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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缓慢又清晰,听得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也如擂鼓般怦然不休:
为什么这傻子总是能一脸虔诚地说这种羞人的话?
若不是她了解江弥,倒真要怀疑他方才是不是故意激自己说那些哄他的
花穴被迫打开到最大,那粗长性器上的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在原本就高潮的基础上,更加汹涌肆虐的快感就像带着电流的鞭子一样,全方位细细密密的鞭打着身体内部。抽插的动作虽缓,每一次都是强硬的插到底,然后几乎完全退出,再死死顶到最深处。
“啊——”后續傽節綪至リтōκуōr𝓮㍠𝖈ōм閲讀
少女禁不住发出呻吟,长长的眼睫下汪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因为过度快感而刺激出的泪,亦或是某人舔出的湿痕。
“邀月”他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语调愉悦,“现在可以摸了。”
她嘴唇动了动了似乎想驳斥什么,但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索性毫不客气地对这具漂亮健美的身体上下其手。而后又像是摸的不过瘾,伸舌舔了舔那粉中带红的茱萸,换来江弥一阵颤栗的喘息,“呃嗯”
青年手臂爆出青筋,用尽了全身的理智克制自己才没有加重身下的力道,隐约觉得这比昨晚更考验意志力。他小心翼翼地撑在她身上生怕压到她伤口,可邀月却不管不顾地将双腿缠在他腰间让二人贴合得更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只能将她一把捞了起来,跪立在床上让她背靠在自己怀中,双手托着少女的大腿根肏入她体内。
“江弥,你、你放我下来”她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赤红的肉根在自己体内进出,这姿势与给小孩把尿有什么区别
青年常年提剑的手臂结实有力,此刻托举着她与托着一片羽毛般毫不费劲。她下半身悬空,每一次落下时都会顶到最深处,故意磨过敏感之处,往外拔时菇头还要卡着宫口,拖拽着被肏开的小小空间往下拉,又半点不肯开放一个让她倾泻的小口。时不时溅出些透明的水渍,把他们相连的部分弄得一片狼藉。
“不舒服吗?”男人在她后颈细细密密地吮吻,用牙齿留下几道明显的痕迹,“那邀月自己揉揉吧,我将它舔出来了,应该还没有缩回去。”
她一张小脸腾得爆红,手却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那小肉蒂哪里是被舔出来,明明已经被舔肿了,才摸了几下就浑身颤抖泄了身子。
“唔……啊……”
高潮来的极快极凶,卷着她的理智,肚皮凸起一个条状鼓包,被捣软的宫口自发地与龟头接着吻,身体内部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完全爆发的那个点上,仿佛酥麻的电流噼里啪啦直接打在体内深处,凶狠吞噬了她最后的神智。
“邀月”他叼住她的耳朵,用一种缓而重的力道把肉茎一下下往里顶,嘶哑的喘道,“我们应该在床头放一面镜子”
这样不管用什么姿势,都可以看到彼此高潮的模样。
少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再一次泄了出来,全身虚脱到极点,几乎失去了意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勉强睁开眼,头脑昏昏沉沉,身体因为太过强烈漫长的刺激而瘫软麻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邀月邀月”
高潮中可怜的嫩肉急剧痉挛,一股难耐的酸麻从他尾椎骨升起,他急喘着叼住她的后颈,似有电流在头皮中游走,从精神迸发的爽意直直麻到身体各处。埋在花穴中的阳具一跳一跳,他猛的将少女紧紧抱住,挺胯顶着湿软的宫口激射出来。
一股股温热的阳精冲刷着肉壁,又让她小死一回,彻底瘫靠在男人怀中,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让她向右侧躺在床榻上,自己则与她面对面单手环在她腰间。过程中性器像是在她体内生了根,一点都不肯拔出去,甚至又硬了起来。
经脉还未恢复她体力大不如前,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戳着他胸口:“出去,我累了。”
“可是,刚才明明都是我在出力。”
邀月面颊瞬间浮起一抹红晕鲜妍欲滴:“你、我”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出反驳的理由,江弥却微微低下了头让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甚至鼻尖都几乎触碰在一起,彼此眼底任何一丝最细微的情绪都无所遁形。
“五年了,邀月不想多做几次吗?”
还没等她答话,他便吻住了她。热情且缠人的舌头不愿放过她口腔中每一寸,细软的颊肉、敏感的上颚,全都被一遍一遍照拂。
“现在也不用你出力,躺着就好,嗯?”
她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像猫一样哼唧了两声算是同意了。她枕在男人臂弯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这个姿势如果忽略腿间疯狂进出的肉柱其实是很舒服的。
床帐上缀着的银铃声声悦耳,由急管繁弦而舒缓宛转,如是再三,缠绵不已。
嫩软的穴肉湿滑得根本不受控制,每每高潮就要吞进去几寸性器,直到被顶满花心,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被淫水打得透亮。从骨缝中渗出来的痒意在肉棒的肏弄中慢慢消失,转成另一种让她难耐至极的快感。
硕大的阳具塞满了下身,花穴内被温热浓稠的阳精填满,混着淫水一起堵在里面,胀得她小腹发麻。一开始她还受得住,但在男人射完第四次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时终于忍不住哑着声音抱怨:
“唔嗯——江弥,啊你没完了吗”
青年没有回答,俯身攫住了那淡红色柔软的唇,就像很久以前便注定应该相连在一起那样,温柔而不容推拒地辗转吮吻。
过量的快感让她爽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朦胧中她只感觉到温热的掌心在自己脸上轻轻抚过,有人贴着她耳边呢喃:
“我爱你……从很早以前……从第一眼就……”
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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