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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城十九号城市模块,夜间凌晨时分,一栋废弃写字楼的地下仓库之中,数量众多的‘乌萨斯工人’正在这里搬运、拆解集装箱中的零件货物,并将这些零件组装成了一个又一个骇人的源石火炮或是地雷陷阱。
昏暗的灯光之下,阿尔伯特站在仓库内由集装箱堆积而成的一处高台之上,表面上是在检视军备的组装工作,但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焦点,思维不知道已经飘到哪里去了。
乌萨斯厚重军靴踩踏在金属台阶上的噪声将阿尔伯特的思维从乱七八糟的地方拉回。他用余光瞄了一眼来到自己身边的军士——他的心腹兼兄弟,也是他手下感染者部队的副统领哈林,对方今天刚带着最后一批感染者战士进入斯城,完成了汇合任务。
“孩子们都转移安置出去了,目前暂时停留在雅尔茨城内,赫拉格将军会照料好他们的。”
来到阿尔伯特的身旁,哈林没有先谈军务,而是先说起了那些感染者遗孤的安置事宜。
虽然并非拥有部队番号的正规军队,但阿尔伯特和他的感染者战士们终归隶属于第四集团军,自然和当年同属第四集团军的赫拉格有所往来。
考虑到双方如今都是感染者,这个‘往来’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密切,阿撒兹勒这个感染者诊所能够运营得如此长久,说不定背后也有阿尔伯特等人的援助存在。
“嗯···给最后的几位兄弟们留个信,告诉他们,等到我们这边的事情全部结束,斯城的那个新园区建造完成,就把孩子们都带过来安置吧。反正我们也已经在这里为他们购置好了铺面什么的,足够他们生存,不要再过多麻烦老将军了···老将军那边也难···”
阿尔伯特身旁的副官耸了耸肩,一副‘我没意见’的姿态。
“话说,接孩子们出来的事情顺利么?”
“当然不顺利了,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晚才抵达斯城。自从你来到斯城之后,军团长就将孩子和退下去的老兄弟们看得很紧···如果不是你在斯城不断做各类尝试谋划,姿态足够尽心尽力,我这波根本不可能将他们接出来的。”
“······”
“大人他,终归是变了啊···要是放在过去的话,不论我这边有没有老老实实执行他布置的任务,他都不可能为难那些孩子们以及伤残的老兄弟们的···甚至都不需要我们给他们置办产业留后路,大人也不会让他们受一点委屈的。”
“不知不觉间,大人的心境已经变得愈发凉薄···不再关照牺牲者的亲属遗孤,不再关心士兵们的家庭与前途,对我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数十年的老家伙们也开始怀疑、制约,甚至选择和境外势力狼狈为奸,将乌萨斯的国家安全视为无物。”
“差不多得了,阿尔伯特,这次军团长分配给我们的任务,到底有没有尽心尽责,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看看下面这些武器装备,还有你的那个伏击方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你都把军团长卖了,凭什么不允许别人怀疑你的忠心?”
听到这话,阿尔伯特却是轻笑一声,撞了下哈林的胳膊,询问道:
“那你既然早就看破了我的心思,可有什么反对言语?”
“嘁,能有什么反对言语?病入膏肓的感染者烂命一条,死就死了,无所dio谓。倒是你这家伙,临死之前,突然在意起所谓‘国家安全’了?浑浑噩噩大半辈子,做过的肮脏事情数都数不过来,临了了却装起‘菩萨’,想着‘为国为民’了,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阿尔伯特用无奈又夹杂着恳求的眼神看向哈林,而哈林顿了顿,却完全没在乎自家大哥的眼神,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我说句不好听的,别人就算了,我们这帮感染者,凭什么要为乌萨斯的安全和未来做考量?当年把我们逼得家破人亡的,不就是这个该死的国度么?”
“军团长那边也是同理,人家当年也是忠君爱民、立身正直的名门悍将。血峰战争之前参与乌卡会战的时候也是功勋卓着,甚至血峰战争中战败也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战争一开始的决策就错了!后期战败也不是因为我们第四集团军的军士不够勇武,而是那该死的后勤补给!”
“圣骏堡的那些混蛋,战争后期既然知道战争毫无胜算,就应该尽早下令撤军!但现实却是,不管是皇室还是贵族议会,都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决策错误,都不想为战争的失利揽责。反而让我们硬着头皮继续接战,却又不声不响地缩减我们的后勤补给,几乎把我们变成了‘孤军’,不就是希望我们承受不住伤亡自溃,好将战争失利的责任推到我们这些士兵身上么?”
“要不是当年的这场战争失利,在后来的大叛乱之中,军团长明明没有参与任何反叛活动,又怎么会被皇室逼得差点自尽?还有赫拉格将军,若非他眼光长远,在大叛乱之前就选择了急流勇退,结局只会更糟!军团长身后好歹还有他的家族做庇护,赫拉格将军又有什么呢?说不定都会因为骏鹰血统被皇室毒害,死于种族迫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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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林表情语气都很平淡,却频出虎狼之辞,弄得阿尔伯特都有些无法承受,无奈反驳道:
“行了,哈林,别再恶意揣测了!骏鹰一族现在都还是乌萨斯前三的主体民族,甚至连当年的骏鹰皇族都还有大量血脉留存,哪来的种族迫害一说?”
“我就是恶意揣测,那又怎么了?皇室和贵族议会自己干了那么多破事在先,不知害死多少无辜者的生命,我便是揣测一下都不允许了??”
“是,军团长大人的确是越发凉薄了起来,但又何尝不是被乌萨斯的‘凉薄’所逼迫出来的?许他们做初一,不许军团长做十五吗?”
哈林言之凿凿,阿尔伯特只是无奈摇头,几乎没有驳斥自己兄弟的力气,半响才憋出一句底气不足的话来:
“皇室和贵族议会待大人不公,大人不管是打击报复还是阳奉阴违,也的确算不上失了道理。但无论如何,将斯城这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生灵牵扯进来,都不是不应被容忍的恶行···”
“嘁,这话要是过逝的克拉托夫爵士和弗拉基米尔公爵,甚至北面的那位德雷克少将来说,我都是服的。唯独你来说,我只觉得可笑——咱们给大人当了这么多年‘黑手套’,不可饶恕之事做得还少么?当时做那些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开始扯起什么道德荣辱,简直讽刺!”
“······”
“谁知道呢···或许正是应了炎国那句古语:‘仓禀足而知礼节’。过去我们行恶是迫于生存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现如今明明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却还要去残害生命,以掠夺侵犯他人为乐,反而更显其恶,更不可饶恕···不是么?”
“所以,这就是过去两年时间里,你亲手将自己半数以上的生死兄弟都给处置了的借口吗?真说凉薄,我倒是觉得你比军团长要凉薄太多了。”
“······”
“他们的手上沾了不该沾的鲜血,侵犯了不该侵犯的生命,不论你何时来问我,我都会说他们罪有应得,杀之有名,哈林。”
看着阿尔伯特严肃的神情,哈林却是连连摇头,转身过去,满是不屑地说道:
“装模做样,虚伪至极···”
“喂,你去做什么,哈林?”
“去盯着贫民窟里的那些帮派杂鱼,防止他们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这段时间不是在斯城混傻了吧?真以为你不派人监视,只凭几句言语叮嘱,就能让那些杂碎老老实实地将那些贫民‘请’出贫民窟?我不去盯着,怕是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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