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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悚略微沉吟,对道:“纸鸢肚间系线,放得去,收得回。”
文玉卿多少有些意外地感慨道:“好一个放得去,收得回。少爷真是洒脱,难怪辛苦挣下的银子一点也不心疼。只可惜纸鸢肚间的线太细,很容易断。”扭头仔细打量莫天悚,看得莫天悚十分不自在,口中却对狄远山道,“远山,你要是能对出来,我就让你和少爷一起走。”
狄远山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合适的,撒赖叫道:“你们把木鱼和纸鸢都说了,我没有说的了。你换一个上联,我肯定能对出来。”
文玉卿终于把目光从莫天悚身上转移到狄远山身上,摇头莞尔道:“哪有这样的道理?远山,这可不是我不放你走,而是你自己没本事,怨不得我不让你跟着少爷。当着少爷的面,你要保证日后不自己去找少爷。”
莫天悚这下明白文玉卿何以留下自己,原来是想彻底打消狄远山离家的念头。狄远山也猜出母亲的心思,还想混赖过去,叫道:“阿妈,我小时候你又没有教过我这些,我怎么能对出来?”
文玉卿道:“不要找借口,我虽然没有教过你,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真真教过你不少。而且少爷也没有学过几年,还不是照样能对出来?”
狄远山急了,竟然被他想到一联:“爆竹胸中藏药,豁得出,炸得响。”
此联的意境非常不祥,文玉卿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莫天悚忙道:“老夫人的上联中‘吞’和‘吐’,‘入’和‘出’都是意思正好相对的词,大哥下联中的‘豁’和‘炸’,‘出’和‘响’意思和词性都不一样,简直驴唇不对马嘴,这个下联不算。大哥,我见你的空竹玩得非常好,可以随意把空竹抛上抛下的,就帮你用空竹对一个吧,空竹腰间缠绳,下得去,上得来。”又是语带双关,分明指狄远山下人做得,少爷也该做得。
文玉卿甚是意外地又看莫天悚一眼,轻声道:“远山,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狄远山狠狠瞪莫天悚一眼,怒道:“少爷,你是故意的!”然后又对文玉卿道,“我的下联虽然不工,但也算是对出来了。阿妈,你说话可要算数。”
文玉卿忍不住长叹一声。
莫天悚忽然把刚刚放进怀里的银票又陶出来递给文玉卿:“老夫人,我此次入滇,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找一门生意来做,多赚点钱。云南产茶,而乌思藏缺茶,藏人又日日离不开茶,运茶入藏是一个很好的生意。最近藏族人和白族人冷战,藏人扼住入藏的咽喉,虽然还有其他入藏路线,但那里毕竟是由滇入藏的一条主线,乌思藏的茶叶最近必然短缺,而云南的茶叶必然堆积很多。我们若是能运一批茶叶进藏,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而这里的收购价也不会很高。我自己很忙,又找不着信得过的人,老夫人能不能勉为其难帮我做做这门生意?这些是三万两银子的银票,就拿来当作本钱吧。”
狄远山和文玉卿都觉得非常突然。狄远山叫起来:“少爷,三万两银子可是你这些年起早贪黑的全部收入。”
莫天悚笑笑:“做买卖当然要全力以赴。大哥,老夫人年纪大了,不适宜过多操劳,你可要像以前在九龙镇的时候那样,帮我和老夫人一起照看这门生意。大哥,这并不是我临时编出来骗你的,在入滇以前我就对你提过,你可不能不帮忙。”
狄远山一愣,生气地大叫道:“少爷!”
文玉卿沉吟:“听说藏族和白族之所以打仗就是因为藏族把持了入藏咽喉虎跳峡,强行向过路马帮征收巨额银子,马帮就算是把茶叶运到藏地,也没有赚头了。恰好白族土司有几个大马帮,也被勒索去很多银子,两边才打起来的。我们即便是组织起马帮,也无法把茶叶运进乌思藏。”
莫天悚浑不在意地道:“这个老夫人不用担心。南无此次的任务就是帮白族土司艾玉解决藏族土司多吉旺丹的。多吉旺丹不过是一个小土司,地方一点点大,手下能有什么人才?等你们组织好马帮,我肯定已经把他解决了。”
狄远山皱眉道:“少爷,你难道真的要为曹横卖命,去帮南无暗杀多吉旺丹?”
莫天悚轻轻抚摸烈煌剑,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笑着淡淡道:“我虽然用剑,但我不是剑客。我是刺客,专门在暗夜中刺杀他人以博得财物的杀手,以前只是没机会而已。我现在去刺杀多吉旺丹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就不说我和东流、西天的私交都不错,没道理知道他们被关也不去救他们,单说是南无用黑玉簪招我去大研,我不帮忙,多半也得不到任何消息。”
狄远山听见莫天悚的说法很吃惊,文玉卿却忍不住再次深深地凝视他:“少爷,你打算要一次运多少茶叶入藏?在什么地方收集茶叶?在什么地方设立总店?除茶叶以外还运不运别的货物?马帮的规模组织多大?路上由谁来负责?出了问题怎么办?到了以后由谁负责销售?谁来管账?回来的时候运什么货物?”
狄远山又叫起来:“阿妈,你从来也没有做过生意,年纪又这样大了,还真的要做马帮生意啊?”
莫天悚不甚在意地笑着道:“天悚才拙,只能当一个甩手东家。我既然把这门生意交给老夫人,这些具体问题当然由老夫人来考虑。我只负责替老夫人扫清路上的障碍。生意没做过不要紧,如果赔了,从头再来就是。”
这与莫天悚以前的作风完全不同,非常了解他的狄远山忍不住再次叫起来:“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莫天悚笑而不答,只是看着文玉卿。文玉卿轻声叹息,看看越来越不满意的狄远山,惆怅地道:“老身又想到一个上联,请少爷对对,天近山头,行到山顶天又远。”
莫天悚微笑道:“老夫人何必灰心?事在人为,只要有决心,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月浮水中,舀干水底月还沉?”
文玉卿看着莫天悚有些发呆。狄远山鼓掌笑道:“好一个‘舀干水底月还沉’!阿妈,水底舀干,那月亮也就被舀进瓢中了!看飞翼宫还有何可怕,你还是不让我跟着少爷吗?”
莫天悚的下联其实乃是指狄远山回家之事,却被狄远山扯到飞翼宫的事情上去,不满意地道:“大哥,说了让你帮我管理生意,月亮在哪里都和你不相干。”
狄远山忍无可忍指着莫天悚怒道:“少爷,你今天一定要给我端少爷的架子是不是?那我也要给你端端大哥的架子!”
文玉卿苦笑道:“你们不要吵!一池塘的水,你们要如何舀干?”
莫天悚扬眉淡笑道:“在我看来,最多也不过就是一桶水,哪里来的大池塘?真要是个池塘,我挖一条沟渠出来,那水也就干了。”
文玉卿先是长叹一声,却又笑起来:“其实这上联原本是我在沛清临走的时候出给沛清的,乃是劝他不要去的意思,你们知道沛清当时对的下联是什么吗?”
狄远山好奇地问:“看阿妈的表情,阿爸当年对的一定和少爷对的很像,是什么?阿妈快说来听听。”
文玉卿爱怜地看看莫天悚,惆怅地道:“天悚,你真的很像当年的沛清,但气魄比他大多了。他也是用月亮来对的,记得他对的是,月浮水上,拨开水面月还深。最后的结果竟然真是‘拨开水面月还深’,他终究也没能找出对付飞翼宫的办法。”将银票又塞给莫天悚,“算了,我能留下远山的人,总归是留不下他的心。少爷,你就带着远山和你一起走吧。以前所有的文家人都是单独去的飞翼宫,所以都失败了,但愿你们一起联手真能‘舀干水底’。”
莫天悚很是意外,又将银票塞还给文玉卿:“老夫人,我是真的想做生意,不信你问大哥!这些银票你拿着,让大哥帮你。飞翼宫躲是躲不开的,你们其实不用担心飞翼宫,干脆回去接了真娘,一起去昆明。一边照顾庄主,一边找一间好铺面,先收购茶叶,买马找人。等我处理完南无的事情,就来昆明找你们。”
文玉卿摇头道:“做生意无非也就是为了银子。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要银子也没用,还做什么生意?等你们到我这样的年纪就知道了,百年只刹那,说什么荣华富贵,皆为云散。”又要将银票还给莫天悚。
莫天悚不接银票,笑道:“万古同此刻,丢不开子孙儿女,甘做雨润。老夫人就帮帮我吧,和大哥、嫂子一起经营马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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