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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来时说找人却又不知道房间,原来是抓奸来了。
这男人来时一副孤傲的神情,却不曾想是妻管严。
“客官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潇湘是抓人来了,可眼前这一幕,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总僵着也不行,便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有,快把这母老虎拖出去,我受够了,我要休妻。”
潇湘挥手,身后的两名侍卫向前。
“你们敢!”夏梨花双眼一瞪指着他们。
两人身子一僵,被夏梨花恐吓住。
“哎呦,我的天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夏梨花噗通一声坐到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原本眼中是没有眼泪的,然而,她没注意到,地上有一块尖尖的石头,她正好坐到上边。
菊花爆满山,夏梨花霎时痛哭流涕。
不能白瞎了这眼泪,夏梨花继续卖命哭号。
“阿堂,咱们青梅竹马,我种田,你织布,我挑担,你浇水,苦活累活我一人儿干,你现在发达了就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夏梨花哭着挪挪地方,妈蛋,隔死劳资了。
她抽泣着抬眼看看潇湘,潇湘脸上已经有了些许动容。
夏梨花抹一把泪花,“潇湘姑娘,咱们都是女人,你以后找相公可要擦亮眼睛,不要找这种道貌岸然的男人。”
潇湘犹豫一下,挥手,“咱们走。”
轰隆响后,这里恢复安静。
夏梨花随即坐起,菊花一紧,怕景海堂反悔,她捂着屁股曾到景海堂那里。
“王爷你没事吧?你刚才可说了恕我无罪。”
景海堂的脸肿成了包子,夏梨花艰难的咽下口水,刚才好像下手有点重了。
景海堂冷着脸没说话,他站起,展开双臂,意思很明显,给本王更衣。
这绝对是夏梨花史上最殷勤的一次。
她狗腿的笑着,为景海堂摆弄衣服。
“好了,王爷请验收。”弄好后夏梨花满意的拍拍手。
景海堂低头,果然,腰上还是一大朵蝴蝶结,不过整体来说比上次好多了。
“还需要练习。”
景海堂负手阔步向前走,不知道凌尘探查的怎么样,他得赶紧出去看看。
夏梨花撇撇嘴,这次她可是很认真的在做了,居然换来这么句不痛不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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