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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阎应元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虽然江阴县的税收收入在一次次的增长,可是阎应元心中的却出现了担忧。
江阴县现在的经济能力已经不是前段时间能够相提并论,他太了解南京方面,一旦哪里有了油水,太多的人员就会前来趁火打劫。
“你好像在担心什么?”一个声音响起,阎应元看了一下,进来的人是朱由菘。
朱由菘刚从军营回来,因为现在有了充足的资金,朱由菘就让人去购买了一百多的马匹,成立了骑兵一个连队。
这个连队,现在是朱由菘的宝贝,整个军营,一千五百人,全部是步兵,唯独这一百多人是骑兵,因此这两天,朱由菘都会去军营,观看指点骑兵的训练。
“世子,我在担心,我们现在发展这么好,会不会引起南京方面的主意,他们定然会来跟我们要份子钱的。”等到朱由菘坐到了一边阎应元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要份子钱,什么份子钱,老子一分一厘那都是靠自己辛苦得来的,谁敢来要,朱家虽然不准藩王管军官民,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不准赚钱。
“谁敢来,这都是老子一分一分的赚来的,我拼什么给他们?”听到阎应元这么说的朱由菘抬起头后问道。
阎应元也是担心,他并没有说一定就有人来搅乱,可是,不怕一万怕万一,现在局面不稳定,李自成的大军自从进入洛阳后,就在大量的招兵买马,大有进攻开封的意思,而北面,建州也是蠢蠢欲动的想要攻打锦州地区。
政局不稳,北京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情来顾一个逃亡的世子呢。
“世子,我只是担心?”阎应元再次提醒。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于朱由菘来菘,如果南京不来给自己添堵,那么大家相安无事,你在你的南京过清白日子,我在江阴过我的好日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当然,如果说要是谁敢伸出手来整自己,那就不要怪自己下手狠毒。
“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老子就必犯人。”见到阎应元还在疑惑,朱由菘直接说道。
阎应元的担忧,还真的实现了。
南京,户部衙门。
南京自从当年成祖将京城转移到了北京后,并没有将南京的衙门取消,而是保留了一些中央机构,比如六部,五军都督府等。
不过,南京虽然说保留了这些机构,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权利,六部中,除了兵部以及户部还有些权利之外,其余的,似乎根本就是傀儡。
南京户部尚书官邸。尚书王启元正端坐在椅子上,听取着各地户部人员的汇报。
几乎和上一年的差不多,唯独在汇报到江阴一带的时候,王启元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一个问题,江阴县似乎汇报的上交税收,居然和去年的一样,而且还有所减少。
这,在王启元心中,是不该出现的问题。
江阴县,历来就是上交税收的一个大县,可是这一次,他所上交的税收,居然比一些贫困县都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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