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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去,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仿佛一切都变得似是而非起来。以前,这儿还算得上是个家,可如今站在这儿,不知道脚该往哪个方向走,家在哪?也许只有父母在的地方才是家——一转眼已是初冬了,怪不得这么冷,慕容瑾不禁将双臂紧紧地拢在胸前,那些被她努力藏于心底的悲伤却不争气的一点一点地泛了上来。再去长秋宫看看吧,往后能来的日子怕也不多了,她在心里喃喃自语道。
心里想着,脚下已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慕容瑾走得很慢,她一边走一边看,仿佛要把这儿的一切都瞧个仔仔细细,都装进心里;往事历历在目:这儿的一草一木她曾抚摸过,一砖一瓦她曾踩踏过,跟她的父皇、母妃一起……
“公主小心!”白芷一声惊呼将沉浸在回忆中的慕容瑾惊醒,但是为时已晚,因为她已经结结实实地踩在了一个人的脚上,几乎要撞个满怀。
她怔怔地扫了一眼对面这个人:这是个年轻的后生,年纪与自己相仿,也许略大一些。一袭月白衣衫,腰间束着同色宽腰带,金线滚边祥云点缀,看起来清清爽爽。腰上系着一块质地古朴的翠玉,那一点翠将这一身的素色点缀的恰到好处,只是这玉的形状有些奇特,不圆不方,倒有几分天然去雕饰的意思。
瞧着这玉,慕容瑾心中微惊,缓缓抬头,欲仔细看一眼面前的男子的脸,此时这位男子也正低垂着眼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样子气定神闲,从容自若,不过这副模样虽令慕容瑾十分不悦,但心中仍旧不禁赞叹了一句: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想着终究是自己冲撞了他人在先,慕容瑾便向后退了一步。
慕容瑾暗自思忖:“真是不懂规矩,不过看气质,应该是个出身不错的人,而且有着一身好功夫。只不过这么目中无人的看着她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在这宫中敢不给公主让道的能是谁呢?”
“大胆,何人竟敢如此无礼,见公主还不下跪!”妙茱在一旁怒斥道。
不想,听闻此言,该男子竟没有半点畏惧或惊讶,微微拱手行礼道:“南越皇子金承宇见过公主!”
这一句回答倒是十分出乎意料,妙茱一时竟然不知所措,有些发窘地看看慕容瑾又看看对面这个自称皇子的陌生男子,样子十分尴尬。
慕容瑾心中暗道:“哦,原来是南越皇子,怪不得胆子不小。几个月前就听说南越有个皇子一直待在我北国,难道就是他?”
想到此处,慕容瑾也不言语,冷眼一掠,后退了一步,侧身绕过金承宇又继续向前走去。
“白芷姐姐——留步——”刚刚迈上一个台阶,忽听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喊声,三人听得清楚,这是张一鸣的声音。他正从太极殿那边往这边飞奔过来,那形象跟他的品阶实在很不相称。
三人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他。金承宇转身又看了一眼慕容瑾,虽然她戴着面纱,可依然能感受到她那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正挂一丝笑容,连眉梢也挂着微笑,淡淡地,让人温暖,却又令人嫉妒。他不禁又重新地打量了一下慕容瑾:
一袭茶百锦缎长裙,上着白朵白芙蓉,同色腰带上也绣着清一色的白芙蓉花;满头青丝一分为二,上层轻轻地挽了个低云髻,上插纯白玉簪一枚,再无他物,云髻之下青丝自然散落,直垂腰际;露在面纱外的额头和脸颊却苍白的很,这是大病新愈后的气息,眸光流转中,依旧还带着浓浓的忧伤;虽然她的半张脸已是毁于恶疾,但是依旧无法掩藏那股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她好似那幽幽谷底的兰花,又如那天山冰峰上的雪莲。只是,还有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疏离寂寞,叫人心疼。
“她就是传说中有神龙护体的北国公主?得慕容瑾者便可得天下!果真如此吗?”金承宇不禁暗自思忖起那些他早已耳熟能详的关于慕容瑾的种种传闻。
张一鸣已来到近前,脸上乐开花,开心的如一个孩子。他的目光锁在慕容瑾身上,上下打量着,除了给公主行礼问安外,也给金承宇行了礼。他看着慕容瑾除了行礼一时间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不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此刻心里却堵的酸酸的,还有一丝隐隐的痛……
“三宝,散朝了?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慕容瑾先问道。
“听见门口的侍卫说公主来了,我一问便知公主往这个方向走了,所以马上就跟了过来。”
“陛下呢?”
“应该在御书房。”
“白芷、妙茱,你们俩现在去长秋宫,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我和三宝去御书房看看。好了之后你们就去那找我——”说着,她竟伸过手,轻轻地拉了一下张一鸣的衣袖,两人一起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然后肩并肩转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他们边走边聊,样子十分亲密。
这一连串的动作,金承宇都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准确地说这种感觉应该叫嫉妒——这是他第一次因一个女人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一刻为何有会是这种感觉?尤其看着她对张一鸣笑的那一瞬间。想到这,他不禁摇摇头自嘲地笑了,而与此同时,一种亵渎灵魂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不禁又摩挲着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往事又浮上心头——那是一个在他心里搁了快十年的故事,故事里有他日夜思念了的女孩。这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企盼着能与那个小女孩见上一面!如果能再见,那女孩应该和这个慕容公主差不多的年纪吧——看着慕容瑾远去的背影,金承宇心中默默地念着。
那年他的母亲刚离开他不久,他还没学会怎么独自生活就被金光寺的方丈带着一路游历到了北国。那日,他独自跑进了京都郊外的山林里去,不料失足掉进了捕兽的陷阱里。陷阱下面则满是各种捕兽利刃,若真掉下去,顷刻间便会没命。所幸的是在落下的一瞬间他无意中抓住了一根藤条,可藤条正在一点点与泥土剥离,他绝望地拼命喊着“救命”……那一瞬间他也曾想过,就这么死了以后,或许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或许就不用再忍受这世间的痛苦,想着这些,他反而淡定下来,生死全凭天意吧!
也许命不该绝,原本以为这荒郊野林里不可能再有活人刚好路过,可在他不准备再喊“救命”时竟然真的有人过来了!当他看见过来的是个比他还小些的孩子时,那顿时升腾起来的希望瞬间就熄灭了。他只好眼巴巴地叫那孩子赶紧走远点,要不然也会掉下来。那孩子没说话,只是迅速环顾四周,似乎确认了这儿除了他们俩再也没有任何能能帮的上忙的人。那孩子一咬牙,将手中的弓伸进洞里,满脸沉着、坚定地告诉那个他:
“你别害怕!听我说,你抓住我的弓,我一定会把你救上来!相信我!”
虽说此刻自己已是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但是眼下这个男孩除了有些着急之外,倒也异常冷静。他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信任,但是还是坚定地点点头。他一手紧紧抓住弓的一端,另一只手仍旧没有放弃藤条,他拼命地往上爬着,而井口外的孩子几乎将半个身子都探进井里,拼命地往上拉着。突然间,他头上的帽子掉了下来,顿时一头秀发披了下来。此刻,他才发现救他的原来是个小姑娘。
当他爬出陷阱的那一刻,他第一句话便是:“你是个女孩?”
女孩笑笑,道:“对啊,被女孩子救了很丢脸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勇敢,而且力气这么大——”
没待他说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向他们这边赶了过来,女孩只跟他说声“保重”就迅速离开了。他坐在井边,呆呆地看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心中无限地怅然失落。猛然间,他看见陷阱边上有枚青翠古朴的玉佩,他赶忙拾了起来,将上面的泥土擦掉,迎着光他看见玉佩里面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像字又不像字的。他不禁笑了起来,如获至宝般地将玉佩紧紧地握在手心。
而那年他七岁,小女孩的模样比应该要他小上两岁。
之后,他几乎每年都会来北国的京都住上一段时间,只为寻找那个救过他的女孩。可是十年快过去,他找遍了整个京都,找遍了整个北国,连小女孩的影子也没找到,更不要说再碰见她了。只是他仍然没有放弃。今年与往年不同,他是以南越皇子的身份来的北国,但是寻找那个依旧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多年来,女孩早已装满了他的心。
想到这,他不禁又端详着手中的玉佩——就是他十年前捡到的那枚,他已经佩戴了十年,只为再与她相见时,她能一眼认出自己。
这一次,金承宇再次来到北国,除了自己的私事之外,他还带着他父皇的暗中指示而来,接近北国的慕容公主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金承宇心乱如麻,呆呆地站在那儿,如同一座玉雕。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往往就是这么微妙,有的近在咫尺,却也不得相见,这或许就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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