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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踩着闭城时间一行人进了城,这时街边的摊贩商铺多数都歇了,许游便让车夫稍快些,等过几日再带他们出来玩。很快到了许府,许父许母还有许然大哥许立都在门口候着了;许父许母许是年纪大了,看着都比较干瘦,不过都很和蔼慈祥,许立倒还比较高大,显得有几分沉稳严肃。
许母一见着常年在外求学的小儿子,便满心满眼的关怀疼宠,瞧他哪哪都是在外受苦受累了,从头摸到手,在楚归看来就像是带着泪花的x射线了。许父让许母别闹笑话,进去都歇着再说,自己也是一双眼睛都盯到小儿子身上了。
许家人听得楚归是楚先生的孩子,再加上他脸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黑溜溜的一副惹人喜爱的模样,许父许母本就精神爽,这一来对楚归也是喜欢得紧。许家虽是蜀中富贾,但房屋也并不是十分豪奢;许氏兄弟三人各有自己的小院子,许家本来为楚归安排了单独的院子,许然让他和他住一个院子里,这样自在些。
许家都是本分人,全家上下都对许然宠得紧,楚归也跟着沾了几分光,许家两个哥哥倒是被嫌弃了。许然在书院里,向来是十分温文沉稳的,在楚归面前也一直是个温柔大哥哥样子,乍看到他许师兄被全家像小孩这般又疼又宠地对待,楚归倒是觉得有点喜感;莫名觉得和他在书院时的境况很像,大有引为知己之意啊。
许家日子简单安宁,歇过几日后便都养足了气神。这天许游说要带他们去城中逛逛,见识些好玩的东西。
蜀郡城中十分热闹,买小吃、手工品的摊贩都特别多,楚归在山中呆了十多年,乍见到这俗世热闹场景,倒真像个刚出山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觉得哪哪都是新奇。叶儿耙、烤肉串、烤鱼虫、凉粉、醪糟、肉饼、甜糕,虽说没有后世的辣椒和土豆,可各色各样的香辛料和各式小吃糕点,楚归没见过的吃食也多了去了,也有后世他根本没咋见过的蔬植,而且胜在地道新鲜。
不过蜀中吃食倒是一如既往的美味,楚归整个人是不亦乐乎,直看得许然好笑。
在城中有名的方外楼吃过午饭,三人晃晃悠悠,倒把城中大半特色地方都逛得差不多了,楚归食量也是惊人,虽已吃得肚皮瓜圆,有好吃的仍来者不拒。
这是蜀城也没有很大,南北五里有余,东西四里左右,布局也很简单,官府衙役、兴盛繁华之地多沿锦江左右分布,不过妙在锦江两岸的游人道修的很是齐整,江边在垂柳花枝掩映之下,有一米来宽的行道,行道间隔着还有石椅;而垂柳花枝草丛大概有一米来宽,比行道地势稍高些,垂柳花枝之旁又是一米来宽的人行道,人行道旁边载着高大的银杏、樟楠怀桐,两旁的银杏、樟楠槐桐之间是能容四辆马车的车道。或是沿江边行道看江景,或是在人行道上看街边的繁华商肆,再这样天气好的日子,都是优哉游哉。
楚归白天吃得多了,晚间许游便没带他们去酒楼,只神秘兮兮地对两人道,“晚上哥哥带你们去个好去处。”
许然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看着楚归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扫兴,想着有他在,也不会闹得太过的。
他们上了马车,悠悠荡荡穿过两条小街,过了一座石桥,便来到了蜀郡盛名在外的红牌楼。
红牌楼位于锦江的一道河湾处,那一带都是蜀郡郡城的销金窟,到了夜间繁华异常,河对岸一溜隐隐烁烁的红灯笼,掩映在草木夜色之中,或喧哗或丝竹之声,遥遥飘到对岸,散发出勾人的诱惑力。
楚归这两世都是个童子鸡,还都是正直青少年一枚,哪来过这种地方。上辈子他是没机会了,现在能见识到两千年前的秦楼楚馆,说真的他心里还真是十分激动。
许游是这里的常客了,小厮熟门熟路便将他们带到了里面的雅间。红牌楼分为前楼和后院,前楼有五层,中间是直到顶的大厅,二层和四层都有舞台,后院则多为恩客过夜的场所。
令楚归惊讶的是,红牌楼里倒没他想象的露骨,顶多陪个笑、喂个酒、坐个大腿啥的,二层舞台上有琴舞表演,大堂都不是很喧哗。不过看他师兄那隐忍的表情倒很是好笑,许然这个有点呆气的书生,见到这些男女之间逾矩的行为,又是恼羞又是痛心,好像这些失礼未教化都是他的罪过一样。
许游大概为了照顾他这个弟弟的感受,又或者考虑到楚归年少,又是他弟弟先生的孩子,不能太过分,倒只是叫了几个姑娘弹弹琴、唱唱歌、递个酒啥的,十分规矩。不过楼里的姑娘都被□□得十分出色,娇莺婉啼,带着蜀地软软平和的音调,个个如水一样;但性子也是爽利的很,并不刻意逢迎讨好,却又十分体贴善解人意。直让楚归心中大叹,这个个妹子真是心怜啊。
蜀中盛产美酒,配着美人小曲,不知不觉,楚归竟喝了小半壶下肚。许然羞窘得不行,自顾不暇,也没顾得上管束着楚归了。楚归一时肆意,倒晕乎乎有些熏熏然了。
到了亥时初,许游打点一番,便准备带着喝醉的弟弟和喝晕的楚归回去了。才出雅间,没走几步,只见一间雅间的门正好打开,楚归不经意望进去,只见层层纱幔之后,透出一个大刀阔斧坐着的男子身影;最令楚归心惊的是,那男子一身的煞气,隔这么远,在这温柔乡中都十分萧杀凛冽地传过来,直让他觉得后背一凉,酒意都像醒了几分似的。
楚归忍不住打了个冷噤,迅速撇开视线,本能之中直想离这人越远越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就像广袤草原上的兔子,瑟缩着自己的存在感,不被天上盘旋巡视的鹰发现,这是回避危机感的本能,不想成为猎物、生存的本能。
当然,凭楚归现在一副熏熏然的感官,也没法发现那人的视线早抓住他了,不过那视线也只是习惯性地审视一番。
从那雅间出来之人与许然相识,两人寒暄几句,便各自道别离开了。直出了红牌楼,上了马车,离开被那视线攫获住的感觉,楚归才感到稍好受些。
转眼在许家呆了大半月,十月初的时候,许然和楚归便离开许家,启程往汉中、长安而去,转道再去洛阳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楚归来说,都是十分新鲜而又充满好奇和热情的,一想到要去两千年的繁华古都,楚归这个前世来自新世纪、这世才出山的毛头小子,简直满身满心的的兴奋和喜悦。不过多年以后,楚归想到年少无知的自己,对于自己主动羊入虎口的兴奋,也是满满的心塞,不提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成都虽然有红牌楼这个地名,但现在已经没这个地方,也没听说这地方以前是秦楼楚馆之类的,只知道望江楼那带是,嘿嘿,完全是因为红牌楼这个名字有感而发。。。
☆、4.洛阳·元宵·再遇
许家将盘缠、行李、马车等一应物事给许然打整好,许然、楚归、外带一个书童,三人便上路了。楚归和许然都有武艺傍身,许家倒不是很担心他们的安全,只是他们涉世未深,出门在外,吃点亏、上点当、受点骗总是在所难免的,即使心中挂念,但也知道男儿总要在外磨炼,长在父母羽翼之下的雏鸟是飞不高的。
一路上都是许家在打点,楚归厚脸皮地蹭吃蹭喝蹭住,倒是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都认识许然十多年了,他这个许师兄,在鹿鸣书院呆的时间都要比和许家人呆一块的时间多得多,对他一直都是当自己亲弟弟看待,这些还要扭捏,倒是见外了。因果因缘,总是起在此处,结在彼处,受之倒也不必惶恐,给之亦是怡然自得。
出蜀地、转汉中、过长安、往洛阳,一路辛苦自是不必说,楚归倒满心感慨,这中华大地,真真只有自己一脚一脚地量出来,才能真切感受到其中引人之处。蜀中秀丽、秦岭磅礴神秘、长安旧都苍凉,将近两月有余,堪堪在除夕之前,楚归三人到了繁华鼎盛、气运正旺的都城洛阳。
洛阳北靠邙山,南依洛水,坐西向东,南北长约六里,东西长约九里。楚归一行到时正是上午,只见洛阳城门高约三丈有余,宽约两丈有余,全是大长石筑成,临到近前,那集聚人气的繁华鼎盛,染上穿越历史的巍峨苍凉、端庄严肃,一时间让楚归不禁有些恍然,不禁喃喃出声道,“这便是洛阳都城啊!”
许然见他小师弟这副模样只觉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道,“进城吧,瞧你这模样,一座城墙就把你迷得三五六道的,若是你以后见到洛阳王宫,岂不是要五体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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