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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都得先把这个东西解了,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更现实一点说,谢持风本来就打算回天蚕都。从力量强弱对比来看,她如今算是他的挂件。他非要回去的话,她也拗不过他。
而且,这儿荒郊野岭的,想找个邮驿,寄一封信给尉迟兰廷,报个平安也不行。
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就是凤陵了。但那是冯桑的故乡。一想起冯家人,桑洱就生理反射地排斥那个地方。
反正,按直线距离,天蚕都也没比凤陵远多少,就先过去那儿再说吧。
.
就这样,桑洱和谢持风搭着伴儿,踏上前往天蚕都的路。
因为这具人偶身体有点不稳定,桑洱一开始还有点担心,谢持风会看出她不是人类,当她是邪门歪道。
但谢持风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一路都对她以礼相待。
按正常的速度,骑马回天蚕都是最快的。但为了照顾体弱的桑洱,谢持风没有强迫她骑快马,而是选了一条平坦好走的山路,让她坐在马上,他牵着马走,还不时会停下来,让她休息。
记得上一次,在九冥魔境和谢持风单独相处时,他的态度可是又冷漠又硬邦邦的。因为她弄脏了他的腰带,他就恶狠狠地让她滚。
要知道,冯桑的脸可是青竹峰桑洱的翻版,青竹峰桑洱又是白月光的翻版,四舍五入,就是冯桑也有点像秦桑栀。谢持风上次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不会因为某个人长得像白月光,就对她格外温柔。
可现在,桑洱却能感觉到,谢持风一直在默默地迁就她。
与其说是受宠若惊,还不如说有点忐忑。于是,这天,趁着在溪边休息时,桑洱硬着头皮,提起了上次他们在九冥魔境的冲突。
谢持风正在溪边装水,站起身,清清淡淡地望向她,说:“冯姑娘,那一次,你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吧。”
桑洱一愣:“嗯……对。”
谢持风垂眼:“你在帮我,我却冲你发这么火,本来就是我的不对。”
桑洱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谢持风早就在心里和她“一笑泯恩仇”了。
彼时的桑洱,已失去了上帝视角和一切数值提示,并不知道谢持风曾闯进她的灵堂,见过她躺在冰棺里的模样。
同行一路,不过是一个人在努力地假装正常,另一个人在假装看不见破绽,如此而已。
数日后,深夜。
预计明天就能到天蚕都了,深夜不宜赶路。两人宿在了林子深处的一座猎户小屋前。
夏天,夜空晴朗,繁星满布。谢持风捉来了一只走地鸡,烧得很香。
他有修为,并不会那么快饥饿。这只鸡就成了桑洱的盘中餐。
她盘腿坐在石头上,大快朵颐,吃得一脸满足。隔着火堆,谢持风一直望着她。
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桑洱看了一眼自己拿着的鸡腿,迟疑道:“谢道长,你是不是饿了,也想吃?”
在火光中,谢持风那张清冷如雪的面容,仿佛也多了几分人气,而不再是一尊冷冰冰的玉雕了。他摇头,关心地问:“你饱不饱?这些够吃吗?我再去打一只给你?”
桑洱一瞪眼,摆手道:“千万别,我真的撑不下了,再吃我夜晚就睡不着了。”
见她态度坚决,仿佛是示好被拒了,谢持风垂眼,说了一声“好”。
桑洱:“……”
怎么感觉他有点垂头丧气的。不就是不让他去捉鸡吗?
很快,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堆零落的鸡骨头。桑洱洗净了手,时间也不早了。火堆旁,谢持风早已给她铺了一张临时的床:“你睡吧。”
“你又要守夜吗?”天天都是谢持风守夜,桑洱有些不好意思,就主动说:“其实我也可以守的。反正你布了结界,我守一两个时辰,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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