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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与将小姑娘抱回床榻时就发现了,只是见她眉眼间尽是疲惫,舍不得折腾她或吵醒她。
盛欢前世便沾不得酒,一杯便能醉,是以前世两人的新婚之夜,她也是喝完合卺酒便醉倒。
当时他不知所措,就乖乖地抱她上榻,两人相拥而睡,什么事也没做。
隔日盛煊发现自己妹妹居然在一大早就醒来,人还比以前有精神,看着他的眼神顿时有几分古怪。
凌容与很久之后才明白当初盛煊的眼神为何意。
昨日盛欢酒醉后心情显然很好,他听见她的笑声之后不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烧之意,忽自心口蔓延全身。
他原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想念她,但随着那烧烫感越发清晰与真实,他才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念想。
那是前世他自己应下的誓言,这辈子所该承受的折磨,就如三年来他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一样。
凌容与原想撑到最后,不想再和前世一样错过大婚之夜,却没想到最后痛苦太盛,终是不堪负荷的失去意识。
现下盛欢醒来了,他突然很想亲亲他的太子妃。
“孤想亲你。”少年低声道,苍白的脸庞虽犹带病容,双颊却有些红润。
盛欢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迟顿的脑子才终于从困意中真正的清醒来过。
少年正对她柔和地笑着,早晨阳光自一旁窗棂洒入室内,落在他的侧脸上,晨光温暖而和煦,俊美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柔。
盛欢下意识想将他推开,手却在触上光滑的胸.膛时蓦地一顿。
锦被下,两人的腿交织在一块,盛欢这才发现凌容与还是跟昨晚一样,未着寸.缕,瞬间羞涩不已,白里透红的脸颊骤然飞红一片,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他为什么醒来还不穿衣服!
而且她明明睡在罗汉床,为什么又被抱回来了?!
所以他是光着身子下榻抱她回来的?
接着又赤着将她抱进怀中,肆无忌惮地看她的睡脸,还像前世一样,醒来就想摸她的腰?!
盛欢腰肢比寻常女子还要纤细,身前亦是沉甸甸,身姿曼妙丰满。
前世温君清虽然平时温和有礼,可只要一上榻却也是变了个人。
两人温存时,他甚是喜欢那腰肢与那沉甸甸之物,总费尽心思地哄着她。
盛欢脑中接连炸开一道又一道的疑问,还道道都让她越发觉得羞耻。
凌容与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见她为自己露出小女儿姿态,展露娇.羞媚.意,眼里的爱.意浓得几乎化不开。
他墨眸微微一暗,喉咙紧了紧,还不来得及等到眼前人的响应,便再也忍不住,热烈而急切地低下头去。
然而当他终于碰上她柔.软的嘴唇时,动作却截然相反,一举一动,珍而重之、小心翼翼。
吻绵绵密密地落下,从额头至眉眼鼻唇,不带任何欲.望,只有满满的珍惜与温柔缱绻,近乎膜拜的虔诚。
盛欢被亲得猝不及防,没想到他说亲就真的是亲,愣了下后,满脸通红的捶打起他。
一醒来就又占她便宜,要不是兄长告诉了她凌容与这三年来的所做所为,她真的没办法将他和温君清联想在一块。
凌容与顿了下,唇齿稍稍分离,低哑的嗓音酥.麻入骨:“怎么了?”
“我没说可以亲!”小姑娘气呼呼的,小脸染满红霞,桃花眸尾泛着娇.羞,目光清澈纯真,软糯糯的嗓音分明是在抗议,却似带入骨媚气。
“你已是孤的太子妃。”凌容与用胳膊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孤不能亲自己的太子妃吗?”低哑哑的嗓音竟被她听出了几分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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