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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公寓,不住咒骂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该死的黑中介太坑人了。”
“喂!张德全,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荒山公寓?不是说在盘河地段吗?这个地方距离盘河至少还有二十公里呢!”沈之言对着电话那头的房产中介愤怒的吼道。
电话那头传来张德全笑呵呵的声音:“呦!沈哥,您不是要住在盘河边上吗?那荒山公寓不就在盘河边上吗?”
沈之言看着公寓前面的一条护城河和河边石碑上刻着的“盘河”两个大字,在风中凌乱,“老子说的是盘河区,不是盘河边上?这个鬼地方离盘河区远着呢!”
“那您当时倒是说清楚啊!”张德全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沈之言气得牙痒痒,“那说好的靠近车站呢?这里别说车站了,连出租车都见不到几辆!”
张德全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有车站啊,您顺着公寓往北走,一百米就有一个车站啊,每天都停放好多车呢?”
沈之言看着眼前的共享单车投放站,只想冲到电话那头,把张德全的脑袋拧下来。“好!好!好!共享单车投放站简称车站是吧?那江景房,说的也是这条盘河呗!”
张德全解释道:“咱们龙城市哪里来的江啊,这盘河可是咱龙城最大的河流了,这我可没骗您,给您介绍的这个荒山公寓就建在盘河边上,风景那叫一个好啊!”
“得得得!”沈之言连忙打断他的话,气鼓鼓地说道:“盘河风景是不错,可是荒山公寓上游就是一家酿酒厂,天天一股子酒糟味顺着河风飘过来,谁受得了啊!”说话间,上游的盘河酒厂又开始排放污水,污水顺着河流流经荒山公寓,刺鼻的酒糟味让沈之言的差点吐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张德全似乎是怕沈之言冲过来修理自己一顿,连忙解释道:“沈哥,我也是没办法啊,您一个月才出一千块,要一室一厅,还要盘河区的,那是翻遍咱龙城也找不到的啊!这荒山公寓可是费了我老大的劲,才找到这么个地方的。而且我听说那家盘河酒厂最近出了很多事,新闻都报道了,说是董事长都被抓了,现在还没放出来呢,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歇菜了!您就将就着住段日子呗!”
沈之言也知道现在租房太难,龙城的房租很贵,自己又刚刚才失业,没办法只能先将就着。挂断了张德全的电话,沈之言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荒山公寓,寒风中几个彩灯缠绕的大字一闪一闪的,黑漆漆的大门之后仿佛未知的世界一般,随时准备吞噬企图进入的人,沈之言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叹了口气,毕竟押金已经交了,合同已经签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换住所了,只能提着行李箱,踏进了荒山公寓。
荒山公寓并不在山上,而是在一座公园边上,公寓前面是一条四车道的柏油公路,但平时很少有车辆行走,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位置比较偏僻的原因。过了柏油公路,便是那条护城河了。背后是一个公园,不过也有人去游玩,听说这里本来是一个小土丘,是民国时期生活在附近的居民埋葬死去的亲人的地方。建国以后,附近的居民陆续都搬走了,只有一些老人不肯搬走,几十年过去了,当初的老人几乎都已经逝去,尸骨有些无人认领,被当时的政府派人埋葬在荒山之中了。
这些年龙城发展很迅速,到处都在修建基础设施。荒山由于地理位置好,又被政府修建成了一座公园,当初的坟茔有些被后人迁移到了新的墓地,而大部分则日渐衰败,无人问津,在施工时被推平了,长埋地下。不过说也奇怪,附近几个小区的居民很少有来荒山公园游玩的,公园就这样荒废了下来,几年无人打理,杂草丛生,树木参天,更有各种野生动物在里面搭窝做巢。
而荒山公寓就建在这座公园的脚下,公寓一共只有十三层,沈之言拖着行李箱进入公寓,不知是否是为了节省电费,公寓前台大厅用的还是七十年代的老旧电灯泡,四十瓦的大灯泡滴落在大厅中间,滋滋作响,但并不明亮。
守着公寓的门卫大爷拦住了沈之言,说什么也不让这个陌生人进去,直到沈之言拿出了公寓407号房间的钥匙,这才被放进去。“年轻人,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出门!”门卫大爷最后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回想起那个矮小老头看着的眼神,沈之言就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等到有钱了,一定马上搬走!”沈之言心中想着,不过现在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冲个澡,睡一觉,奔波了一整天了,又被张德全那个死胖子耍了,沈之言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只想倒头就睡。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凄婉的歌声从幽幽暗暗的楼梯间传来,飘进了407号房间,正在呼呼大睡的沈之言从睡梦中惊醒,已经是午夜时分,伸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却没有摸到,“咦!明明是在这的,怎么不见了?”沈之言挠了挠头,又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手机也不见了。漆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外面悠扬凄婉的歌声却越来越清晰了,沈之言只觉得毛骨悚然。
“继续睡觉!我一定是在做梦!”沈之言拉起被子,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继续睡,可是他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紧闭着双眼,却觉得歌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仿佛就在耳边,沈之言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呼气。
暴脾气的沈之言实在受不了了,掀开被子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大吼一声:“谁呀?大晚上不睡觉唱什么歌?”似乎是愤怒战胜了恐惧,沈之言不再害怕,光着脚丫子抹黑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天空中一轮圆月照进房间,沈之言并未发现房间内有什么异常,找到自己的拖鞋和墙角的一个不知道多久没用人用过的煤油灯,用打火机点燃,提着昏黄的油灯走了出去,早就把进入公寓时门卫大爷的话丢在脑后了,全然没有注意到,窗外天空上的那一轮圆月,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气冲冲地走到楼梯间,一股冷风吹过,沈之言莫名打了个寒颤,人也冷静了下来,清醒了过来,昏暗的楼梯间似乎看不到头,如同黑洞一般将仅有的一丝光亮吞没,沈之言有些害怕,想要掉头回去,一转头才发现身后同样是漆黑一片,那哀伤婉转的歌声从黑洞中传来,清晰地落在了沈之言的耳朵中,这诡异的现象令沈之言有些害怕。壮着胆子朝着黑洞中喊了一声:“是谁在唱歌啊?”
声音立刻被黑洞吞没了,并没有人回应。“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这风月情浓!”悠扬的歌声再次传来,沈之言这次听清了,这唱的是《红楼梦》中的歌词,似乎是一个女子在歌唱,声音婉转哀怨,如果是放在平时,沈之言或许会满怀期待地去看一下是什么样的女子会有这么动听的嗓子,但是现在沈之言只觉得后背发凉。没办法,手中的油灯忽明忽暗,身前身后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行,沈之言咬了咬牙,“妈的,人死鸟朝天,怕个球!”带着满肚子的好奇,最终走进了漆黑的夜幕中。
出乎沈之言的意料,随着手中煤油灯的光亮,沈之言看到黑洞洞的前方依旧是公寓的走廊,只是因为灯坏了,所以才一片漆黑,走廊尽头就是公寓的电梯,沈之言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就说了这种老旧瓦斯灯泡最容易坏了。”放下心来的沈之言按下了去一楼的电梯,他要去问一下门卫大爷,到底是谁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唱歌。
电梯从第十三层下来,停在了沈之言的面前,沈之言进了电梯才发现,电梯里还有一位老婆婆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沈之言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尴尬地朝着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电梯,老婆婆和善地朝着沈之言笑了笑,小女孩却似乎没看到他一样,一直低着头折着一直千纸鹤,是一只红色的纸鹤。沈之言也不在意。电梯很快到达一楼,沈之言走出电梯,但老婆婆和小女孩并没有走出来,沈之言这才反应过来,这座公寓并没有负一层,一楼已经是最底层了,那个老婆婆和小女孩怎么不出来?她们要去哪里?沈之言满肚子疑问,但是电梯已经关了,沈之言只能作罢。
来到公寓的一层大厅,沈之言惊呆了,门卫大爷不见了,一楼那盏忽闪忽闪的四十瓦的电灯泡也不见了,甚至连一楼大厅的大门也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令沈之言毕生难忘的景象:一楼的大厅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客栈的景象,沈之言身处二楼,楼下摆满了座椅和桌子,几乎坐满了人,品茶的品茶,侃大山的侃大山,吃饭的吃饭,时不时对着戏台上正在出演的一幕戏剧的演员叫好。四周的围栏上也围满了人,有男有女,三三两两围在一团,或者嬉笑,或者聊天,或者笑吟吟地看戏......这一幕幕活像电影里的红尘客栈。
带着满肚子疑惑,沈之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走下楼梯,来到戏台前,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听了一会才听出这个声音,原来一直在唱歌的就是台上的花旦。只是此时唱的不是“开辟鸿蒙,谁为情种?”而是“记得草桥两结拜,同窗共读有三长载,情投意合相敬爱,我此心早许你梁山伯。可记得,你看出我有耳环痕,使英台面红耳赤口难开;可记得,十八里相送长亭路,我是一片真心吐出来;可记得,比作鸳鸯成双对;可记得,牛郎织女把鹊桥会;可记得,井中双双来照影;可记得,观音堂前把堂拜。我也曾,留下聘物玉扇坠,我是拜托师母做大媒;约好了相逢之期七巧日,我也曾,临别亲口许九妹;我指望有情人终能成眷属,想不到美满姻缘两拆开。梁兄啊!我与你梁兄难成对,爹爹是允了马家媒;我与你梁兄难成婚,爹爹收了马家聘;我与你梁兄难成偶,爹爹饮过马家酒;梁兄啊!爹爹之命不能违,马家势大亲难退......”
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讲的是梁祝的凄美爱情故事,唱到结尾伤心处,台上女旦已泣不成声,满脸梨花带雨,声音婉转凄怆,却不知她的“梁兄”在何方。沈之言也被感染了,随着其余看客叫了声“好!”
“呦,沈公子也来了,我们依依可是等了您很久了呢!”沈之言的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沈之言转过头来,看到的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面容娇美、头上插着一朵金色牡丹花的大姑娘,提着一个茶壶,正往沈之言面前的茶杯里倒茶。
沈之言疑惑道:“您是在跟我说话?”
那妇人笑道:“沈公子又说笑了,咱们这榕城除了您还有谁敢叫沈公子啊?”
沈之言连连摇头,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公子,我就是一个吃了上顿下顿都不知道在哪的穷光蛋,哪里配叫什么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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