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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喜欢的那个梁烨,就该这样果决冷酷。
他拿出那封信,随手扔进了水里,垂眼看着信封被水浸透,拍了拍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驾!”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庞大的船只已然离岸好一段距离。
“王滇!”急切又愤怒的嘶吼声自岸边响起,情急之下用上了内力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地刺穿了寂静凛冽的水面。
王滇脚步一顿,旋即哂笑,连幻听都这么真实,属实病得不轻。
他压下心底忽然涌上来的隐秘期待和欣喜,心想有点出息吧。
刚想抬脚,却鬼使神差地转过了身子,
然后猝不及防同岸边横刀立马的梁烨对上了目光。
梁烨穿着件灰扑扑的劲装,半边脸上溅满了血,他腰背挺直坐在马上,双目赤红紧紧盯着船头上的转头回望的人。
然后对方脸上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王滇——”梁烨双目血红,神情阴鸷骇人,声音仿佛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刀柄被生生捏碎。
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滇慢慢离得他越来越远。
王滇闲闲地将两只胳膊搭在栏杆上,目光专注笑容满面地看着梁烨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抬起手二指并拢印在了唇上,轻佻又随意地往他所在的方向一吹。
而后潇洒转身,消失在了梁烨的视线中。
岸边落叶萧萧而下,被寒风吹着打着旋落在了水面上。
轰轰烈烈,草草收场。
第103章信纸
船离岸边越来越远,梁烨身后终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主子!”充恒往旁边狠狠啐了口血,“都解决干净了。”
梁烨翻身下马,面无表情地将掌心不甚扎进去的脏东西拔了出来。
充恒往左右看了一圈,没有看见王滇的身影,顿时明白过来主子没能追上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梁烨。
梁烨低头用布条仔细地往掌心上缠,垂着眼睛道:“王滇往水里扔了封信,让人捡回来。”
“是。”充恒一挥手,身后便有数名暗卫齐齐跃入了冰冷的水中,约莫过了一刻钟,有人带着早已被浸泡得不像样的信封上了岸。
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梁烨撩起眼皮看了眼上面洇开的污糟墨迹,伸手拿了过来,布条中渗出的血很快就将信封一角染红。
梁烨盯了半晌,而后随手将那泡烂的信封扔到了地上,翻身上马攥住了缰绳,沉声道:“回宫。”
充恒忍不住低头看向地上那封信,然而很快就被马蹄踩得稀烂,陷进了泥里。
按照原定的时间,他们本该是两日前启程回大都,但是因为主子追到了云水,不等不快马加鞭,原本十天的路程被压成了五天,一行人跑死了好几匹马。
梁烨回宫的路上异常沉默,几乎让人窥不见任何情绪,反而让充恒越发不安。
回到大都那日,好巧不巧,正是十五。
朝臣们看着龙椅上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的梁烨,没敢问为何忽然取消了封后大典,更没敢多问为什么他忽然消失了这么多天。
毕竟闻太傅监国的这十多天里一直风平浪静,什么大事都没发生——除了楼烦和东辰开战一事。
对此大梁朝野都保持着高度的统一态度: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我们坚决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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