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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靖王皱了皱眉:“本王…无可奉告,姐姐终究是个妇道人家,这些事情还是少参与的为妙。”为了防止自己松口,起身整了衣袍便要走。安宁哭道:“王爷不想想妾身,也该想想咱们的孩儿,王爷若对妾身还有一分的感情,岂能忍心咱们孩儿一生下来便没了老子?”荣靖王顿了顿,只是不语,闷头出了屋子。
安宁哭着颓然坐在团凳上,心中气闷:“你出去了,便别再来了!”
可他也并没有回头。
接下来一连几日荣靖王也没来探望。卿云心中好奇,按常理来说,荣靖王应该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都在王妃屋里才是,怎的现在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问安宁,安宁也不说,只是落泪。卿云便不敢再问,只陪着她一床睡、一桌吃,让她好好安胎。
二月二十七,安宁的十七岁生日。
安宁一早起床便焚了支香,念了一会子佛,又写了封家书回去。卿云端了早饭来,这几日虽然王爷王妃闹了别扭,每日的吃食却也是换着花样地做了安宁喜欢的菜。卿云笑道:“王妃,先吃了饭再弄吧。”安宁嗯了一声,坐下拿着碗,却只是呆呆的,并不动筷子。卿云叹息道:“王妃,别多想了,奴婢正要跟你禀报呢。”安宁抬眼看着她:“什么?”卿云道:“今日是王府十七岁的生辰,奴婢禀报了太妃,你猜怎么着?太妃的生日也在今天,只是她不爱大办,只不过是晚上看看戏,吃餐饭就是。老太妃一听王府生辰也是今天,高兴地不得了,立马命人下去布置了。”
安宁揉了揉太阳穴:“胡闹。你这小蹄子,也学会先斩后奏了?我与王爷现在这般,我还要过什么劳什子生日,要是…”卿云打断道:“王妃,要是因为拌了嘴便对你处处挑刺儿,这么几日来都不消气,那就连我这个做奴才的都要说一句这王爷嫁的不值了。平日家你俩感情深厚,断然不会因着一点小事就对王妃有这么大的气。奴婢也是想借着这生日宴让您同王爷见见面,说会子话。俗语说的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王妃同王爷见了面说不定就好了。”
安宁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舒畅了些,脸上也有了些笑意,喝了一口清粥道:“倒是你想的周到。”卿云只是笑着陪安宁一同进了早饭,不再话下。
华灯初上时分,荣靖王府便热闹起来。南安太妃请了一个戏班来家里唱戏,府里的老妈妈说,要是平时的生日,老太妃顶多看两个时辰的戏就要歇息去了,可今日王妃也过生日,便说要大办,直叫那戏班唱一个通宵才能作罢。
安宁盛装打扮一番,头上插着金丝攒珠八宝簪,身披乳白色波斯羊绒小袄,内着蜜合色长身裙子,腕子上戴一对儿水灵灵的翡翠玉镯子。脸上略施粉黛掩盖这几日的愁容,远观好似袅袅娜娜的天上仙,近看却又是举世无双的温柔美人儿。南安太妃见了直赞她是最会打扮的,许是上了年纪的妇人都爱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妃硬是在席间滔滔不绝地同安宁说了许多话。
安宁只是笑着回应,心思却全飘到一旁默默吃菜的荣靖王身上,偶然他也有盯着自己看几眼,其中心意如何,安宁也未可知。“姐姐吃这个。”冷不丁地,荣靖王夹了一块点绛排骨到安宁碗里,安宁抬眼看他,其脸上却仍是没什么表情。南安太妃看了高兴:“好,就是这样好,哀家的两个孩儿,就是要这样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才好呢。”说罢,高兴得多吃了几杯淡酒。
用过晚饭,又由丫鬟仆妇们簇拥着去了西南角的府内戏台。戏子在台上唱得咿咿呀呀,安宁却始终没听得进去。终于,荣靖王对太妃说:“母妃,儿臣吃了酒,有些晕,让王妃陪儿臣走走可好?”太妃笑着允了,荣靖王拉起安宁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戏场。
一直行到那人烟稀少的角落才停下。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站在那看着他。荣靖王生气得挑了挑眉:“王妃没什么想对本王说的么?”安宁摇了摇头,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便又想起那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的样子,安宁鼻子一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妾身能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白效力的罢了!与你做了这一月夫妻,却偶然好心劝你一句,也对人家这样凶。”说罢,用绢帕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荣靖王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还没说什么,怎的这小媳妇儿就先哭了起来,忙急得抱住她:“好姐姐,我若真敢有那种猪狗不如的心思,我…我现在就死了,骨头化成灰,被那风吹到臭水沟子里去!”安宁不理他,只兀自哭道:“呸,这些散话白话,你倒是说得起劲…”荣靖王一把扯开少女蒙着脸的绢子强行把她抱在怀里:“我的好人儿,好姐姐,你哭了,我心里疼的紧,你若还疼我,便不哭了好不好?”安宁赌气道:“你也别招惹我呀。”
荣靖王看她松动了些,忙赔笑道:“嘿嘿,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不是怕你在气头上同我嚷嚷起来么,姐姐我可惹不起,惹哭了还不是我现在自己哄着哩。”安宁食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儿:“饶你一遭?呸,也不晓得饶了你几遭了。”美人眼中泪痕未干,语气娇媚非常:“还不快亲亲奴家?”荣靖王听言笑着捧起她的小脸,俯下身吻了上去。舌尖嬉戏,和好如初的二人贪婪地吞食着彼此的口涎。
“我想过了,我决定,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荣靖王突然说道。安宁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荣靖王捏着她的脸:“我说,过去的就算了。哥哥在天之灵已经是不能死而复生。我再去冒险,成功了还好,若是不成,苦了你和孩儿还有母妃。我不能使小孩子心性逞英雄,还得万事以姐姐和孩儿为重。”安宁抿嘴一笑:“你到底是有些长进。”荣靖王佯装生气地捏住安宁的小手:“倒是你,笨女人,怎的不戴我送你的那只金镯子?戴什么劳什子翡翠!”说罢还委屈地伸出手腕给安宁看:“你看,就算跟你闹气,本王也都戴的好好的。”安宁也不让他:“哼,我倒是想戴,你不惹我生气,我定天天戴着它。”荣靖王辩不过她,只得把她抱着哄道:“好好好,千差万错,都是我的错。”
怀里的美人软玉温香,荣靖王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安宁羞红着脸:“王爷,什么东西顶着妾身的肚子呢。”荣靖王不好意思地往下一看,果不其然,那物事又不听话了。安宁捂嘴笑道:“原来是王爷又馋了——真真跟个馋嘴猫儿似的,怎么都喂不饱你。”荣靖王噘着嘴撒娇道:“好姐姐,既然他都不听话了,说明他也被憋得狠了。姐姐就用那小嘴儿替我解决了吧?”安宁别过头去:“不要,那房中事,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荣靖王厚着脸皮解开衣袍,男根在月光的映照下已经是一柱擎天,谁能想到这样凶巴巴的性器竟是这撒娇精长出来的?“姐姐,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早就不是光天化日了,再说了,这样涨着难受,再回去叫母妃、丫鬟们看见了才是尴尬不是?”
安宁看了四下无人,自己有了身子,几日不做也有些想他,又刚刚和好,自然心里跟蜜里调油一般,红着脸蹲下身去含住了少年的巨大。
“嗯…好舒服…姐姐…”
舌尖青涩地划过鸡蛋大小的龟头,小手玩弄着那对子孙袋,许是几天未曾发泄的缘故——子孙袋格外鼓胀,安宁的小手玩弄着,荣靖王便止不住地呻吟。
平日家很少用嘴伺候他,安宁的动作还有些笨拙,一边尽可能地含住粗大的肉棒,一边用小手撸着小嘴没能含到的部分。每次吐出那根物事都能带出一串晶莹的口涎。荣靖王居高临下看着美人清纯动人的小脸染上情欲的粉,小嘴里胀鼓鼓的,含着的是自己的大鸡巴,是那样专注、尽心,只觉得刺激。干脆抱住少女的头自己挺动起腰来——不动不要紧,一动起来便知其中妙处。这小嘴虽不如小穴儿紧致,但触感却和小穴无异,干她的小嘴儿除了不能听见美人儿唱歌似的叫床声以外,其他的都十分满足。
抽插了复几十下,荣靖王餍足地把浓精射进了安宁嘴里。安宁羞红着脸顺势吞了。幸得自己不是当初那个对房中事一无所知的大姑娘了,否则怎能经得住这样一条巨龙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荣靖王只觉得十分尽兴,眯着眼细细思索了一番,既然自己被含住能这么舒服,何不也试试姐姐那小花穴儿?说干就干,荣靖王一把抱起安宁,将其置放在一旁的大石桌上。安宁十分不解,石桌冰凉,激得安宁一个激灵:“王…王爷要做什么?”荣靖王笑道:“姐姐给我舔鸡巴,我直舒服的都要升天了,我也试试,舔舔姐姐这小穴儿有什么妙处。”安宁羞道:“使不得!使不得…怎…怎的还有…”荣靖王可不管她的拒绝,掀开裙子,扯下亵裤,几乎是一气呵成。
少女白嫩的小穴一览无余。手指扒开阴唇便可见其中粉色的肉儿和汩汩的淫水。荣靖王笑道:“还说不要,穴儿比姐姐的小嘴可诚实多了。”安宁只用绢帕捂住脸,害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荣靖王俯身嗅了嗅,花穴没什么其他的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咸腥味。伸舌浅尝了一下,安宁的腿儿便抖了一下,味道也有点咸咸的,但总体来说很好吃。
荣靖王捧着少女的臀瓣,尽量使那肉洞对着自己的脸,长舌在其中兴风作浪,时而坏心地模仿肉棒抽插蜜穴,时而又用牙轻轻咬着小小的阴核。安宁被弄得粉面含春,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诶呀…不可以…嗯…我…我要去了…啊!”一股阴精喷出,荣靖王尝了一口,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与自己那里射出的阳精不同,这小穴儿里喷出的水儿只是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安宁无力地伏在石桌上喘息,荣靖王抱着她耳鬓厮磨一会儿,二人才折返回了戏场。
索性无人注意二人的反常,只是看王妃给王爷喂茶,王爷给王妃喂果子的,似是更恩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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