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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适应了几次以后他的神经终于被磨粗了,他实事求是地考量了一下,那厕所修的其实很结实。而且迎风撒尿,一尿三千丈,也挺威风的。
小舟第二天开始就没吃多少东西,原因说出来都丢人,从他第一天在盘子里发现一只苍蝇他就开始咽不下饭。他知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他虽然跟着南富贵喊做饭的叫王婶,但王婶看起来好像都快七十岁了,虽然身体硬朗,连烧火都不肯用小舟帮忙,比小舟手脚都麻利,但是她眼神儿不是太好,还有点拿东忘西,菜里经常放两遍盐。
唯一的欣慰就是小孩子们第二天就来上学了,虽然各个顽皮,但是也都很可爱,他下课带着这几十个懵懂的孩子玩的时候,偶尔恍神,想到当年夏末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对着小屁孩的自己,他会想些什么。夏末一定有无尽的善意和耐心,要是他跟夏末易地而处,也许他都做不到夏末那么好。
他最不应该的就是跟夏末吵架,虽然不能完全算是吵架,但他也不应该说那些刺激人的话,话说出口,难受的可能只有他自己。他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话能说的更聪明一些,当时为什么要那么烦躁呢?除了夏末,还有谁会追着他发脾气,就为担心他。这事他不是想不明白,只不过当时那种环境下,他一不小心就激动了。本来应该是挺好的一件事,自己昏头昏脑地弄砸了。别人能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机会,可他夏小舟本应该知道,老天很少给他第三次机会的。
孤山子处在峡谷周围的最高峰下,其余的山峰个头都差不多,唯有这座山高耸在云天边。村子在半山腰的坡地上,村落阶梯式错落搭建,其实是个很美的地方。每天傍晚的时候,白色的雾气从山谷中升起,遮蔽了溪流河水和谷底的一切。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雾气会渐渐散去,小舟喜欢独自坐在村子最高的土坎上,等着太阳渐渐升高到某一点,在某一个时刻山风吹起,在一个眨眼的瞬间,谷地的雾气突然消散,一个有飞瀑和闪金河流的绿色世界倏忽明晰起来。
小舟在那瞬间常常会笑出来,那就像是世界幽默的玩笑,像是这个世界说你好的方式,它顽皮地在向人做着鬼脸。他满心欢喜,想跟人诉说这种感觉,只是知道别人不一定会理解,可能还会把他当作怪人。从小少有人教导他什么是正常的世界,所以他有时候不太能分清古怪和正常的界限。
这几天他接了很多朋友的电话,闲聊的,问他怎么失踪的,找他玩的,找他帮忙的。还有陶可又和衣然吵架了,两个人都来告状,好像小舟能把她们俩说服似的。但是夏末始终没给他打电话,也没有短信,小舟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就止不住心头古怪的猜测,猜想夏末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认为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把别人的好意当作烂泥。
山村虽然偏僻但也有3g信号,虽然不是特别稳定。宗珊希望全天都能跟他聊微信,她已经放假回家了,只不过小舟没有多少说话的心情。她说的新看的电影,刚吃的美食,见到的高中同学,她们说的超级好笑玩笑话,他都提不起来谈论的兴趣,她说的世界好像跟他越离越远。好像到了这个寂静的地方,他其实并不爱说话的真正性格渐渐流露了出来,不用照顾别人的心情,不用勉强自己活跃气氛,他可能更愿意像这样在没人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山谷。
他知道自己是沮丧,沮丧的心情日复一日地加重,可能没有胃口,吃不饱饭又睡不好觉的生理不适也加重了他的精神沮丧。
他有时候知道夏末说的全部都是对的,他适应不了这里,他想做点什么完全可以多打几份工。捐钱给孩子买营养午餐也许要比教导那些对学习没热情,学习进展缓慢的孩子更重要。
但是最沮丧的时候,他又觉得这里最适合自己,他本来也不知道该回去哪里。最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带上耳机,躺在土坎上听着雄壮如军歌般的金属摇滚,看着蔚蓝的天空和周围的山峦。
他也很纳闷,不是说饿极了连树皮都能吃下肚子么?怎么他就还是不能适应?还有睡觉也是,南富贵走了以后把土炕让给了他睡,倒是能伸开腰了,可是他还是睡不着,炕实在太硬了,硌得他浑身的骨头都发疼,还时刻疑心疑鬼地觉得有虫子经过。反倒是每天中午,孩子们午睡,他去眺望山谷,在阳光下他带着耳机就在晒烫的土地上睡过去。
到了第五天,小舟上完上午的课,饥饿和缺觉开始让他有些眩晕了。他在门口的一块石头上坐着,等眩晕的劲头过去。他班上本村的一个小孩跑过来找他,小孩喜气洋洋地端着一盆煮鸡蛋,分给他足有十个,“老师我今天过生日,我妈给我煮的。我妈还让我来请你过去吃饭。”
“哦。”小舟受宠若惊地接过孩子送给他的鸡蛋,那孩子晒出健康肤色的小脸蛋上透着欢喜的绯红。小舟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小孩身后看,有个身材丰满的村妇跟着小孩走过来的,不过站在稍远的地方,大概是不太熟没好意思过来跟他说话,但是笑得很善意腼腆。
“谢谢你,小宝贝。”小舟亲了亲孩子的小脏脸,“生日快乐。”
“老师,你给我滚一滚鸡蛋。”小孩又拿起一个鸡蛋塞在小舟的手里,“我妈让老师帮我滚一滚鸡蛋。”
“为什么呢?”小舟惊讶地拿着鸡蛋,问那小孩。
“滚滚好运气。”小孩笑嘻嘻地趴在小舟的膝头。
他妈妈大概看他说不明白,就走近了来解释,“我们这儿的说法,娃生日的时候要找一个有福的人,给他滚滚鸡蛋,再让娃吃了,好运气!”
她笑着说,殷切地望着小舟。小孩子被妈妈说的来劲,拍着小手,在旁边又叫道,“滚滚好运气!”
小舟拿着鸡蛋僵硬在那里,在母子的催促下显得有些呆滞,恍惚地说,“可是我……并不是有福的人啊。”
“你怎么会没福气?”那农妇不解地说,“你生在城里就是好福气啊!”
小舟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生在哪里,但这话又如何说的出口。“可是我……运气实在不好,万一……”万一给小孩子招来我这样的运气,那可太不好了。可是小朋友欢天喜地过生日,小舟对上母亲的眼神,那是殷殷切切盼望子女幸福好运的母亲的眼神,即使生在贫穷山村里,也不曾让母爱减少一分。他说不出口,隐隐一阵窒息。
“你生在城里,念那样好的书,再说你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托生在那样人家是好大的福气。这还能说运气不好?”村妇有些不满小舟的推辞,误会他有别的意思,“小乖乖,你快谢谢小哥哥。”
“谢谢小哥哥,嘿嘿嘿。”小孩张口就叫,笑嘻嘻地粘在小舟的膝盖上。
小舟看进孩子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被这似曾相识的称呼,似曾相识的场景勾得眼睛酸涩。他也曾这样欢天喜地地趴在夏末的膝头吗?
“好,哥哥给你滚一滚鸡蛋。”他拿着鸡蛋在孩子的小手上滚来滚去,逗得孩子咯咯直笑,“滚一滚爸妈永远爱你,滚一滚健康长大,再滚一滚就出人头地,娶个漂亮小媳妇,问你妈妈高兴不高兴?”
“滚滚要漂亮小媳妇!”小孩立刻改了刚才喊的话,把他妈妈和路过看热闹的四邻都给喊笑了。
小孩的小姐姐也出来了,立刻揶揄弟弟,“那就给你改名叫滚滚好了。”
小舟笑了出来,帮小孩子把鸡蛋剥皮。他妈妈就说他,“你自己剥,别劳动哥哥。”
小孩腻在在小舟膝头,头也不回地说,“不要,我就要小哥哥给我剥鸡蛋皮。”宛如当年他向夏末撒娇。
小舟笑了,眼睛却更酸涩,夏末的回答就从他的嘴里又一次说出来,“好好,我给小宝贝剥鸡蛋皮。”
孩子的妈就跟亲戚一起让小舟,说家里饭菜都做好了,特意烧了几个好菜。小舟推辞说他已经吃完饭了。乡下人热情,不肯罢休,一定要让小舟过去,还要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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