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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九手一伸,拽住了他的胳膊,这才止住了他往侧边栽倒的去势。
齐鸣险些儿跌下躺椅,自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他“扑扑”拍打着自己的心口,好一通安抚之后,方才抬起头,怨怪地看向盛九,“你做什么吓唬我,这样很好玩么?”
盛九手里拽着银鞭,答得不卑不亢,“谁让你不看我?我是专门舞给你看的,你不看,我还舞个什么劲儿?”
齐鸣被她的倒拉一耙说得懵了,一时竟然分辨不清究竟谁对谁错。然而,不管是多大的腕儿,由来也没有扒开观众的眼皮子,强迫人家不错眼看她表演的道理。更何况,她还三番五次的惊吓他,他没有掀她的台,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然而,她手里拽着的那根钢鞭,给了他很大的震慑。他在考虑过触怒她的结果之后,决定忍气吞声,换了个较为委婉的说法:“你舞得太快了!我看得眼花缭乱,稍稍歇一歇,也不行么?”
这个理由,盛九还是勉强能够接受的。
“这么说,官人也觉得我舞得好?”盛九挑起了长长两道眉毛,将那钢鞭卷了几卷拽在手里,得意地扬了扬,道,“不瞒小官人,就我这一条银鞭,放眼整个江湖,也没几个能使得像我这样好的。”
她不遗余力地吹捧自己,可惜,在齐鸣看来,江湖虽大,他认得的人也唯有她而已。没有了比较,自然无从赞美,齐鸣只好敷衍,“都舞到了我眼面前,也没伤着我,这就可见,寨主操纵那神鞭,确实收放自如。”
不管他是否出于真心,总之,他的赞美让她很受用。盛九负着手,下巴高挑着,嘴角噙着笑,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
齐鸣看着她,忽然便生出了一种羡慕。他虽然出生权贵,却从来没有过一刻,能够像她这样自信张扬,高高地昂起头,仿佛天地万物,都不足挂齿。他总是自矜而严肃,越是在人群中,越发不苟言笑,却并非是因为倨傲,而是因为在意,在意别人不经意间的嘲笑,会轻易击溃他的自尊。
总之,盛九的光芒刺伤了他,让他再也没有闲心享受这样的日光了。于是,他低下头,有些别扭地道:“寨主还是送我回房去吧!这日头渐大了,晒得我头晕。再者,我也困了。”
盛九看了看天,觉得阳光正好,温柔缱绻,不明白这样好的日头,怎么也能将他晒晕。然而,长公主的儿子,娇气一些也是可以理解。而况他昨夜还在发热,且又熬夜帮她誊抄了条例,今日早早便困了,似乎也不是不能体谅。
于是她弯下腰,单膝跪倒在地上,让他伏到她的背上来。
她方才抡了枪,又耍了鞭子,舞得那样卖力,身上早已经湿透了。齐鸣看着她汗津津的背,着实有些犹豫,怕自己一旦贴上去,会沾上一身热汗。
盛九见他许久没动静,疑惑地回头看了看,“官人是起不来吗?要不要我来扶你?”
齐鸣无可奈何,只好撑起身子,趴到她的背上。
盛九咬着牙,一使劲,便站了起来。
这一回,齐鸣因嫌她脖子上有汗,故而只把两只手臂松松搭在她肩膀上,并不再死死箍住她脖子。方才看她那一通演武,唯一的用处,便是让齐鸣对她格外有了信心。一个可以飞天遁地,把钢鞭银枪甩得飒飒作响的女英雄,背起一个他,当是不费吹灰之力。因此,他很是放心地靠在她背上,半点不担心自己会跌下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呢,女英雄也有失足的时候。盛九在跨过门槛时,不知怎么的,竟然磕了一下。这一踉跄,便兜不住背后的人。齐鸣毫无防备,双手已经滑脱了她的肩膀,直往后倒去。
这要是让他栽倒到地上,估计不死也得重伤。盛九在千钧一发间,迅速后退两步,靠到了门边上。
随着沉闷的一声“咚”,齐鸣被夹在了盛九和门框之间,虽然后仰的趋势被止住了,人也没有再往地上出溜,但他那“啊”的一声惨叫,却着实令盛九担心不已。她极力扭头,想看看他的脸,可惜看不见,只好急急追问,“官人你怎么样,撞到哪里了?”
脊背撞到了门框上,那种钻心的疼,简直令齐鸣说不出话。可他更不愿意一直被这样夹在中间,只好强忍住疼,催她道:“走,先放我到床上。”
他的屁股滑脱了她的手,故而,要重新背起他,盛九不得不调整姿势。两只手在身后摸索着,沿着他的尊臀一径往下,直到摸到了他的大腿,箍紧了,往上颠了颠,方才将他背稳当。
齐鸣对于下半身的感知不大灵敏,兼之背上疼痛,故而,对于她的这一番“冒犯”,他倒没有大的反应。反而是盛九做贼心虚,耳尖红红的,思想也有些旖旎。他的屁股太软乎,摸起来手感很奇妙,像塞满了棉花的布娃娃。盛九恋恋不忘于那种触感,需要借助很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再在他的屁股上捏一把!
到了床边,盛九小心地将他放下,齐鸣却似脱力一般地,伏到了床上。盛九忙忙去掀他的衣裳,要看看他的背。齐鸣这回倒是没反对,且在她撩开他的衣裳后,第一时间便问她,“怎么样?有没有破皮出血?”
破皮出血倒是没有,不过确实红了一块。盛九伸出手指,在那红肿的地方按了按,又引来齐鸣“嘶嘶”一阵抽气。
“没伤着骨头”,盛九道,“我给你抹点药酒吧!抹上就能消肿!”
齐鸣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敢骄矜,她说要抹药,他就乖乖趴着不动。毕竟,身体是自个的,他这样的病人,最怕的就是身上有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发展成压疮,那可是能要命的。
盛九先去净了手,而后从自个的房里取出药酒,带到齐鸣房里,倒出一些来,小心涂抹在他的伤处。那药酒也是神奇,接触皮肤的一瞬,是凉飕飕的,可不到一会儿,便热哄哄的辣起来。齐鸣觉得不放心,“你这样到底管不管用?我怎么觉得有点疼!”
“疼是正常的”,盛九犹记得自己腰伤那会儿,王二娘给自己抹这药酒时,下手可重,一边擦还一边使劲按揉,疼得她哭爹喊娘。哪像自己如今待他,这样轻轻柔柔的,实在天壤之别。
不过,他的玉背可真是好看,宽肩窄腰的,白皙光洁,手感细腻,活像一块儿嫩豆腐。
能够这样光明正大摸他的机会不多,虽然令他吃了点亏,但盛九的良心在色欲面前,显然不值一提。她像抚摸一匹上好的锦缎似的,手指由上往下,划过了他整个脊背。那深深的一道沟,那样漂亮,比她那闪着银光的龙虎鞭还要漂亮,令她爱不释手。
齐鸣被她摸得痒痒,疑惑地道:“伤得这么宽么?怎么要抹这么久?”
那回望过来的一双眼睛,真如墨画漆点的一般,令盛九不由得又受了一波震撼。
盛九咽了咽口水,按捺下火热跳动的心脏,一本正经道:“上药自然是要仔细。好了,都已经抹好了。你也别忙起来,就这么趴着吧!”
被他勾得心猿意马,盛九也不打算再练武了。临时决定去冲个凉水澡,好平息一下心底的燥热。可还不待她走出房门,牛栓儿便已经进了院子,一见到她,急急便道:“寨主,五当家回来了,人已经到了山下,您快去迎一迎。其他几位当家,都已经过去了!”
盛应书回来了!盛九蹙起了眉。这个人,既然决定要回,怎么也不提前派人递个口信,这般不请自来,简直打她个措手不及。
回头瞧了眼齐鸣,盛九的心里实在七上八下。那盛应书不是好应付的,也不知他能不能容得下小官人?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有她护着,谁还敢动小官人一指头?
“牛栓儿,你就别跟去了,留下来照看小官人。”盛九一面吩咐他,一面抓起架子上的苗刀“岫云”,别到了腰上,大跨步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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