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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本不愿他明日太过辛苦,原想用手弄出来便罢。见他遍体都是求欢之意,遂将手指拿出,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亲昵道:“你要大哥现在疼你,明天可上不得马了。”
屈方宁又长长“嗯”了一声,乌黑的眼睛里春潮涌动,也不知听明白没有。见他嘴唇在动,便贴近过来,与他接吻。一条腿也抬了起来,不断往他腰胯上盘。
御剑与他唇舌交缠,亦是情欲大动,单手将他一个足踝拿住,高高举过肩膀,让他后庭孔洞对自己露出,便扶着阳根缓缓捅入。甫一入港,只觉湿滑甜腻无比,好似破开了一大包蜜水,刹那之间,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席卷全身,直是欲仙欲死。略一抽插,更是重波荡漾,畅美难言。他尝了这个甜头,再也抑制不住,一翻身,将屈方宁牢牢压在身下,尽力操干起来。屈方宁更是热情万状,两条腿竭力勾住他腰身,脚掌胡乱在他臀部抵踩,抬起湿漉漉的后庭迎合他,把自己拼了命地献给他。
御剑与他交欢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情深癫狂的模样,一时只觉天灵盖阵阵发麻,插他一会,便不得不停顿片刻。待最后在他体内射精之时,心中竟生出一股留恋之意,几乎舍不得一次射完。屈方宁自己已射过一次,给他最后那几下捣得全身颤抖,嘴里呜呜有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御剑喘息未定,把他仿佛从大雨里捞出来的身体揽入怀中,闻着他身上汗湿的气息,只觉人生至此,心满意足。依稀感到屈方宁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在他背上一笔一划,不知在写甚么。
他低声问:“宁宁写了个什么字?”
屈方宁在他怀里动了动,吹气般轻声说:“我画了只云雀儿。”
番外破艳
——献给永远31的pa?&?我的挚友虾饺
……好想做爱啊。
苏方宜将夹得紧紧的双腿换了个姿势,端起大半杯纯净水一饮而尽。他推动座椅靠近正在专心修改代理方案的聂砚,拉了拉他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轻轻叫了声:“聂律师。”
聂砚完全处于工作状态,注意力全部放在手中的文稿上,万宝龙的银色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没有听见他含媚的呼叫。
苏方宜又低声叫了一句:“……老公。”
聂砚镜片下柔和的眼睛脱离了密密麻麻的字句,向他看过来:“嗯?”
苏方宜腰部以上失去了力气。他想伏在聂砚戴着手表的那条手臂上,用牙齿深深地咬下去,感受他衬衣下结实肉体的弹性。聂砚看着他的眼睛和两个小时前——和他们在一起的一年九个月里每一个清晨一样:当他擦去舌头边的精液,顺着聂砚穿着旧睡裤的腿,从温暖的织被底下一点点拱上去,吻他射精后有一点疲倦的脸和嘴唇,聂砚就是这样看着他。
阳光从落地窗帘的间隙透进来,晨风吹动他们款式相近的袜子和衬衫,大盆绿植的影子在风中摇晃——聂砚把他昨夜就已经湿透的身体分开,温柔地进入他,卧室里空调安静的运作声,避孕套安全的气味,和以往一样愉悦的性爱……他是苏方宜见过最聪明、最自律的男人,名校毕业,事业有成,捧着玫瑰花追求他,吻他之前要彬彬有礼地询问,尊重他的爱好和追求,遇事从不替他做决策,在他需要时能给予最大的帮助,每周规律运动保持身材,做爱的耐力和技巧也无可挑剔。无论苏方宜什么时候发情,他都能尽他所能地给予回应。
……但也只能这样了。
苏方宜知道撼不动他,但还是不死心地试了试。他用膝盖顶着聂砚西装裤的布料,用浓郁得有点发腻的鼻音说:“……我想尿尿。”
聂砚应该是接收到了。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客户,对方正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关于财产纠纷的若干意见。他在笔记本屏幕遮挡下向苏方宜靠过来,安抚般在他绷紧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忍一下。回家再……?”
苏方宜背脊下像有火在烧。他想做爱,连裤子缠在腿上的细微摩擦都忍不了。他根本等不到回家,他连这张门都走不出去。他幻想聂砚现在就把他分腿抱起,扔在会议室的长桌上,当着那几个客户的面,把他操得淫水横流;他要把两条腿高高翘起来,架在聂砚的西装外套上,露出他甜得要命的屁股。
他的裤子太紧,卡在屁股后面下不来,卷成一堆,嫩红的穴需要大大地掰开他两条腿,在鼓胀的臀肉中等着被找到……他的身材就是那种天生要被男人操的,细腰大屁股,圆滚滚的,肉又软又多,又会出水,滑溜溜的两只手都把不住。
聂砚衣冠楚楚,连裤子都不脱,光从拉链中拉出勃起发红的阴茎,就用胯顶开他的大腿,在桌子旁边站着干他,对面的人只能看见他在男人怀里被干得一上一下颤动的样子。
通过他们律所统一的白色制式衬衣,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苏方宜衬衣下的腰,被双手束住的不断向腰侧深陷的曲线,往下再扩大,变成两个几乎违反生理构造的大圆,女的在健身房里绷紧了leggg,也练不出这种效果。他们忍不住要想,一个男的,腰和屁股长成这个样子干什么?不拿来下崽真是浪费了……体面的人应该起身离开,并且礼貌地替他们关好会议室的门。但总有人眼睛粘在他身上,无法挪步:他在原地贪婪地盯着他们做爱,听着苏方宜被干爽了的时候发出的娇甜淫叫,幻想他们会邀请他加入……
他目光迷离地站起来,椅子从他身后退开,上面两片深圆的坐痕缓缓回弹。
他用尽量正常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去一下洗手间。”
他其实已经有点走不动了。下面胀得难受,屁股缝被西装裤夹得紧绷绷的,两只脚也都软掉了,除了盘在男人腰上,什么也干不成。
周二上午十点多钟,他在这家高级商务会所的走廊里,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步履匆匆,看起来优美,健康,一点儿也没坏掉。只有艺术画玻璃框上照出的影子,还是他十六岁时映在那辆公交车车窗上的样子。当时他斜挎书包,背心靠在亮黄色的立杆下,身边环簇着他那几个身材高挑的男朋友。四五个男孩子青春原始的占有欲,在他身上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一直以保持这种平衡为乐,像往水中的小纸船上放硬币,看它们什么时候一股脑儿跌进水中。他们交头接耳地聊天,给他讲笑话,讨论一些无聊的转会消息……他就懒懒地站在这些人之间,偶尔接一两句话,让人把玩他校服上的拉链,用手指拨弄他后颈过长的栗色短发(他们摸的时候会故意碰他的耳朵),有时装不小心踢一下他的球鞋。
他就在这些心照不宣的小动作里,看见了他们学校的学生会长,一个最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坐在离他五排远的双人座上,手里装模作样地捧着一本英文原著,叫什么《人的本性和命运》。他娇小的女朋友就坐在他身边,不时和他喁喁细语,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看到他们这群声名狼藉的坏学生,会长很快皱了皱眉头,把头转了过去,继续阅读他的西方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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