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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他们都在忙着准备要提前寄到省城的东西。
沈追司也给他们送了一些东西过来,连带着他们自己准备的东西,加起来份量着实不少,得亏能用寄的,不然,他们真没办法全部带到省城去。
把东西都寄出去后,他们又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
转眼就到了腊月廿三,也就是北方的小年。
一早,沈追司就开车过来载他们去大院过小年。
沈家人知道他们今年要去省城过年,都提前给他们包了红包,秦让也是,一人给他们包了个大红包,还拿了些年货,说是他们家老太太给准备的,让他们带着在火车上吃。
许新月他们没有跟他们客气,送他们一些自己做的腊肠和腊肉,还有点心当回礼。
夜里吃完晚饭,沈追司才开车送他们回家。
到他们家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他们家过夜,因为第二天一早还要送他们去火车站坐车,来回太折腾了。
许新月他们的行李除去吃食,没有多少东西,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不用再收拾,但也没有早早就睡了,而是连夜做了一些吃食,打算明天带着路上吃。
四个人一起忙活到十点多,才各自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所有人就都起床了,吃完早饭,沈追司就开车载着他们去了火车站。
家里鸡鸭兔先请杨翠兰帮忙照顾,晚点部队会来人给他们看家。
原本他们是想让杨翠兰和陈瀚民每天过来帮他们喂一下鸡鸭兔就好,但沈追司怕有小偷小摸趁他们不在翻墙进他们家,就说从部队叫两个人过来帮他们看家。
反正部队里过年很多人都回不了家,来给他们看家,有吃有喝就跟度假似的,要不是他过年忙,都想亲自过来。
许新月他们听了他的话后,也怕又有小偷小摸翻墙进他们家,就没有推辞,说人来了,家里的粮食随便吃,后院养的鸡鸭兔也可以杀了吃肉。
沈追司也没有跟他们客气,说要把他们养的鸡鸭兔全杀了吃肉,成功换来许新月的一记眼刀。
从他们家到火车站,开车要近两个小时,沈追司给他们买的是十点多的票,到的时候,距离火车启程还有个把小时。
沈追司也没急着走,和他们一起一边等火车,一边像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
许新月难得没有不耐烦,因为在末世的时候,他们每次要出任务,他们叶队也会像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生怕他们谁有去无回。
突然很想他们叶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挂了,穿越来这里跟她作伴。
火车提早几分钟进了站,沈追司拎着行李送他们上车,临别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一句,到了省城记得给他打电话。
一直等到火车出发了,他才从月台离开。
许新月两辈子第一次坐绿皮火车,新奇了一会儿。
一会儿后,她就兴致缺缺地嗑起瓜子。
沈追司给他们买的是卧票,两张上铺,一张下铺,许新月和许冬至睡上铺,陆白睡下铺。
和他们一起的,也就是睡陆白对面,许冬至下铺的人是一个年轻小伙,人挺健谈的,和许冬至聊得挺好。
从他的聊天内容中,许冬至知道,他和陆白一样,也是从省城来下乡的知青,不一样的是,他去的是农场。
那个农场离他们大队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许冬至没去过,但听人提起走,从他们大队走路过去得一天,坐车不知道多久。
那知青到农场下乡已经三年了,适应还算良好,三年来就回过一趟省城,这是第二趟,也是回去过年。
得知陆白也是知青后,他挺想跟陆白聊聊建设农村的远大理想的,但下乡只是为了吃软饭的陆白对此完全不感冒,应得很敷衍,好在还有许冬至陪他天南地北地聊着。
聊着聊着就到了吃饭时间。
和许新月他们带了各种吃食不同,他吃得很朴实,甚至有点寒碜,许冬至看了好几眼都没能看出来具体是什么,只能看出来是干粮,干到发硬那种干粮,必须在热水里泡泡才能咬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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