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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万圣节。
德拉科马尔福拿着荣耀之手匆匆穿过石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如今是霍格沃茨唯一一个还算温馨的地方。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坐在炉火旁翻着图书馆里最早版本的《诗翁彼豆故事集》,她的表姐米莉森伯斯德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布雷司一如往常地趴在一堆古代魔文资料上睡觉,至于克拉布和高尔——德拉科自动忽视了他们。
“阿斯托利亚,你跟我来一下。”
阿斯托利亚转过头,“什么事?”她站起来,德拉科看到她头上菊苣花形状的发卡。妈妈寄来的信还在口袋里,德拉科从未像现在这样想把它扔了。
“你姐姐呢?”德拉科问。
“她去睡觉了。”阿斯托利亚笑了,“都这么晚了,你找我做什么?”
她嘴角的梨涡让德拉科心头的愧疚更重了。其实就算达芙妮还在休息室里,他也没打算把她一起带走。他们走出石墙,外面的灯火早已熄了。“握住我的手,阿斯托利亚。”
阿斯托利亚照做了。荣耀之手照亮前方的路,他们快步向上走。
“出什么事了?”
“还你人情。”
“我都说过我们是双赢了,哪里还有什么欠不欠的。”
阿斯托利亚的手指又瘦又长,炉火也没能把它们烘暖。德拉科的心头乱得要命,不知从哪里说起才不会让她太难过。
“……你父亲出国去找你母亲了。”德拉科低声说。
一楼走廊静得像个坟,月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期待着他们化作孤坟中的恶鬼。德拉科前后望了望,确认卡罗兄妹不在后才拉着阿斯托利亚走上楼梯。
“嗯,然后呢?”阿斯托利亚出人意料的平静。除了微笑以外,她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喜怒哀乐似乎都与她无关。
“主人去找格里戈维奇了,临走前他让人去抓你父母,还让人把你和你姐姐抓回去——”德拉科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做人质。”
德拉科没敢回头看阿斯托利亚。他有生以来还没做过这样大胆的事,要是真追究起来甚至可以算是忤逆黑魔王了。德拉科心头有两个小人掐了一天的架,最后代表愧疚的那一个大获全胜。德拉科见到过亚克斯利在地牢里的惨状,他不可能让无辜的阿斯托利亚也进去受苦——她已经被他扯进消失柜的事情了。卡罗兄妹可能会搜遍整个城堡,但是他们搜不到有求必应室,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藏身之地。
阿斯托利亚突然站住了,但没有放开德拉科的手。后者终于转过头,看见前者脸上只有她不该有的平静。
“我是叛徒的女儿,你不能救我,德拉科。”阿斯托利亚轻声说。她直视着德拉科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闪,倒叫他想躲闪了。
德拉科内心深处有不满泛起。他希望阿斯托利亚可以表现得柔弱一点,这样他就不会那么内疚。她平静得反常,只能说明她已经知道了什么。德拉科更后悔了,虽然把阿斯托利亚毫无怜悯地拖下水的人就是他自己。
“别浪费时间了,快跟我走。”
阿斯托利亚咬了咬嘴唇,“那达芙妮怎么办?”
楼下传来脚步声和细微的说话声。“来不及了,快走!”德拉科微微用力拉了一下阿斯托利亚,她倒是没有反抗。她是个明事理的人,从不胡闹。
德拉科觉得自己真是个慈善家。他对西奥多都没这么好过,阿斯托利亚仿佛也不算他的朋友,他这么做完全就是出于愧疚和莫名其妙的善良。德拉科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德拉科从未给家人添过什么乱子(作者画外音:德殿你给我清醒一点!),现在倒好,他还要跟他们反着来了。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叛逆吧?德拉科吓了自己一大跳,跟父母对着干这种事明明只有西奥多这种智障才干得出来。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斯内普教授叫我去到底要做什么!”
“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别问了。”
德拉科心中的大鼓响个不停,再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贴着栏杆站定,他的手还捂在阿斯托利亚嘴上。
卡罗兄妹一左一右带着达芙妮走过了。紧张化作满脑子的莫名其妙,德拉科捂阿斯托利亚的嘴做什么?她又不会乱说话——他捂自己的嘴还差不多,他乱说话的次数无论如何都比她多多了。
就在德拉科为自己的自知之明感动得快要泪目的时候,阿斯托利亚把他的手拿了下来。她抿着的嘴唇突然显眼起来,德拉科看着她时并没有想起一年多前的潘西,却想起了西奥多——呸,准确来说是西奥多说过的话。
“走吧。”阿斯托利亚轻轻地说。她拉起德拉科的手走在了前面。在小心翼翼的步伐中,德拉科忽然觉得阿斯托利亚的个子真的不高,他一伸手就能揽住她的肩膀。他都快忘了他们并不是同龄人了,阿斯托利亚也不过十五岁而已。德拉科十五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什么都知道的西奥多(嘁,还是很蠢)都没有过阿斯托利亚的平静。这么一想,阿斯托利亚好像比她姐姐还成熟呢。德拉科再次为自己比西奥多明智多了的选择感叹。
西奥多真的挺傻的,德拉科一点破他的秘密,他就毫不怀疑地不把德拉科当外人了。在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西奥多居然还喜欢着那个远在他乡的女孩,德拉科没好意思问他他到底是喜欢那个人还是那段回忆。他们真是古怪的一对:西奥多敢牵手拥抱接吻却不敢表白,李素面对这么明显的攻势还气定神闲地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友谊。她好歹是个拉文克劳,连这都看不出来简直就是分院帽的耻辱。德拉科本来想恶意揣测一下,但一想到西奥多怨念深重的双眼就放弃了。
德拉科在紧张的同时第无数次感叹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他帮西奥多打退博格特、隐瞒秘密、还放任他成天把“娃娃鱼”挂在嘴边,要是西奥多还在霍格沃茨,再给德拉科抄几十篇论文都还不上这么大的人情。德拉科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信上多叫西奥多几声“大情圣”。
楼层走得越高,德拉科就越觉得月光刺眼。月光分明是不会刺眼的,明明是人和事更刺眼。阿斯托利亚一直盯着姐姐的背影,德拉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就算他能说话他也不会提的。
没有人喜欢达芙妮,她总是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骄矜姿态,对她母亲的模仿总是拙劣得令人想笑。西奥多觉得达芙妮可怜——他总是像个没什么脑子却多事的赫奇帕奇一样博爱地怜悯所有他看到的人,但是德拉科不那么觉得。在这件事上,德拉科比西奥多看得清楚:达芙妮不是被逼无奈,她的愿望就是成为像她母亲那样的人。所以德拉科才会选择阿斯托利亚,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利用、盟约还是友谊,她都比她姐姐聪明得多——比如现在,达芙妮被带进了校长办公室,阿斯托利亚毫无反应。
达芙妮回头看了一眼,德拉科总觉得她看到他们了。阿斯托利亚面无表情,眼里甚至没有展露出一点点对姐姐的担心。暴露她的是她手心的微汗,那一点久违的温暖让德拉科发觉出他们之间本不该存在的暧昧。
暧昧个头啊!德拉科撇了撇嘴,阿斯托利亚还抱过他呢,牵手算什么?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在一起用过荣耀之手。其他学院的男孩和女孩大半夜牵着手在走廊上走可能是出于单纯的情感目的,斯莱特林的人可绝对不可能。斯莱特林么,德拉科自暴自弃地想,那些傻子们难得说对一次,他们确实动机不纯。要是那些只会用嘴维持正义的傻瓜把那些破事都经历一遍,他们的选择并不会明智到哪里去。
呵,正义。谁知道什么是正义?好好活着明明比正义重要得多,怎么总有人要为了那虚幻的东西送死呢?就连邓布利多都是这么死的,流落在外不知道有没有咽气的波特也是这样大义凛然。真有趣,不过德拉科不是热衷于啃书的拉文克劳,他没兴趣深入探究这玄乎的哲学问题。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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