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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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 第一折2(第3页)

“敌人呢?”“持对铁盟反对态度的所有核心人物。”

“比如,夜雨·阿尔法?”

我深知这个家伙有多伤火乌人的心。前世,他就是我的死敌。“还有一点补充,我们应当多屯点物资,利用能储物的石头屯大的,站里放着暂时不用的,随身带着最轻便也是最有用的。”

水猱狮深思了一会儿:“我明白,火乌的铁盟,是铁盟,但也是废铁。”

“你说这个游戏是为了弥补没有得胜的遗憾吗?打磨过的废铁就不是废铁了。”

“有道理。如果这一切不是梦,不只局限于游戏……”水猱狮好久没想出要续上什么话来。

“什么意思?”

“你以前,别人总把你当小丑看,一提出反对他们的意见就把你当做异类。最后还是你笑到最后了,他们咽不下气了,只能笑着叫好求你放过他了。”

“呵,典型的华氏剧情!”

“谁的剧情?”

“一个不清楚是不是旅地火乌焱族歌手的剧情。他这样斗出底气我觉得挺羡慕的。”

两只并肩作战的鹰——准确来说,一匹是火乌冰川卡西狼,一只是卡西江东岸的舞狮,又飞了一阵子,还是赤贫地统一在统一战线上。羽翎掣带灰蓝的天,滤过云,记忆中铁锈色的大风沙销声匿迹了。眼下绿色中的一丁点白的、灰的、蓝的、红的厂房,挂着斑斓衣物的农舍与条块分割的浅碧色农田。鱼塘可不能忘,山包与丘陵更是不容忽略的存在。一带山丘上,高压电线架着,公路穿着,小河款款路过。

“你现在在几几年?”

“一九八六。这个宇宙二一四九。”

“我在二零二零。”

用不着说太多的闲话。很快地,傍晚的炬火燎烤檀紫绯红的烟霞,高尔基童年的橘黄色灰烬撒在树顶和屋瓦上,在山尖拼成了昂贵又易逝的金箔,下到上地分解,回归夜空。树叶总会吸饱阳光耷拉下去,胶质的表皮洄流着亮橙与冰蓝,逆到树顶,跃上冒薄气的鹰喙。循着水猱狮的目光瞭望两条支流交汇处的粼粼浪波,南边是火炬倒悬青灰海底、零碎曲折的火河。

一排鹭尽数归去,暮鸦飘零指向一座极小盖满人工林的山丘。我们现了原形,山丘上着陆,脸上的灰烬也将褪去。水猱狮脑后的长卷发漾着淡紫,什耶族特有的靛青色眼睛印着炊烟袅袅的村镇:“那是狭羊镇了。贯穿这个镇子的泉流就发源于此,一路向南注入一处狭长的海域,唤作狭羊水道;迂过一个豁口又是达边湾,最后才是汪洋大海。”

我呆在原地。深海青镇住叠压的浅蓝、曦黄、桔和紫,在我的眼里就是这样。烟霞留下一个六维空间,匆忙离去了。夜立马动身扫除屋顶与电线杆上的灰烬,换上五光十色。

“卡西缪!这里!”水猱狮不知何时转过山头招呼我,“这就是我的据点!当然还不能算0号。”须臾钻入泉水边一座废弃的矮房,“我意外发现的,不多不少,五个石头,一面电动冲浪板,一本灵术小册子!”

我快步跟上去,矮房土墙早坍塌下去了。无意间低头瞄一眼:“这羊肠小道是新修的?”草丛里,隐隐突兀几块有序排列成一个半圆的疙瘩。

水猱狮狐疑端详着地面,土新的也有,旧的也有,几点嫩草盖着细沙。

“小东西,你说是不是有三次检查有无跟踪器的机会?”我按住耳返。

“是的。”

“检查一次,同水猱狮一起。”

“正在检查。”半晌,战损音质回复,“在你本人新得到的物资中,有三枚跟踪器。水猱狮没有。”

水猱狮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便急急忙忙收拾物资。我卸下背囊,黄瓜埋着一颗,小刀刀柄夹着一枚。至于最后那个,我找得焦急。水猱狮提过背囊,两个指头一捏,填充棉哔哔哔地发出警报,一缕显眼的烟滋啦啦地冒出来。

“快走!”我果断把两本书往衣服里掖,勒紧裤腰带,抛掉背囊,立在电动冲浪板后缘;水猱狮猛然驱动电动冲浪板,骨楞楞向狭羊镇插去。后面的土被强势翻起;铁色的獠牙疙瘩冷不防合上去,携着黑网,翻过头顶,要是慢半拍了,要么结束游戏,要么被网住去邀功。

还好是躲过了獠牙,然而没躲过湍流正中挡道的石头,磕上去;天杀的,把我当作炮弹,掷上喧哗的青天。趔趄着落在发灰的旧房顶,想都没想,我解锁飞檐走壁功。蹽了一栋抹白平顶房,过去一座灰头砖瓦房,时高时低白的、灰的、黑的、花草蒙翳的、衣服噗啦响的、布满霉黑的、水潭杂泥沙的、碎玻璃一地的、豪华灯光的、热水器躺平的房顶任我踏去。花草折腰假意送行,霉苔收下鞋底齿痕,泥水扑迭起欲拖住我的后腿。我掠取一件轻薄的斗篷,套身上去,即刻变个着装。

泉水两岸早筑上水泥后墙,逼作水沟,黑乎乎的,水猱狮已不见人影。水沟两岸是小吃摊、水果商人与各式小贩的天下;穿各式衣服的人亦络绎不绝,暴露的、怪诞的、紧身的、松塌的,一边逛一边畏畏缩缩。车子可以随处乱停,停路中间绝对没人抄你的牌;红绿灯可以乱闯,反正谁也没有责任。意外,一只小雀停在五彩灯上,把灯拔坏了,一群男女涌上去,千刀万剐便宜它了。老人是欺诈的油头,小孩是层层庇护下的无敌破坏王。垃圾让机器人收了算了,有的人还给它踢上一脚,讨个爽快。

这就是梦中鼍城。现实中的鼍城不会这样*:这只是一个“反过来”的世界。

1.62级文明没有文明?我倒吸一口气,阿西莫夫想不到,刘慈欣也想不到,给我梦到了。初步判定:空间站可以利用混乱的治安见缝插针地生存。复了仇,“文明”还能回来吗?几时回来?不见得。

冷不防扑向我的刺眼白色,提醒我从思绪抽身,注意敌人的暗枪。白色在后步步紧逼,我当即卧倒,躲过一劫,左手亮斗牛刀进入战斗状态。弹起来就跑,遇光就藏,敌人绝不会捋到我一根毫毛。

登到一座亭子上,那光用不着再扫扫,敌人一枪打在斗篷后摆;幸亏我早两步下了亭子,子弹仅打出斗篷上的两个洞,而不是人命。我看是光污染出的岔子,使天空印出了我的轮廓;不能再自上高处暴露自己了。白光又袭将来,我照例卧倒,结果刚起来,耳边呼啸,刹那间心哇凉哇凉,以为中弹了,眼前一昏,又不觉疼,还有思想,挣扎起来,才知道子弹只是与我擦个边,黑夜里默默终了。

“收衫喽!”对面的大妈喊。翻译:要下雨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衣服里的两本书湿透。除非真的运气不好,一大盆冷水浇下去;或是围困于海角,不得不“豁出去了”。忽的,一把晃亮的长刀将劈头顶,我挡得迅疾,激活前世所学的逸什族斗牛刀法,迎面一斩,劈水而刺。对方恐是个新手,一昧弄舞碎影,我买个破绽,他果然朝肋窝里刺将来;结局固然,被我一个反跳,刺中心脏,从屋顶上滚落。子弹一排扫过去,我又是卧倒躲过了。

来不及捡他的刀,武士刀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再站起来跑,白光向下映照,对面枪手在蒙蒙夜光下貌似撤走了。不!水猱狮……

“噗啦!……啪啦!……”格外的骚动。白光打在水沟里,一处景点的几条草棚船断了缆绳,有个蓝色的影子飞入其中一条船;泉流中的长条板就此遗弃。一伙黑衣人徒步持枪和刀棍,意在搜寻,车子估摸着在人山人海堵死了。才搜了几条船,悻悻回营。船的解散,懒得去管。

不顾水猱狮的安危,后面冒出一个瘦小伙,要拖住我;前面又有一人,两把刀在手,也想取我的首级,急躁冲过来。我闪一边去,前者轮刀绞住斗牛刀萼,欲绞翻我也;我转手抽刀抽不出,近身踢蹬小腿骨,把他踢得手松,抡刀斩了偷袭的瘦子。迎面卷来的咸腥海风,微微揭开斗篷,露出我琥珀色狼一样的眼睛。前者见了,贸然大喊:

九域剑帝  诸天之上下五千年  赛米河畔  扛尸失败就变强  前引  斗罗:从被比比东画饼开始  穿越后成为最强辅助  憨憨相公把钱都给我  捧花人  人类气运守护者  幻想乡的普通日常  快穿之每天都在拯救疯批反派  现代潜修成道祖,你说陛下请登基  二体双修  原来大家都是修士  豪言壮语  无敌从圣剑觉醒开始  用修罗场报答神明有错吗  君情归何处  黎明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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