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原来是她啊!”在我旁边的女人对着老鸨说道,“她一向如此。”
老鸨仍然固执地用她敦实的后背对着传出笑声的方向。带领我去的那间小客厅,是一间破旧的三铺席宽的房间,里面貌似是把洗刷茶具的地方当作了壁龛,随意地摆放着布袋神像与招财猫。墙上张贴着一张细长的字条,还挂着日历,顶棚上垂着一盏三四十支光的昏暗的灯。完全敞开的门扉外传来嫖客稀疏的脚步声。
老鸨问我是留宿还是短歇。短歇是400元。我还叫了酒和下酒的小菜。
老鸨拿着我付的钱下楼去了,女人还没有坐到我的身边。经过端酒菜上来的老鸨的再三催促,她才走了过来。近看,女人的鼻子下面摩擦得微微发红。她好像有个毛病,那便是她不仅挠腿,她还有到处乱挠乱抓以排遣寂寞的习惯。鼻子下面这轻微的红色印记,有可能也是被挠红的呢。
不要对我人生第一次到妓院就能观察得如此仔细而感到诧异。我要从自己观察到的东西中,寻找到快乐的来源。要像鉴赏铜版画一样精密地观察所有的东西,并且就那样照原样平贴在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地方。
“先生,我之前好像见过您呢。”女人告诉我她叫鞠子,然后说道。
“我是第一次来!”
“您果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吗?”
“确实是第一次。”
“也许是吧。你看,您的手直发抖呢。”
听她这样一说。我才发现我拿着酒杯的手正在发抖。
“要真是这样,那么今晚鞠子就交好运喽。”老鸨说道。
“是不是好运,等一下就清楚了。”鞠子开玩笑地说。
不过,她的话并无肉感。我觉得,鞠子的神思早已离开了我和她的肉体,在一个毫无关联的地方游荡。就像游戏时与伙伴分开的孩子,在另外的地方做着游戏。鞠子穿着浅绿色的衬衣,搭配着黄色裙子。可能是跟朋友借来自己弄着玩的指甲油,她的两只手只有大拇指染了颜色。
过了没多久,我们走进八铺席宽的卧室,鞠子一条腿踩在棉被上,拉了拉从灯罩上垂下来的长绳子。印着山水花鸟的艳丽的丝绸被面在灯光下灿然出现。房间里讲究的壁龛摆放着法国偶人。
我笨拙地脱下衣服。鞠子披上了一件粉红色浴袍,在里面灵活地将洋服脱了下来。我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放在枕边的水。女人听到喝水声,仍旧背对着我,含笑地说道:
“哎呀,这不是用来喝的水。”
钻到被窝里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脸,她用手指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你果真是头一次过来玩啊!”
她说着又笑了起来。就算在枕边纸灯笼的昏暗的灯光下,我仍旧在观察,因为观察能证明我活着。虽然如此,我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别人的一双眼睛。我以前观察到的或近或远的世界崩溃了。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我的存在,她的体温加上便宜香水的味道,好像浸泡在水中,水位逐渐上升,直到将我淹没。我第一次看见别人的世界同我如此相融无间。
我完全就被当成了一名正常的男人来对待。我从未想过有谁能像她这样地对待我。就算在脱衣之后,无数的“脱衣”重叠在一起。我不再结巴,也不再丑陋和贫穷。我确实到达了高潮,可我难以相信正身处这快感中的人是我。在远方,突然泛起一股令我异化的感觉,不一会儿又崩溃了……我立即将身子与她分开,将额头贴到枕头上,用拳头轻轻叩击已经麻木的脑袋。接着,我受到了一种被万物抛弃的感觉的袭击,不过还没到流泪的地步。
情事过后,我们在枕边讲着悄悄话。女人跟我讲,她是从名古屋流落到这个地方的。我隐隐约约地听着,但是脑子想的全都是有关金阁的事。这的确是抽象的思考,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有一种沉甸甸的肉感。
“下次再来呀!”鞠子说。
通过和鞠子的交谈,我感觉她好像大我一两岁。实际上也正是如此。我亲眼看到乳房渗出了汗珠。它只是肉体而已,绝对不会变成金阁。我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戳了一下。
“这东西,没见过吧?”
鞠子说着将身子挺起来,像哄小动物一样,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摆动着。通过这种肉体的摆动,我联想到了舞鹤湾的夕阳。夕阳的变幻和肉体的变幻恍惚在我心中合在了一起。于是,在我面前的肉体也同夕阳一样,不久便被晚霞重重包围,横卧在夜的墓穴深处。这种想象给我一种宽慰。
第二天,我又去同一家店找了同一个女人。不单单是因为手上的钱还绰绰有余,还因为最初的行为远远达不到我想象中的快乐程度,因此我想再试一次。就算只有一会儿,也必须与想象中的愉悦接近。我现实生活中的行为与别人不同,往往具有用忠实模仿想象而结束的倾向。说想象并不确切。应该换一种说法,是我最初的记忆。我觉得,在人生的旅途中,我迟早会将所有的体验都尝试一遍,预先用最辉煌的形式体验到。我无法抹去这种感觉。即使就这种肉体的行为来说,我也总觉得自己好像曾在记不起来的时间和地点(大概是和有为子),品尝过近乎身心麻木般汹涌激烈的感觉的愉悦。它变成我所有快感的根源,然而现实中的快感只是来自其中的一捧清水而已。
确实,在遥远的过去,我好像曾经在某处目睹过无比壮丽的晚霞,自那之后我总感觉见过的晚霞多多少少都有点黯然失色,这难道是我的过错吗?
昨天,那个女人太把我当成普通人对待了,因此,今天去时我在口袋中揣了一本前几天从旧书店买来的古书——贝卡里亚的《犯罪与刑罚》。这部18世纪出自意大利刑法学者的著作,是启蒙主义和合理主义方面必读的古典,我才读了几页便随手扔在了一边。但是,说不准这女人会对这书名感兴趣。
鞠子跟昨天一样,微笑着迎接了我。虽然是相同的微笑,不过却完全看不出“昨天”的痕迹。而且她对我的态度,也有一种对待在某个街角偶遇之人的亲切,不过,这么说也是因为她的肉体与某个街角是相像的。
我们在小客厅里推杯换盏,已经没那么生分了。
“今天又找她啊,小小年纪,还挺专一呢。”老鸨说。
“但是,天天来,你寺院的老师不会骂你吗?”鞠子说。她看着我露出被看透后浮现出惊慌的神情,接着又说道:“别想瞒着我。如今都是剃背头的,理平头的一定是和尚。听说,现在那些名僧,他们年轻的时候都来过这里呢……来!我们一起唱歌吧!”
突如其来地,鞠子便唱起了港湾女人那类的流行歌来。
第二次的行为,由于环境已经熟悉,进行得很轻松,一气呵成。这次,我好像体会到了快乐,不过还并非我想象的那一类的快乐,而只是自觉对这种情事操纵自如的一种自我堕落的满足罢了。
结束之后,女人像大姐似的用带有感伤意味的口气给了我一通训导,使得我刚刚燃起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
“我想你还是少来这样的地方为好,”鞠子说道,“在我看来,你是老实人,不要太过深陷这样的地方,最好还是本本分分地把精力投入到生意上去。虽然我也很希望你经常过来,不过我相信你能懂得我说这番话的心意,因为我将你当成我的弟弟一样看待!”
鞠子的这段话可能是从哪本无聊的小说中学来的吧。她在说这番话时,心情看起来并没有十分沉重。她只不过将我当成她的对象,用来编织一个小小的故事而已。她期待着同我分享她所创造的浪漫情调,要是我能因此感激涕零,自然是圆满收场。
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我突然从枕边拿起《犯罪与刑罚》放到了她的面前。
中国哲学简史 长安客 反派儿子重生了[七零] 七彩天使心 分手头条 情敌总来搞破坏 (正版)奔月 网游之独战天下 非常疑犯 总裁大人你好棒 偶像的性欲处理方法(1v1,高干,高H) 无声告白 系统小农女:山里汉子强宠妻 暮冬(父女) 爱在樱兰幽灵公主 玩火自焚 前妻修罗场 完结+番外 此处已被手动和谐 国家发的女朋友 自卑与超越
法海经历白蛇之劫,明悟成佛之道。经过无数年苦修,终于成就南无法海雷音如来果位。但当他与加特林菩萨相约,想入驻灵山时,却被百般拦住。佛祖法海你杀心太重。法海你这个假冒如来的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佛祖我真是如来。法海闭嘴!大胆如来,蔑视本尊,我要你原形毕露!无敌文残血四处浪,满血拉二胡。暂定世界遮天西游封神PS书友裙794058927如果您喜欢法海之无敌诸天,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不准不接我电话,不准看我以外的男人,不准惹我不高兴。他捏着她的下巴狠道。湛蓝泪奔总裁大人,我才是女人好么?一言不合他就壁咚地咚各种花式咚。湛蓝扶着隆起的腰,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想尽各种办法婉拒他。可是为毛,婉拒的下场却是变本加厉?她决定离家出走。神秘霸主秦少全球通缉女人,你敢逃?!看来是生的不够!...
关于总裁欺人太深结婚三年,丈夫出轨,还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家暴下药逼她签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她悲愤之下随手抓了个男人报复丈夫,一夜迷情,却不想自己睡的竟是C市跺跺脚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霍振廷!他用死缠烂打柔情蜜意将她已经死亡的冰冷的心重新捂得滚烫,可就在她准备牵他手时,他却留下重金转身与另一个女人订婚...
B格简介风暴般的长枪划破天际,亡灵与狼群追随其后。悠远的钟声与冷冽的死亡如影随形。听到那晚钟之声了么?它在宣告汝之死亡。直白简介一个由魔女,女术士,吸...
飞升成仙,是遵从师命,更是再续生机,为一个信念活下去。云端天外,是魍魉魑魅?还是神魔圣邪?唯坚守信念活下去。清儿,为师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了,只有送你最后一句话。活下去!如果您喜欢女仙严清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次陷害,成了她杀人的借口,也成了他们牵绊的理由。她步步为营只为接近那个高高在上的危险男人。她已经狠下心了,为什么却仿佛看到了他的伤心,你就这么想我死吗?因为你那可怜的自尊心?步步紧逼,她已没有退路,脸颊被他攥的生疼。她有太多顾虑,却不想为了另一个男人还是伤了他,泪水淌过面颊,她哽咽对不起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未来了五年不长,再见面,为什么还不结婚?只是她不死心。怕结了婚,连唯一能挽留你的筹码也没有了。只是他还爱着。轰动全城的盛世婚宴,她笑挽其臂,含泪喝下交杯酒,笑着与他温柔对视天域,如果您喜欢错过甜蜜总裁的一世爱妻,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