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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喻兰月也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醒来。神识被封,她无法探寻周围环境,好在她的身躯没有受到限制。
喻兰月点燃火符,可照之处空无一物,她能看到的只有脚下无边迹的黑水,只是并无潮湿之感,哪怕倒在其中,衣物也是干爽的。
障眼法吗?喻兰月这般想着,只是神识被封,她也无法用出较高阶的术法,只能运用随身携带的符与法器,而那些终究是有限的,不可滥用。
她缓缓地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击水声,而她本人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默默观察着脚下的变化,看着脚步荡起的涟漪,似又有涡流的存在。这水是动的?
有了线索,她便马上推断出了水流的方向,向着上游走去,一路上也会一直注意脚下,免得方向突然变化。
不知走了多远,流水好像停了。
这应该就是阵眼吧,喻兰月没有迟疑,拿出雷符就要炸,她可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这是最快逃脱的方式。
在雷符引爆的那一瞬间,喻兰月看到了几十张人脸,而他们全都盯着她,可是方才明明什么也没有。
阵破了,喻兰月的环境变换成了沙漠,依旧是除了满地沙子空无一物,放眼望去一棵植株也没有,看来又是一处幻境。
喻兰月没有在原地待太久,她方才似乎看到了与喻雪相似的面容。但那绝对不会是喻雪,或许是……她的母亲。
现在,她概也想起“雪落村”了。当年她将喻雪救下的村子便是这个名字,虽然不知是否是同一个,但她有一种预感,自己出现在这与“雪落村”绝对脱不了关系。凌潇他们可能也被拉进来了,但愿他们平安吧,她自己也要赶紧离开这幻境。
这场景是假的,流沙倒真不少,喻兰月神识尚被压制,召不出清风剑,自然飞不起来,从至于这一路屡屡失足。那当然困不住她,不过对体力的消耗蛮大的。
走不出个所以然,她便将这一路陷入过的流沙位置作比对,很乱,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关键到底在哪呢?
突然,她觉察到身后出现一人,离她不过五尺。这人的气息是一瞬间出现的,喻兰月即刻警惕,手中捏住一张雷符,一旦对方有什么举动即刻攻击,她可不相信幻境中会凭空出现一个好人。
“月儿。”后方之人发出声音。
这声音?喻兰月虽离家许久,但还是能听出熟悉感,这是父亲的声音。
抱着疑惑的态度,她慢慢转身,手中依旧捏着那张雷符。
她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确是父亲的模样,白发、皱纹均与昨日见到的父亲一模一样。喻兰月不由想这不会按照她记忆中的形象捏造出来的吧。
喻兰月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对面之人发现她这反应,好像有点急了:“月儿,你怎么了,是认不出爹了吗?”说着就要靠近。尽管对面之人大概率是假的,喻兰月也还是不忍杀,便说了句“别动”。
“月儿,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也确是停下了,脸上也明显展露出了难过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变得释然,他拍了拍头,说:“哎呀,是爹太激动了,忘了我们是在幻境之中,你有所防备也是正常。”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旧荷包,绣工不是非常精细,上面的花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成样子了,“月儿,你看,这是你和你娘给我做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留着。”
喻兰月接过他递来的荷包,这上面的一针一线她都太熟悉了。
那年她十六岁,父亲生辰将至,她想给父亲绣个荷包。无奈一点天赋也没有,生生绣坏了四个,但她也不太敢去请母亲帮忙,毕竟母亲貌似很讨厌父亲。喻兰月就一个人待在房里,没日没夜地钻研绣工,饭也不怎么吃。母亲看着也是心疼,便暂时放下对父亲的芥蒂去帮她。母亲想绣朵玉兰,但她似乎忘了,她自小学得便是刀枪棍棒,所以绣工和喻兰月也差不多,看着就像是一株杂草上长了几朵花。母亲看着自己的作品,略显尴尬,喻兰月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安慰下母亲,便说:“父亲说不定就喜欢这种款式呢!我看他这么多年一直带着那有点潦草的猫头荷包。”听到这话,母亲并没有感到慰藉,而是默默回了句:“那是老虎……”“……哦。”原来那只“猫头荷包”是母亲绣的吗?可是母亲不是不喜欢父亲吗?当时的喻兰月不明白。母亲又尝试着对那朵“玉兰”进行修改润色,结果越弄越乱,最后便放弃了,留下一句“算了,他也配不上什么好东西”便离开了。喻兰月看着这“玉兰”,又在其上加了一弯弦月,便直接制成荷包送给了父亲。
就这针脚,造假的可能确实不大,不过她还是更直接的证据。她让此人把手伸出来,她要把脉。这脉象稳健有力,较青年男性还更胜一筹,不过探其规律,也确是父亲无疑。
“这脉象怎如此稳健?”她仍要再试探一番。
“你之前不是给我寄来一瓶还魂丹吗?这应该是它的作用。”
滴水不漏,喻兰月便说服自己暂且相信他。
“父亲,你缘何会出现在此处?”
符朝钧摇摇头,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已在此困了许久,自那一夜遭到袭击,再次醒来便到了此处。也是方才看到了你的身影,才走过来确认。”
走过来?那她怎么会毫无察觉呢?喻兰月便说:“父亲的修为已至如此境界,我刚竟是完全没有察觉。”
符朝钧也是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了,怎听不出她的试探,笑着回:“月儿真是折煞爹爹了,如今你可是仙门中宗师级别的人物,不过是到了此处神识被封,又专心于寻找逃脱之法,这才没有注意到我。再加上爹爹先前也不太确认,故而收敛了气息,放轻了脚步。”
喻兰月也提起嘴角,接着道“原来是这样吗?那父亲见到我之后也不怀疑我是假的吗?”
“确实有过这样的疑虑,所以方才其实对你也有试探之意。”符朝钧收敛笑意,“月儿不会怪爹爹吧?”
“在幻境中自然要谨慎些,适才女儿对父亲不敬,才更要请求父亲的原谅。”
“月儿不怪我就好。也休说别的了,我们本就是亲人,谈什么原不原谅的,你那么做我反而放心许多,至少不会那么轻易被人骗。”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情绪似乎稍显低迷。
喻兰月也能猜出这“被人骗”指什么,也不想再追问了,便转移话题:“嗯,父亲。那我们便抓紧找到办法出去吧。”
“嗯,我曾在那边发现过一片绿洲,虽然只出现过一刻钟的时间,但应该是个线索,我们过去吧。”符朝钧指向太阳所处方向的反向。之前喻兰月一直是追逐着太阳,看来是走反了。
二人便向着那个方向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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