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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宁:“……臣不愿意。”
谢徽禛亲吻他已经润湿的红唇:“不行。”
衣裳一件件落下,萧砚宁闻到若有似无的奇异芳香,再是谢徽禛落近耳边的笑声:“知道这是什么吗?”
萧砚宁咬牙不应,谢徽禛慢慢道:“这是太医院调的好东西,你试过就知道好了。”
手指沾上那黏腻的脂膏,送到萧砚宁鼻尖:“好闻吗?”
萧砚宁侧过头分外难堪,谢徽禛继续笑:“不想说便算了,你会喜欢这个的。”
将人揽入怀,黏湿炙热的亲吻再次覆下。
殿中烛火漾动,映出床帐后交缠的身影,偶有细微声响溢出,再又随风散去。
萧砚宁将自己唇瓣咬出了血,始终不吭一声。热汗交融如雨而下,谢徽禛几番撑起双臂看身下人,惦念已久的人就在怀中,正呈现出最脆弱的姿态任他掠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夜更沉时萧砚宁闭眼蜷缩床榻上,汗湿的发遮了半边面庞,赤裸身躯上满是暧昧痕迹,一动不动,仿佛没了气息。
谢徽禛将他发丝顺去耳后,手指摩挲片刻他侧脸的弧线,帮他拉起缎被盖住身子,再随手捡起中衣披上,掀开半边床帐赤着脚下地,叫人进来。
“孤要沐身,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了。”
他的嗓子有些哑,沉声吩咐完不再看那些垂着脑袋的宫人,将萧砚宁连着缎被一起打横抱起,去了后头的浴房。
这边先前便已准备妥当,谢徽禛没让人进来伺候,将萧砚宁从缎被里剥出来,脱去中衣,抱着他走进浴池中。
温热的水拂过身体,萧砚宁浑浑噩噩睁开眼,对上水雾后谢徽禛那双黑沉惑人的桃花眼。谢徽禛眼神平静,手指轻抚他颈窝处:“做都做了,世子一直这般抗拒,不过是叫你自己不好受罢了。”
萧砚宁垂头不愿再看他。
谢徽禛心下叹气。
先前分明萧砚宁也得趣了,虽全程紧咬住唇,甚至将自己咬出了血仍一声不吭,但谢徽禛仍从他的神情里看了出来,最难耐时萧砚宁确实有须臾沉浸其中,差一点便要破防,可惜……
或许越是这样,清醒过后的萧砚宁便越觉难堪,这小世子今日确实被他欺负狠了。
谢徽禛心软了几分,将人拥入怀,察觉到萧砚宁身体的僵硬,没放开他:“砚宁。”
谢徽禛轻声笑:“我小时候是不是这样喊你的?说来还挺叫人怀念的,免得生分了,以后还这么喊你吧,你还你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
萧砚宁闭了闭眼,他记得,那时谢徽禛说自己是附近某家侯府上的庶子,单名“禛”,让他叫他禛哥哥,他便一直是这么喊的。
年少时的往事,他其实都记得。
谢徽禛从他的情绪里感知出了,扣住他一只手:“你也像小时候那样喊我吧。”
“殿下,礼不可废,”萧砚宁不肯从,终于开口,哑道,“从前不知道便算了,如今您是储君,臣不能与您这般不分上下尊卑。”
谢徽禛拧眉:“孤偏要你喊呢?”
萧砚宁:“殿下三思……”
谢徽禛将他禁锢在怀,恨铁不成钢般用力一捏他的腰:“不喊便不喊吧,你这般不开窍,也难怪不讨人喜欢,只有孤才看得上你。”
萧砚宁没再接腔,浴池水汽氤氲,模糊了他低垂的眉眼,谢徽禛看着,摇了摇头。
算了,道阻且长。
沐身完他再将人抱回寝殿,床榻上已经换了干净被褥,谢徽禛将人放上去,萧砚宁想下榻:“臣该回去了,不打扰殿下歇息……”
刚坐起身又被谢徽禛按回去:“就留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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