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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集市,那可是热闹非凡的地界。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就像一锅煮开了的热闹粥。街边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卖啥的都有,绸缎庄里的绫罗绸缎在日光下闪着光,小吃摊前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直咽口水。
就在这集市的一角,有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名叫阿福。他没啥特别的营生,就靠着一门独特的手艺——鼠戏,在这长安城里混口饭吃。阿福这人,整天背着个半旧不新的布袋,那布袋看着不起眼,可里头装着他的“宝贝”——十几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
这日,日头正高,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阿福瞅准了时机,找了块空地,把肩上的布袋轻轻放下,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各位看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精彩鼠戏,马上开场咯!”这一嗓子,就像一把神奇的钩子,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一会儿,周围就围了一圈人。有穿着粗布麻衣的寻常百姓,也有衣着光鲜的富家公子,甚至还有几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娃娃,被大人抱在怀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阿福。阿福笑着冲大家抱了抱拳,说道:“多谢各位捧场,今儿个,我就给大伙演一场好戏!”
说完,他从随身的包裹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架。这木架虽说不大,可做工十分精巧,雕梁画栋,还挂着几个小铃铛,看着就像一座微型的戏楼。阿福把木架稳稳地架在肩膀上,那架势,就像准备登台的大角儿。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对鼓板,“噼里啪啦”地敲了起来。那鼓点清脆响亮,节奏明快,一下子就把大伙的兴致给提了起来。阿福一边敲着鼓板,一边亮开嗓子,唱起了古代杂剧。他的嗓音算不上多好,可胜在唱得有模有样,一招一式,都透着股子精气神。
“诸位看官听我言,今日故事不一般。才子佳人情意绵,奈何命运多刁难……”阿福唱着,那布袋里就有了动静。只见一只小老鼠,脑袋探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一番,接着,就像听到了什么神秘的召唤,“嗖”地一下蹿了出来。
这小老鼠浑身雪白,背上还驮着一个比它身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包袱。它跑到阿福脚边,用小爪子抓了抓阿福的裤脚,阿福低头一看,笑着说:“哟,你这小家伙,这么着急上场啊!”说着,他伸手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面具,轻轻给小老鼠戴上。嘿,你别说,那面具一戴,小老鼠立马就像变了个样,活脱脱像个娇羞的小娘子。
这时,又有几只小老鼠从布袋里钻了出来,每只都戴着不同的面具,穿着特制的小戏服。它们顺着阿福的后背,一个接一个地爬上了“戏楼”。有的穿着长袍,扮作书生;有的拿着小扇子,像个俏皮的丫鬟。
阿福的歌声不停,老鼠们的表演也正式开始。它们在“戏楼”上,像人一样用后腿站立着,蹦蹦跳跳,你追我赶。那只“小娘子”扭着小身子,做出一副伤心落泪的模样,而旁边的“书生”则急得抓耳挠腮,不停地作揖赔罪。
台下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叹。一个小娃娃忍不住拍着手,大声喊道:“爹爹,你看,小老鼠会唱戏嘞!”旁边的大人也笑着点头:“是啊,这可真是稀奇玩意儿!”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衣裳,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满脸怀疑地说:“这莫不是你在背后使了啥妖法?老鼠怎么可能听得懂你唱的戏?”
阿福听了,也不生气,笑着说:“公子,这可都是我平日里和它们相处的功劳。我天天给它们唱曲儿,教它们动作,时间久了,它们自然就懂了。要不,公子你来点个戏?”
公子哥一听,来了兴致,想了想,说:“那你就来一段《西厢记》里张生和崔莺莺花园相会的戏码。”
阿福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鼓板的节奏,又唱起了《西厢记》的唱段。神奇的是,老鼠们似乎真的听懂了,立马变换了阵型。“崔莺莺”轻移莲步,缓缓走到“花园”边,“张生”则从另一边匆匆赶来,两人见面,先是一愣,接着,“张生”激动地向前几步,单膝跪地,双手作揖,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崔莺莺”则用小爪子轻轻掩面,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纷纷拍手叫好,还有人往阿福面前的小筐里扔铜钱。阿福一边唱着,一边笑着道谢。
这场鼠戏,一直演了好一会儿才结束。老鼠们在阿福的指挥下,排着队从“戏楼”上爬下来,钻进布袋里。阿福收拾好木架和鼓板,再次向大家抱拳致谢:“多谢各位看官赏脸,明日同一时间,咱们还在这儿,不见不散!”
人群渐渐散去,可大家嘴里还在谈论着刚才那场精彩的鼠戏。阿福数着筐里的铜钱,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知道,靠着这门手艺,他在这长安城里,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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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西市槐树下总蹲着个灰布褂子的卖艺人,大伙儿都唤他张五。这人邋遢得像个草窝,偏生怀里揣着绝活——你且看他从补丁叠补丁的布袋里掏出个红漆木架,往肩头这么一搭,活脱脱搭出座二寸高的戏台子。
"诸位父老赏光!"张五敲着豁口的铜钹,胡子尖上还沾着早间啃炊饼落的芝麻,"今儿个演《西厢记》第四折,鼠娘子要会张生喽!"
看热闹的货郎噗嗤笑出声:"耗子扮崔莺莺?别是啃了戏本子吧?"话没说完,只见布袋口钻出个顶着珠花的老鼠,绿豆眼儿上还蒙着块茜色纱帕。这鼠儿抖了抖银线滚边的小襦裙,顺着张五油腻的衣襟哧溜爬上戏台,后腿儿一立,倒真显出几分袅娜。
"好!"穿开裆裤的娃娃拍着沾满糖渣的手,忽然被鼠娘子翘起的胡须唬得往后缩,"爹!它冲我呲牙!"
张五忙不迭打圆场:"小公子莫怕,这是鼠娘子念白呢!"说着捏细了嗓子学女声:"月移花影玉人来——"话音未落,布袋里又窜出个戴方巾的灰鼠,腰间别着根麦秆当宝剑,许是跑得急了,半路还被自己的书生袍绊了个跟头。
人群里爆出哄笑。那鼠书生倒不怯场,骨碌爬起来朝四面作揖,爪子里攥着的红纸片簌簌掉渣——原是张五拿腌萝卜刻的定情玉佩。卖炊饼的王婆子笑得直抹泪:"哎哟喂,这耗子比我家二小子还会来事!"
戏正唱到"月下私会",鼠娘子颤巍巍要去够书生的爪子,斜刺里突然杀出个花脸老鼠,头顶插着两根鸡毛。张五"哎呀"跺脚:"错啦错啦!演崔夫人的该是白三娘,怎的让灰大耳抢了戏!"
那叫灰大耳的花脸鼠全然不理,兀自扯着鼠书生的袍角要往台下拽。鼠娘子见状也恼了,扑上去咬住灰大耳的尾巴,三只鼠儿顿时在戏台上滚作一团,珠钗与方巾齐飞。
"加演武松打虎!加演武松打虎!"看客们乐得直拍大腿。张五急得满头汗,抄起竹哨吹了个急调,三只鼠儿这才悻悻分开,各自抖着毛重新摆好架势。
日头西斜时,张五数着铜钱里的三枚鹅眼钱,掏出自制的芝麻糖球。鼠儿们早排排蹲在布袋口,爪子扒拉着讨赏。灰大耳最机灵,把抢来的鸡毛往张五破草鞋上一搁,黑豆眼眨巴得殷勤。
"就你精怪!"张五笑骂着掰开糖球,市集上空飘着油饼香和零零落落的唱词:"月色...嗝...月色清明...哎别抢!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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