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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事她已然没有力气再想下去,刚才才暂且复苏了几分的脑子再度失去了意识,就此没入那一片苍白模糊的迷雾中。
救救我。她最后一刻,心中闪过了这三个字。
这一昏迷过去,又是不知道多久过去,途中似乎也有清醒过几次,却皆是短暂,往往等她还没恢复多少意识,便已然强迫性地继续昏睡了过去,只能凭借着感觉察觉他有时在自己的身侧,有时候却又不知道到了哪里去,只记得他在自己耳侧反复念的那一句“月儿,你要好好的,你要好好的。”
她当然会好好的,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约定没能实现,他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回到京城的小萤尚且没有再见到她,他们甚至还没有养育过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然而往往这个念头才闪过去一瞬,巨大的寒冷和疼痛便已然席卷了她的全身,迫得她不得不以昏沉来应对,一闭眼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活着这样容易,活着又是这样的不容易。
她不断地自那高高的深渊中往下坠去,却又因为极度地想念那只足以将自己拉起来的手,而在其中艰难地浮沉着,只期望那只手能够再救赎她一次。哪怕,在此处维稳要比不断下坠所花费的精力更多,也更为辛苦。
她朝着上空努力地伸出自己的手来,像是要拼命地够着什么。
“哈——”她自“噼里啪啦”的细小爆裂声中悠悠转醒,伴随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那急促跳动的心跳,她深呼吸了几回合,终于难能地一点点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来。
一室的光亮使得她的眼睛明显有些不适应,才刚接触到光明,眼珠就忍不住酸涩得流出眼泪来,一时间脑袋发疼,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像是有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几乎又快要闭眼昏沉过去。
不行,她不能够再睡下去了,不行……楚月在心中反复默念着,一边强撑着难受睁大了眼睛,缓慢地转了几圈眼珠子,眼前模糊的光晕才逐渐如同潮水一般散开了去,缓缓地出现了清晰的景象。
四周依旧是嶙峋的石壁,表明他们如今依旧还在山洞内栖身,只是自己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几层厚实干燥的稻草,隔绝了湿冷坚硬的地面。
然而既然还在山洞里,这光又是从哪里来的?
怀揣着种种疑问,她定了定心思,循着光源望去,但见不远处正堆放着一个柴火堆,暖融的火焰吞噬着枯木枝叶,时而有细小的火星从中蹦出来,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响,方才也正是这声音将她唤醒的。
也是这时候,她才逐渐感受到身体各部分的感官随着她的苏醒而逐渐复苏完善起来,那此前僵冷发痛的身体关节如今已经不复疼痛,被洞内的火焰烘烤得暖融发痒起来。身下铺着的稻草份量很足,即使是在她躺了那么长久时间后,也依旧没感觉硌着了脊骨。
楚月怔怔地望着那跳动着的火焰,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通身的意识似乎也被这温暖炙热的火苗烘烤着,在一点点地复苏,四肢也终于久违地有了力量,足以让她以手肘支撑着身下的稻草,一点点地爬起了身子来。
仅仅是这么一个微小而简单的动作,她都有些吃力,喘了一会儿粗气才让自己在地上坐稳了身子,显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本就尚存着几许昏沉的脑袋经过这么一颠簸,又开始排山倒海地疼了起来,迫得她不得不抬起手指来重重地揉着太阳穴,以减轻那一波波传来的疼痛。
她是甚少生病的体质,然而一旦发作起来,便是一次大伤元气的过程。若是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偏偏是在这里……想来这些时间,也将宁宸折腾得不轻吧。
正在她坐在地上发愣的时候,洞口处已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如今披挂着一袭风雪而来,手中尚且抱着一大捧柴禾,见得她正坐在地上揉着头时,愣了一愣,随即颇有些惊喜地唤出了声,“娘子!”
她也在其时抬眼,正望见了他的面容,心中禁不住微微一跳,禁不住已经强撑着站起身来,拉扯着他的衣角,将他扯到了火堆边去。
宁宸如今自然是欣喜的,连着尾音都多了几分上挑的意味,又无可奈何地笑着,“等等,等等,我先把这堆枯树枝放下了再说。如今是冬季,夜里又刚下了一场雪,树枝本就不好找,又湿得很,需要放在火旁边烘干了才能用,否则要生起好大的黑烟,让你病没好就又一顿咳就不好了。”
没等她回答,宁宸已然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也是这回才发现,你睡着的时候可叫人害怕,脸色本来就差,呼吸又浅,又不容易被惊动,手脚也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怎么都不见动静,真的要吓死人了。”
她轻轻地牵动了几分嘴角,忍不住望向他身上的衣衫,伸手扯了扯,将落在其上的雪屑拍落了,又盯着他手臂上结着的冰被火烘烤化成了一滩水以后,心中才安定了些,一边应着:“从前我乳母也是这么说我的,说我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从小睡觉就老实得不行,从来不吵不闹,睡着了以后就没有个声音,偏偏小时候体格又瘦弱,让她总怀疑我早夭了,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忍不住总要过来晃一晃,把我吵醒了才作罢。我怀疑若是没有小时候这一遭,我现如今个子应该还能长得更高些。”
“巧了,我也是这么做的,”宁宸笑起来,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蛋,似是泄愤,然而手却又不自主地游离到了她的额头上探了探,见已经不似此前那般滚烫后,才似是松了口气般,继续埋怨道:“我夜里常常守着你睡觉,看着看着就总疑心你是不是没呼吸了,要趴在你心口听好一会儿,有感受到心跳的动静,才能够放心一些。”
说到此,楚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老老实实地交代:“难怪我总是感觉头脑被晃得晕晕乎乎的,还以为是地动。原本想要逃,后来琢磨着如今这副模样,估计也没力气爬起来,索性便闭眼等死了,然而总是没有东西砸到我身上,我才又觉得是做梦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
这一番没心没肺的话成功使得宁宸显露出了一副快要背过气的样子,忍不住抓过她的手心来戳着泄愤,而后又说道:“有一回你心跳也微弱得差些窥探不出来,把我吓坏了,一直摇你,把你生生给摇醒了,见你眼皮子动了动,我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睡不安稳,隔些时候就要来探探你鼻息,总担心你真的就这么没气儿了。”
顿了顿,宁宸口气严肃了些,状若生气地戳着她的手心碎碎地指责,“你说你这人,怎么连睡着了都这么喜欢吓唬人?”
天知道,他那天夜中被颤抖的她的动静惊醒,伸手摸过去是一片滚烫的时候,如何唤她都没有反应的时候,心中有多么的慌张和害怕,又有多么的自责,以为就连她也要就此离他而去了。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又哪来的守护家国?
她分明只躺在这里几天,他却好像过去了几年一般漫长,每天的期望都是她能够睁开眼睛看看他,又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企图将她自另一个虚空中唤醒,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来。
好在,如今看起来,他的小妻子总算是回来了,切切实实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样就好,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疼……”
一直等到楚月终于忍不住发声提醒,宁宸才终于意识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拉紧了她的手腕,直将那瘦骨伶仃的手腕都生生圈出了一圈红痕来。
他心中一时间也有些愧疚和心疼,却又凶巴巴地警告:“这是给你的惩罚,让你这些天里让我好一阵着急,以后看你还敢睡得这样死。若这回不是我在你的旁边,你在睡梦中被坏人卖了恐怕都不晓得。”
楚月被他那故作凶狠的模样逗笑,却又扁了扁嘴,回答得很是理直气壮:“这睡着了的事情,难不成也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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