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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致逐渐模糊,身体已经无法动弹,裴蔓露心里一沉,没想到自己的反应已经迟钝到这种地步。往日从未放在眼里的梦魅也能轻而易举渗人她的身体。
她调动精神,试图咬唇用血破除瞌睡术,可拼尽力气也只在唇上留下浅浅的齿印。头一次,心底升出绝望的情绪。无力感漫卷全身,她像是在命运的洪流中颠沛的扁舟,从未掌控自己的人生。
罢了,眼前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便魅走一趟!
黑烟从她身体逸出,越发浓郁。
漫无边际的黑暗,沿着唯一的光亮前行,许久,才看到一线光景。映入眼帘的是苍凉荒芜的平野,裴蔓露环胸而视,见自己骑着混沌,带领一行魔兵浩浩荡荡朝着城中走去,沿路上魔族子民争相欢迎,热闹非常。
这是她记忆中最后的场景,也是她最后的一场仗,她赢得干净漂亮,那时,她意气风发,总以为这般便能急流勇退,远离诡秘多变的魔朝。
然后,发生了什么?让她成为现在这般模样?
她随着大部队一路前行,站在恢弘大气的殿上,听着早已耳熟能详的歌功颂德之词。
虽朝政被魔尊牢牢把控,可暗地里却有三拨势力,一方魔姬、一方暃廉、一方神荼郁垒。魔姬暗中算计,郁垒已为她陷入沉睡,往日还有他为她谋虑,如今只能靠自己争权夺利。也正是因为她不善于谋略,遇事少思量,才会着了小人之道,落得这般狼狈的下场。
不免困厄于失意之中,恍惚间又来到卧房。
周围黯淡无光,石壁轮廓大气、干净利落,铜镜摆在石桌上,她瞧着自己坐在一旁,手上比划着头饰贴花,也真是闲情雅致。如今看来,不免有些懊恼愁苦,当初怎么不多将心思放在运筹帷幄之中呢?
镜中人明眸皓齿,端庄艳丽,一旁侍女瞧准了时机,凑上去夸赞:“大人天生丽质,无需装扮就足以倾倒魔界。”
她玩味一笑:“怎么就无需装扮呢?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才换来这么点趣味。你说这话,让我情何以堪?”
侍女吓得往地上一跪,噤若寒蝉。
她手上动作一滞,身边的人又被换了。若是在她身边做过事,就不会为了这三言两语就诚惶诚恐。
她叹了口气,这次是谁动的手脚呢?魔尊,还是魔姬?也就他们有能力往她府上塞人,也不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方才大殿之上,魔尊许诺思量她的提议,如今战事已平,自己在朝中已无立锥之地,想来魔尊应念及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的功劳,换得平静闲适的半生吧!
“报!奉魔尊之令求见将军。”人未到,声先至。
她妥帖收好饰品,整顿仪容之后,微微颔首。
侍女款款来到门边,打开房门,候在一旁。
那人垂首缓步前进,直到瞧见那双黑缎面鞋,瞧见那豁口处白嫩细滑的肌肤,一时之间视线不知该搁向何处。
“何事?”她语气慵懒,略带笑意
来者心中一咯,早就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别的美人是一笑倾城,神荼一笑,却是屠城。
来时,早已打听好名满魔界的神荼喜恶,生怕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神荼不喜旁人盯着她看。
可惊慌之下,哪里还记得这些,来者竟抬头望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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