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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宁静的窎桥村,日子总是慢悠悠地过着,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又安稳。村里有个叫王炳的汉子,身强力壮,整日在田间劳作,虽说日子不算大富大贵,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天,日头偏西,王炳干完农活,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家走。路过村里那座小小的土地庙时,他不经意间抬眼一瞧,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土地庙里袅袅香烟中,缓缓走出一位女子。这女子长得那叫一个美,肤如凝脂,眼波流转,每走一步都像带着勾人的风情。王炳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上前搭讪:“姑娘,你咋一个人在这土地庙里呀?”那女子抬眸,眼含笑意,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王炳见状,胆子更大了,又说了些轻佻的话,本以为会遭女子一顿呵斥,没想到她竟含羞带笑地应承了几句。这一来二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没多会儿,王炳就像被鬼迷了心窍,在这神像后头,和女子缠绵在了一起。临别时,女子声音轻柔,眼波流转地说:“公子,今晚我去寻你,可别忘了我。”王炳哪还顾得上许多,忙不迭地把自家住处告诉了她,满心欢喜地回了家。
到了夜里,王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既期待又紧张。突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窗户“吱呀”一声开了,那女子真的如她所说,翩然而至。从那以后,夜夜如此,女子总会准时来找王炳。
日子久了,蹊跷的事儿就来了。有时候,王炳和妻子同床躺着,那女子也会出现,就像完全无视王炳的妻子一样,和王炳亲昵。王炳的妻子呢,竟浑然不觉身边多了个人。王炳心里又惊又疑,终于忍不住问女子:“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我妻子看不到你?”女子闻言,嫣然一笑,缓缓说道:“我乃土地神的夫人。”
这话一出口,王炳吓得脸色惨白,魂飞魄散,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和土地神的夫人有了这等纠葛。从那以后,王炳害怕得不行,心想必须得摆脱这女子。他先是把家里的门窗都紧紧锁住,可到了夜里,那女子还是像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他的房里;他又跑到邻村的亲戚家借住,以为这下能躲过一劫,结果晚上一睁眼,那女子就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就这么被纠缠了大半年,原本壮实得像头牛的王炳,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走路都直打晃。家里的老仆瞧着他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有一天,老仆来给王炳送药,竟看到一个女子正坐在王炳的病榻前,紧紧地缠着他。老仆吓得大叫一声,药碗都掉在了地上。
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王炳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屋顶,生命即将走到尽头。那女子却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王炳的妻子王氏,这些日子看着丈夫被折磨,心里又气又恨,此刻见这女子还来,再也忍不住了。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对着女子怒骂:“好不要脸的淫鬼!人都死了还来作甚?”
那女子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氏,随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那以后,窎桥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每当村民们路过土地庙,总会忍不住议论几句。大家都在想,土地神虽是小神,可好歹也是正位神明,怎么会纵容自己的夫人做出这等事呢?恐怕是山中精怪冒充神灵,才害得这方土地平白担了污名,真是冤煞人也!而王炳的故事,也成了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被老老少少口口相传,用来告诫后人莫要轻易被美色迷惑。
番外篇
窎桥村西头的土地庙早成了野猫窝,青砖缝里钻出的狗尾巴草都长到三尺高。王炳扛着锄头经过时,正瞧见两只花狸为争夺半截蜡头打得香炉翻倒,积了三年的香灰扑簌簌落了满地。
"作孽哟!"他抬脚要踢野猫,忽见供桌后转出个穿水红衫子的女子。那女子鬓边斜插着蔫巴巴的野蔷薇,葱绿裤脚沾满泥点子,倒像是刚从田埂上掐菜回来的邻家媳妇。
"大哥帮奴家寻寻耳坠子?"女子扶着供桌弯腰,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王炳喉头滚了滚,锄头"咣当"砸在青石板上:"大、大妹子,这破庙里能掉什么金贵..."
话没说完,女子突然贴着他耳根吹气:"奴家可比金镯子暖乎。"王炳脑子嗡的一声,恍惚见那野蔷薇瓣儿上凝着露水,待要细看,早被拽进褪色的黄帐幔里。
当夜三更,王氏被丈夫鼾声吵醒,抬脚踹了个空——本该睡在里侧的王炳竟凭空挪到了床沿,汗津津的后背上还粘着几片野蔷薇花瓣。
"死鬼又去赌钱了?"王氏揪着丈夫耳朵吼。王炳迷迷瞪瞪摸出个物件:"给你捎的...夜明珠..."摊开手心,分明是块长了青苔的庙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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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半月,王炳白日里耷拉着眼皮锄地,能把秧苗当稗草薅。村口剃头匠老周叼着烟杆直乐:"炳哥这是夜里耕了哪块宝地?"豆腐西施啐了一口:"怕是狐狸精搭的野台子!"
这夜王氏多了个心眼,装睡时攥紧剪子。子时刚过,窗棂无风自开,月光里浮着缕甜腻腻的桂花香。她眯眼瞧见丈夫突然鲤鱼打挺坐起,冲着空气傻笑:"心肝儿来得正好..."
"好你祖宗!"王氏一剪子戳过去,王炳惨叫惊醒,肩头赫然留着个月牙状牙印。那剪子尖上凭空多了根水红丝线,在油灯下泛着蛙皮似的幽光。
"妖、妖怪!"王炳哆嗦着缩进床角。窗外飘来银铃般的笑声:"郎君昨夜还说妾身比菩萨慈悲呢~"王氏抄起夜壶砸向窗纸,泼出去的秽物竟在半空凝成冰碴子。
里正请来的神婆绕着屋子跳了三天大神,最后把桃木剑往炕桌上一拍:"这是招惹了桃花煞!得用黑驴蹄子塞床底..."当夜那女子踩着月光来,顺手把黑驴蹄子炖成了宵夜。
眼瞅着王炳瘦成一把骨头,连村头老槐树都比他气色好。这日女子来喂他喝汤,汤勺碰牙"咔咔"响——瓷碗里浮着搓香灰丸子。王氏突然福至心灵,扑通跪在炕沿:"仙姑既看中这死鬼,索性收去做个倒插门!"
女子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腕间银镯叮咚撞响。王炳却突然回光返照似的蹦起来:"使不得!我祖上三代单传..."话音未落,女子脸色骤变,指甲暴长三寸:"由不得你!"
正当此时,村外传来敲锣声。原是里正带人拆了土地庙,说要请城隍老爷主持公道。女子身形一晃,发间野蔷薇瞬间枯败成灰。王炳趁机滚下床沿,正压住神婆落下的符纸——轰隆一声雷响,屋里弥漫开焦糊的泥腥气。
三日后,新任土地爷的泥像被抬进新庙。开光时刮起怪风,把里正的乌纱帽吹进了粪坑。王炳蹲在田埂上啃炊饼,脖根新结的痂像朵歪扭的桃花。王氏拎着扫帚追打偷食的母鸡,嘴里骂声震得槐花落:"杀千刀的,真当自己是唐僧肉了!"
只有庙角残碑记得,当年确有痴情女鬼苦等负心书生。香炉里新插的野蔷薇沾着露水,不知是哪个顽童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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