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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两个隔离区包括山地那边的僰人村,大部分轻症的病人都在用药十天左右开始陆续病愈,重症隔离区情况稍差一些,但随着太医署援助的赶到,隔离区中各方面的压力也在大幅降低,用药人数、用药总量的减少,让药铺和药库变得不再捉襟见肘,余下的病人就算是重症也不用担心药物短缺的问题。
这场疫病来势汹汹,但总算如洪水遇到巨坝一般被僰道县和戎州给成功拦截了下来,没有向更大的范围扩散蔓延,这不仅和前朝相比是无法想象的,就算是和本朝前些年出现过的疫情相比,也是遏制速度最快、蔓延地域最小的一次瘟疫。
尽管没有人刻意提及,但无论是郑柏言或悦知风事后上奏,还是太医署的人回京述职,都一定会这样描述,戎州疫情从爆发到控制乃至平息,是官员百姓极为努力配合的一次成功,这块土地上的官民都值得被感谢和嘉奖。
僰道县已经耽误了整个正月,虽然此地偏远,并非年年有籍田礼,但二月二的春耕礼总是官民同等重视的大事,悦知风不能亲往也吩咐了郑柏言好好去办一回。一来安抚民心,二来也将天子对戎州的关爱宣扬一番。西南离帝京太远了,加之这边少民又多,如果没有州县府衙潜移默化的引导与教化,百姓很难维持对朝廷和皇帝的信任与尊重。
悦知风这一病,虽然不见沉重,但也持续了三天才彻底退烧,之后又经董危素施以金针过穴,足足近半月才调理到差不多来僰道县之前的状态。但董危素也说了,悦知风气血逆行的脉象还没有明显改善,需要长期稳定的金针治疗和改变生活习惯慢慢调养,这事非一日之功,也需要病人的高度配合。
既然疫病局势已经控制住了,戎州上下各县也前后解封,衙门便开始紧锣密鼓安排起恢复耕作与各种生产的事,而与此同时,在僰道县盘桓了一个多月的悦知风也终于可以将回陇右道的事提上议程了。
虽说只是短短四十多天,但封城的日子,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加之悦知风又病了一场,等到终于能定下出发的日子,他都觉得好像是获得了一次重生似的,直说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进出,或是直捣黄龙杀入敌方王庭,都没有这一个多月来得艰难。看得见的敌人与看不见的病魔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谢观南问季熠,要不要就这样顺便跟着悦知风回陇右道一次,原本就没有一起过年,又在僰道县闷了这许久,最重要的是悦知风现在病了,悦青这会儿应该已经去赴任了,世子一家子都不在这儿,悦知风身边没个亲人总归是让人不放心的。
“昨儿个跟他提过一嘴,但我还得回岭南道去,先回栖霞镇,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皎州。”季熠看谢观南边说话边跟进了他的厢房,也不顾双手拿着东西,用肩背蹭着就把门给关好了,跟着把手上东西随意扔在桌上,就去搂谢观南的腰,“我去皎州的话,你也跟我去好不好?”
谢观南跟着季熠大包小包从街上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已经很累了,现在谁跟他谈再去哪里,他第一反应都是拒绝,他只想躺平歇会儿。他是最不喜欢做逛街这件事的,但拗不过季熠拉长个脸在那儿表演“失落”和“委屈”,就还是勉为其难陪他去了。天知道要在还未完全复市的情况下买到这些东西得多吃力,明明和郑柏言说一声,就能让本地商家把他要的东西上赶着给他送到面前,但季熠非是不要,就爱自己去铺子里买,谢观南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这种乐趣。
起初到僰道县大家都没什么心思顾吃穿,每日都是将就着,如今情况好些了,又准备离开这里,季熠好像突然想起来他没带几件衣服出门,已然重复穿到他腻烦了,说什么都要去买新的,所以那几个大包小包里,都是这位王爷的新衣。当然出于礼貌和季熠的个人癖好,谢观南也被添置了几身是免不了的。
“我是云遮县的捕快,你可还记得这回事?”谢观南知道季熠眼下心情好,人也放松下来,所以没有拒绝他的亲近,只是话得说清楚,“你真不觉得应该至少把老师送到睿王府么?”
其实谢观南私心是希望季熠能去陇右道的,毕竟一来悦知风病情还没有多大进展,二来若是这样,他也能对自己解释,是一道送睿王回府,那与季熠多相处些日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既然季熠有别的安排,他没有理由再继续在外面耽搁不是吗?
“老头不让我们跟着,我也怕一起过的日子再长一些,这段时间这么平和的氛围没法再保持下去,那不是反而对他身体不好?”季熠倒是有自知之明,他之所以能和悦知风相安无事在这个屋檐下这么多天,大部分原因是有疫情这么一档事占去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剩下才是因为悦知风的病,“但你别担心,董危素会跟着去陇右道,还有白叔在,他们会照顾好老头的。”
“董太医不回京城吗?”谢观南在想的是太医署的太医郎归谁管,不回去需要跟谁报备,但又一想,悦知风都病了,跟皇帝要个太医,皇帝难道还能不给吗?果真是他杞人忧天了,就算需要报备,也不过就是季熠一封书信的事。
“要是董危素在太医署真是领着管理官职倒还麻烦些,但他眼下只是个太医郎,睿王要他这么个人真算不上是个事儿。”季熠把谢观南拉到偏厅的局脚榻上,倒了茶水两人喝,他说早已让柳慈传信回京城了,也同商照兮确认过了,“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想回去,老头又刚好需要他,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董太医为何不想回京城?”
“你真没看出来?”季熠把脸凑到几乎要碰上谢观南鼻尖的距离,这么多天来,他都快忘了逗谢观南是一种什么体验了,趁现在赶紧得把这种感觉找回来,“他就是奔着白叔来的,你以为他们董家的金针绝学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吗?这么上赶着追着要教给白叔。”
所以?董危素当时要把金针术教给白术当伴手礼,其实是他在和白术调情?替睿王看病是什么很风花雪月的场景吗?谢观南不记得自己曾参与过那么诡异的场面。
“白军医?”谢观南真的压根没往那边想过,“你又怎么知道的?”
季熠笑道:“你就没觉得董危素看白叔的眼神,跟我看你是一样的吗?”
谢观南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他也许不是没注意,而是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旁人的事,因为最近他稍有一点时间,也全花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叔少年时和董危素就相识,其实董白两家并非如外人以为的那样同行相轻,相反两家从上一辈开始就有来有往有切磋,关系挺好的。”季熠还说了从商照兮那边听来的事,董危素在太医署打的那个现任太医令就是白术的二哥,之所以人家没怪罪,也是因为两家交情深厚,“但董危素不知道怎么惹恼了白叔,白叔就跟着老头一路来了西南,从此再没回过京城。”
季熠这也是因为和董危素气味相投,这些日子聊得多了,才一点点把那些沉在岁月长河中的碎片和当事人一起拼合了起来,并非是他好奇有意打探,而是董危素恐怕也将这些事藏于心底太多年,想要找人倾诉一番吧。董危素只说是他惹恼了白术,至于是什么事,他没有说,但季熠有眼睛自己会看,猜不中七八成,也总能揣测到三两分。喜欢一个人的心事,就算闭上了嘴,也会从眼睛里泄露。
“这次可让他得着给老头治病这么名正言顺的理由赖在这边,绝对不可能轻易走的。你看,董危素是不是同我很像,白叔不回去,他就追过来,和我当时追着你下山一样。”季熠冲谢观南笑,贴近的手脚越发不规矩,顺势就把人按到榻上亲了一会,直到两人气息都不自觉开始变得粗重才放开了人,只用幽深到像是染了墨似的眸子看着对方,“还好我比董危素果断得多,要我蹉跎上十几二十年才追过去,我可受不了。”
谢观南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把季熠那张笑得乱好看的脸推开一些,免得再被他惑了心神,坐起来整理好衣襟:“既然你放得下老师,那就照你说的吧。你有事要去皎州便去,我回我的衙门当差。”
“曹豫请你去,你也不去?”季熠并没有放弃游说,“镇南都护府要接着清算安南的细作,这次动作会比较大,容霏也不能再置身事外,所以曹豫可能会想请你也走一趟皎州。”
僰道县一解封,当天曹豫就动身回岭南了,简直是一刻都不想耽搁的样子,可见他来这里也是牵扯了很多人和事,一有进展也必须赶紧回去主事。疫情已经坐实是安南布局,接下来势必会在全国范围清剿安南伸向我朝的全部触须,可如今全国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也在进行中,那就是春试,进京赶考的学子已经陆续到达了京城。这也是入京人口最多、最考验京城安防的一个阶段。想要在这个时间段、在不影响干扰到京城上至帝王百官、亲贵士族,下至众多考生的前提下缉捕所有细作,这会是很庞大复杂的一件差事。
“曹司马要赴京?”
“那倒不一定,但都护府得提前做好所有的准备,细作若潜入京城,他们的人也必须提前去布控。”季熠捏了捏谢观南的手,“曹豫说希望你能去见一见容霏。”
“容霏不是我们的人了吗?我还能做什么?”谢观南不解,“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曹司马一半多,他找我去做什么?”
谢观南一脸觉得季熠拿话诓他同行的表情,他们这一个多月朝夕相处,季熠已经很习惯他们日夜相对、无论公事私事全混在一起这种状态,所以想要继续维持这个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容霏还有一部分信息始终没有明确地透露给都护府,不知道是她对都护府还存有顾虑,或者关系到她认识的什么人。曹豫觉得你能打开她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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