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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潘希年近于号啕大哭地跌跌撞撞扑进费诺的怀里:“我怎么喊你都不醒……”
翻来覆去的哭诉只有这一句。她攀住费诺,脸颊贴着他的颈项,湿热的泪水一路滴进他的衣领深处,很久之后都还是热的。
哭声里夹杂着后怕、恐惧,当然也还有如释重负。费诺由着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唯一做的就是用还可以活动的那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一个迷路的孩子。哭着哭着,潘希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还在喃喃着什么,却什么也听不分明。
没多久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推着轮椅的护士恰好是当初潘希年刚住院时候负责她的那个。看见眼前的情况皱眉说:“我就知道你又偷偷跑来这里来了。你们都是病人,都需要休息,我已经告诉过你他的病情稳定了,现在需要的是静养……潘希年,请你也配合一点,跟我回你自己的病房去,该换药了。”
护士走到病床前,看潘希年还是不肯松手,叹了口气说:“费老师,我劝了她好多次了,一点用都没有。你睡着的这一天一夜里,她只要一下子没看住就跑过来。她两个脚心全部划伤了,告诉她不能走路,也不听。你既然醒了,也请劝劝她吧。”
他这是才注意到潘希年两只脚都上了绷带,脚心一块还隐隐渗出血迹。费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硬着心肠拉开她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希年,听护士的话,先回病房去。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潘希年哭得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听到费诺这句话之后只是拼命地摇头,一只手抓住费诺的袖子,另一只手徒劳无功地抹眼泪,看起来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可怜得让费诺都没办法把话说完。但这样僵着绝对不是办法,更对潘希年的身体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对护士点点头,也不顾手上还在输液,用力把潘希年打横抱起来,轻柔而慎重地安置在轮椅上。
“希年,听话,先去换药,我马上就去陪你。”说完稍微加重了力气,握了握潘希年的手,以此作为承诺。
这句话起来效用,潘希年顺着声音找到费诺的位置,无比依恋地搂住他的脖子:“嗯……”
这个乍看起来全然出于依赖的拥抱,让潘希年脸上的泪也留在了费诺的半边脸颊上,与之而来的潮湿和炙热在潘希年和照顾她的护士离开以后依然久久徘徊不去。他觉得疲倦,又无任何睡意,坐在床边出来一阵神,想起应该打个电话给徐阿姨交代一声,没想到电话还没拨通,人反而已经先找来了。
徐阿姨见费诺醒了,又惊又喜赶到病床边上:“费先生,你好点没有?我昨天上午来做事,发现门没锁,客厅乱七八糟的,桌子椅子全移了位。还以为是遭了贼。真是吓死了。后来还是楼上的邻居告诉我说希年到他们家求救叫救护车,我才知道你们被送到医院来了。”
徐阿姨说得又快又急,担忧的神色丝毫掩盖不住。费诺听她这样说,心里一动,出了声:“嗯?”
“家里没事,没事。”徐阿姨会错了意,连声宽慰,说到一半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重重叹了口气,“淑如才摔到手,你就病了,又是半夜,要不是希年机灵,真是要出大事。希年这个孩子啊,真是……”
她的神色看起来倒是有些为难,犹豫地停了一停;而费诺素来耐心很好,只等她组织好言词继续说下去:“真是个能吃苦的好孩子……费先生你看到她没有?我昨天来医院的时候,你还没醒,就去陪着她坐了一会儿,摔得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脚不知道在哪里踩到玻璃。听护士说,划了手指长的口子,送过来的时候脚心都是血,肉都翻出来了……她眼睛又不好使,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找到邻居打这个电话……”
徐阿姨絮絮叨叨说了一推,想到早些时候看见潘希年的样子,说着说着动了感情,眼圈也红了,赶快掏出手绢来擦了一把,正要继续说,又看见费诺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如有所思一般,以为他是累了,知趣地收住话头:“费先生,大夫说你的病喝粥合适,我就熬了一点清粥,要不要现在给你盛出来凉一凉?”
费诺这才看见她带来的好几个保温桶。一来并不觉得饿,二来还有别的心事,听到之后他只是说:“等一下我自己来,谢谢。希年那边……”
徐阿姨心直口快地抢过话去:“昔年的饭菜我也准备好了,都是她喜欢吃的。等一下就给她送过去。”
“现在就去吧,我这边不要紧。这几天杨淑如估计力不从心,我也一时半会好不了。就多辛苦你了。”
“你放心吧。费先生你真是好人,自己病成这样还不忘关照别人。希年这边我会尽量照顾的。那……我就先过去了。”
这一天就像是在大车轮战。徐阿姨刚没走多久,听说费诺醒过来的程朗也冲了进来。他倒是不客气,一推门就是一顿臭骂:“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要拖到急性胃出血才来看?前天你来医院,我也就在你前面,都不说一声你最近胃痛?你这个什么都咬牙硬撑的烂毛病一定要改,否则早晚死在这上头!”
这老友脾气一上来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费诺听了只能苦笑一下,听他横眉竖眼继续骂:“幸好这次还有希年在家,也幸好她机灵,晓得出门呼救,要不然你们两个人真是都要完蛋!当初你还信誓旦旦要照顾病人,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鬼样子!”
“老毛病,没想到忽然就发作了。”
程朗彻底打消他试图解释的念头:“老毛病还敢拖?胃病也是能杀人的,我可不想到时候亲手切掉你大半个胃。”
“知道了。”
他答得异常诚恳,兼之态度良好,搞得程朗一肚子的火气一下子居然也发布出来了,对着费诺叹了一大口气,还是拉过椅子坐下来,慢慢说:“我才下手术台,听说你醒了,就过啦看看你。治疗方案我看过了,静养,主治医生那边我打过招呼了,怎么慢怎么来。费诺,反正这次你老老实实给我住院,哪里也不准去,更别做梦提前出院。非要你这个工作狂吃个教训不可。”
“是。”
这过于良好和配合地态度反而让程朗有点怀疑,一挑眉头看着费诺问:“你怎么回事?不让你工作你居然也没意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态度良好你倒不相信了?”费诺笑一笑,又收住,正色说,“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倒是希年,那天晚上我是彻底没知觉了,不知道出来什么事情……她怎么样?”
这下程朗沉默了一阵,才抬头对费诺说:“不太哈。她求救的时候受了些外伤,但这些都只是皮肉伤,问题不大,糟糕的是这里。”
程朗抬起头来指了指脑袋,这个动作瞬间让费诺的心沉了下去:“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摔跤的时候撞到了脑袋,还是情绪上受到刺激,那个血块又开始充血了,而且位置有了变化,情况不太妙,拍了片子看过了,老倪和我的意见都是提早手术……但是手术的风险,这个我不瞒你,和前一个手术计划相比,不能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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