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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手边的茶盏已经被摔掉,没有东西能够掩饰面上的神色,面上浮出的笑容不免显得有些冷厉而尖锐:“自然舒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便是你,前些日子不也要在我跟前低头?多少人几辈子都求而不得的事情。”
萧沉渊黑沉沉的眼底波澜不起,仿佛是无底的深渊一般,看着便觉得心底冷冷。他语调不紧不慢,每个词听上去都是如此的轻慢而冷淡:“我看可未必吧......先不说内忧外患,便是朝里朝外的事情都足够皇兄几晚几晚的睡不着觉了。”他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柔妃,若有所指的道,“便是我都要提皇兄提一把心——不说旁的,便是这样的女人,竟也胆子大到怀着旁人的孩子来冒充皇嗣,混乱皇室血脉。皇兄果真是胸怀宽广,雅量宽宏。”
这样的话,皇帝本不想相信,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若不是有证据,萧沉渊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直截了当的讲出来的。皇帝只觉眼底一黑——他今日已经接二连三的遭到亲近之人的背叛,皇后、宋子卿......就连柔妃这般被他视作玩物的女人居然也敢背叛他、欺瞒他?皇帝不可置信的去看柔妃,眼底烧着一种几近于爆发的怒火,羞恼急怒之下就要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柔妃心里的秘密一时被叫破,浑身无力,差点摔到在地上。可到底是“为母则强”,眼见着皇帝要掐她的脖子她反而生出一丝反抗的勇气来,艰难的往后退后了几步。
皇帝动作比她还快,直接就抓着她的长长的衣袖和头发将她拖到跟前,顾不得仪态,恨恨骂道:“贱人!”
柔妃吓得俏脸苍白,珠泪滚落,她也不敢如何挣扎,只是低低抽泣,小声求恳道:“陛下,臣妾也是有苦衷的......”
皇帝自然是不愿信也不想听她所谓的苦衷,任何男人带了绿帽子或是毫不知情的给旁人养儿子都是冷静不了的。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几乎要把“柔弱堪怜”的柔妃打晕过去。柔妃就着那力度跌了一跤,腹中剧痛,心中惊慌之下反倒口不择言起来:“你自己生不出来,没种,何苦还要管着不让我生?!若不是我知道自小学医,无意中知道你子嗣根源已绝,岂不是要跟着你宫中凄苦一生?”
柔妃的话一出口,皇帝只觉得脑子里有条线一下子就被扯断了,稍一抬头就看见萧沉渊唇角讥诮的、淡淡的笑意,那种了然和轻蔑的笑意就好像一把尖刀在他脑子里划过。羞恼和怒火一下子就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他几乎是脱口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当初淑妃既然能怀孕,他的身体自然没事。如今柔妃这般说法,定然是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萧沉渊抿了口茶,皇帝的急怒反倒衬托出了他的漠然来,他漫不经心的欣赏着皇帝和柔妃的丑态,轻声回答道:“这般手段,我虽可以使却也不屑使,皇兄这般冤枉我可不好。”顿了顿,他补充着道,“不过,我想这事必然是和昭阳宫有关系。”
皇帝想要摔东西,可桌上什么也没有了,只得咬着牙忍了。他心里对杜云微一时恨得咬牙切齿,那一点情谊早就没了——他便是这样的人,从来只有他对不起旁人,不能旁人对不起他。即便是皇后这样的结发妻子,只是一次忤逆,便是恨得咬牙切齿。
萧沉渊笑着看皇帝的表情,心里居然平和了许多,重新提起原来的话题:“那么,现在想到要失去那把龙椅,皇兄可是觉得心痛了?”
皇帝就像是被捅了一刀一般忽而顿住口不答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他,眼底透出一丝刻骨的厌恨来:“我只后悔当日把毒酒换成了散功酒,后来在密牢也不曾杀了你。”
皇帝透过来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粘稠,就像是毒蛇的毒液贴在肌肤上一样令人感到恶心。
萧沉渊视若无睹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指尖在茶盏上轻轻的抚着,他垂下眼帘:“是啊,我亦是要多谢皇兄的不杀之恩。”他端起茶,对着皇帝举了举,姿态说不出的优雅从容,“也多谢皇兄密牢之中的招待。我家王妃管得严,如此深情厚谊,我也只能以茶代酒谢过了。”
萧沉渊说得举重若轻,可是眼底却带着冰冷的杀意。当他看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有利刃亮出,就顶在你的眼前,人类那种本能的求生*叫你不得不后退,可是却又告诉你退无可退。
皇帝抓着椅边的手发出咯吱的声音,他几乎是极力克制着那种骨头里冒出的凉意和恐惧。没有任何人比他还要清楚萧沉曜在密牢之中受过何等样的刑罚。对萧沉曜,他是既厌恨又嫉妒,恨不得将他踩到泥里,将他作践的连最下等的人都不如。所以,每一次用刑都是往死里去,死了最好,若是能够逼得他开口认输更是好。只是,最痛苦的时候,萧沉曜亦只是闭着眼忍耐着,哪怕是唇上被咬的血痕累累亦是不愿意说半个字。
倘若,萧沉曜将那些刑罚用在他身上......皇帝本来冷硬毫无顾忌的心头忽而升起一点胆寒,他压抑着心头的寒意,抬头道:“到底是你赢了......”叹了口气,他几乎是逼着自己向对方服输,“既如此,把那把匕首给我吧。我姓萧,自然该依照家训,死在刀刃之下。”
萧沉渊勾了勾唇,皇帝的话语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似乎抬眼打量了一下皇帝,轻轻的出声问道:“皇兄这是怕了?”他无视皇帝外强中干的面容,喟然出声,似乎十分无奈,“只是,皇兄若是想要死,至少也该把那密牢里的一百二十道刑罚挨过了再死才对。如若不然,让我割上一百三四刀,我才能觉得心满意足呢。”
皇帝猛地抬头去看他,目疵欲裂,几乎是脱口而出:“萧沉曜!”他忽的哑然,可感觉上却有一把刀就抵在喉间最嫩的那块血肉上,逼得他不得不开口,“我当初的确是错了。是我嫉妒你,是我心思狠毒。你就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看在母妃、父皇的面上,至少,让我能够死得安宁。”
萧沉渊看着皇帝的表情,即使早知道对方不过就是如此的小人,看着他这般几近于求饶的恳求,他居然觉得兴趣索然,无动于衷。就好像一道期待已久的菜肴,等到端上桌,吃到嘴里,便又觉得不过如此。
对杜云微,他只是轻拿轻放,毕竟,他与杜云微也不过是做了几年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可是对皇帝,这个自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兄长,他却必须要把话说清楚,否则心结难解。
萧沉渊目视着皇帝,眼中依稀有电光一闪而过,一字一句的道:“皇兄这话说错了。那是你的母妃,不是我的。”
皇帝眼中暗色一闪而过,随即便自失一笑道:“你都知道了?是了,以你一贯的为人,想必都查的差不多了,才会坐到我跟前来吧。”他抬抬眉,颇有些古怪的道,“那你可知道你的生母是谁?”
萧沉渊垂了垂眼,神色看不出一点端倪,只是冷淡的看着茶盏中碧色的茶叶,并不答话。
皇帝冷然一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厌憎反倒抵过了最初的恐惧:“你要我如何不恨你呢?不过是宫外抱来的野种,竟然也要弄出个金龙入梦的闲话,借了我母妃的名头却事事都压在我这个长子上头。”他一字一句的道,“每一次看到母妃强颜欢笑,看到父皇偏心于你,我都巴不得杀了你。明明我才是长子,最有资格继承皇位,可父皇眼里却只有你一个儿子,叫我如何甘心......”
“皇兄总算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萧沉渊搁下茶盏,平静的说道。
☆、第64章
萧沉渊的目光之下,皇帝忽然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他缓缓问道:“我想你还不知道你的生母是谁吧?”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保证让我安乐而死。”
萧沉渊握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好一会儿才松开,他站起身来朝皇帝走去,平平的直视对方:“你先说。”
皇帝讥诮一笑,笑容看上去微微有些冷:“父皇母妃都已经死了,除了我,你还能去问谁?”他看着萧沉渊,目光忽而平静了下来,“沉曜,我们何必走到这种地步呢......”
他的叹气声非常的惆怅,那个样子,恍然就是当初那个温文尔雅宛若君子的长兄。萧沉渊慢慢的阖上眼,说道:“我答应你,如果你说的事情是真的,我就让你以萧家男儿的身份死去。”那就是说允许对方死于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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