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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电话的时候，陆湘儿就靠在肩膀上，所以听到了一点。
挂断电话之后，她噘嘴问道：“你要出去了？”
“对，可能翡翠台看上《武林外传》了，如果能合作的话，《武林外传》有希望在电视台播。”
其实，方醒一开始给《武林外传》找播出平台的时候，就想过这种可能。
虽然当时不确定《武林外传》是否会水土不服，能不能创造奇迹，但还是做了这方面的考虑。
所以，在和企鹅视频签播出协议的时候，只签了网播权。
陆湘儿扁扁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去吧。就扔下我一个人好了。我不会想你的。”
方醒看她这副模样，差点笑出声来：“怎么滴？客串一次电视剧，演技爆发了。”
陆湘儿换回正常表情，说道：“好了，你快去吧。谈正事要紧，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
“乖乖在家等我。”
方醒捧起她的脸，吧唧亲了一下，然后抓起外套便出门了。
……
到餐厅的时候，闫岚、何荣敞和翡翠台副台长王育麟相谈正欢。
闫岚原本是参加一个品牌商的活动，在活动上遇到王育麟，就聊了起来。
听到王育麟对《武林外传》有兴趣，闫岚就主动请他吃饭，并表示可以约《武林外传》主创团队出来吃饭。
王育麟一听，更有兴趣了，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次见面。
“你好你好，葵花点穴手。”王育麟年纪不算大，还不到四十，见到方醒的时候，还开了个玩笑。
坐下来之后。
王育麟称赞道：“《武林外传》实在是拍得太好了，这部剧要是先让我看到，我肯定要在翡翠台上播，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说着说着，又问道：“对了，你们和企鹅视频签的播出合同是怎么样的？”
方醒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答道：“只签了网播权，所以如果电视台想播，还可以播。”
王育麟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眉起来：“可是，已经网播的剧，再上星，真的好吗？”
先网播，再上星的情况，其实很少。
在地球上，网播剧上星的例子也是有的。
开这个先河的就是《延禧攻略》，一开始是爱奇艺网播，后来在浙江卫视和tvb的翡翠台播出。
因此，先网播，再上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就看卫星电视台，是不是真的对这部剧有兴趣了。
《武林外传》上星播出，收视率霸屏
王育麟作为翡翠台最年轻的副台长，做事很有魄力。
得知《武林外传》只卖了网播权，他当即决定在翡翠台播《武林外传》。
一个星期后，翡翠台正式跟播《武林外传》。
企鹅视频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找方醒，补签一份协议，要求电视台播出进度，不能超过企鹅视频的进度。
由于跟播的价格比首播便宜，因此有些电视台选择跟播，但每天三四集连播赶进度。
如果翡翠台的播出进度超过企鹅视频，那么企鹅视频作为网络独播方，肯定会吃亏。
虽然企鹅视频能够获得《武林外传》的网络独播权，是捡到宝了。
不过，在主创团队四处寻找播出平台的时候，确实是企鹅视频抛出了橄榄枝。
因此，方醒对企鹅视频还是很有好感的，和他们签了这个补充协议。
其实，即便企鹅视频不要求签这个补充协议，方醒也已经考虑到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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