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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白听众人对那汉子一通讲述,心中也勾起好奇之心,若是四刹门、五仙教、惊雷帮之流,哪里会如此轻易便放过六兽,此人行事大可称得上洒脱,心下便决定追身上前一探究竟。当即也不再跟朱老二几人多言,简单交代几句,便飞身去追。
巧的是这会儿幻沙之海里头半丝风也没有,地上很明显就能瞧出两道车辙痕迹,中间便是那汉子的脚印,裴书白瞧了瞧那些脚印,倒比车辙还要深上一些,若不是此人重达几百斤,便是真气十足,回想起六兽并未提及那人体态,想来也是正常模样,如此一来那人定是高手无疑。
裴书白心念动处,身子也没迟疑,不多时便瞧见远处沙丘之下,那人正赶着马匹朝着天机阁的方向走去,裴书白飞奔至沙丘之上,铆足真气朗声道:“前面的人留步!”
那汉子听到喊声当即一愣,怔怔地立在那里却没有回头,裴书白飞奔而下,向着那汉子靠近:“喂,请留步。”裴书白一语言罢,竟发觉那汉子双肩不住颤抖,裴书白察觉有异,当即停下脚步,朗声便道:“你打伤了人还想脱身,世上哪有这般道理?”
那汉子仍不回头,不仅如此还把头微微低了下去,裴书白双足点地纵身一跃,直飞过那人头顶,刚一转身二人四目相对,裴书白双目圆睁情绪也激动起来:“阿叔”
此人正是裴家护院,看着裴书白长大的人,化名张弛的钟家后人钟山破。
钟山破眼中带泪,已是苦苦压制自己心中情愫,想要伸出手来去摸裴书白的头,谁料裴书白竟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只留钟山破悬在那里的手臂,伸出去也不是,垂下来也不甘心。
裴书白忍不住心中酸楚,眼泪夺眶而出,这才发觉自己见到钟山破时,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和艰辛,一股脑地泛起,恨不得立马扎进钟山破的怀里,只是裴书白脑海中,始终忘不掉裴家灭门的那夜,钟山破对裴家做的事,即便是裴书白已经知晓了事情的梗概,还是如鲠在喉。
钟山破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你还好吗?”
裴书白却道:“到底为什么?”
钟山破摇了摇头:“你要是想杀我,我就站在这里,你动手吧。”
裴书白也摇了摇头:“爷爷他,爷爷他到底为什么?”这句话说完,裴书白终是压制不住心中情愫,飞身扑进钟山破怀里,面对着一直陪伴自己的钟山破,这个不是亲人却更似亲人的人,裴书白哪里还恨得起来。
钟山破紧紧搂住裴书白,也不顾双肩伤口痛楚。许久之后,裴书白这才抬头:“你怎么从十方狱出来了?”
钟山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只好言道:“你师父把我从十方狱里救出来了。”
裴书白眼前一亮,刚要开口却忽然皱起眉头,心中更是紧张起来,连连看向身后的马车,生怕钟山破说出自己最不想听的话。
钟山破看着裴书白长大,裴书白想什么,钟山破看一眼便知道,于是忙道:“不不不,你想多了,你师父不在这里,车里的人也不是公孙兄。”
裴书白这才放下心来,却忽然意识到什么,皱着眉头问道:“阿叔,师父说是去五仙教外斑斓谷,给晴儿去寻治眼睛的高人,怎么又会去十方山救你出来?”
钟山破一脸愕然,其实从公孙忆潜入十方狱,打破悬铁牢笼救自己脱身开始,一路躲避四刹门弟子堵截,后来又和汪震交手,和病公子操控的隆贵交手,哪里有功夫细言,所以公孙忆并没有跟钟山破言明自己是怎么跟裴书白和公孙晴说的,此刻裴书白忽然发问,钟山破旋即明白过来,公孙忆离开之时,八成说是要去斑斓谷,钟山破当即言道:“倒不是我不愿说,你师父救我出来之后,便是要奔着斑斓谷去,只是让我赶紧回来,其他的倒没细言。”钟山破不知自己这番话能不能让裴书白相信,故而一语言罢,目光便瞧向了远处:“放心吧,公孙先生机智聪慧,能在四刹门重重守卫之下把我救出来,你还担心什么?”
裴书白仍是皱着眉头,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只是钟山破都这么说了,就算再问也一定还是这个答案,当即也不再多问,又听钟山破问道:“你师父说你在天机阁,让我到这里和你汇合,我只知道天机阁在大漠腹地,十分难找,好在前头遇到了剪径劫道之人,他们给我指了方向,我此次前来,一来是为找你,二来还有一件事,便是把隆贵带到这里。你可知天机阁在哪?不如你前头带路吧。”
裴书白一惊,不自禁用手一指马车:“阿叔,你是说这马车里头是五仙教的隆贵教主?”
钟山破点了点头:“不错,此间事太过复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是你师父交代之事,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完成。”
裴书白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又问道:“那你可见到赤云道长了,他和师父一同离开大漠的。”
钟山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公孙忆没有机会完完全全把事情跟自己言明,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公孙忆也一定有什么是瞒着裴书白的,再加上公孙忆救自己出十方狱时,根本就没见到裴书白说的赤云道人,心下便知事情远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的多,于是便开口言道:“书白,我这一路走的口干舌燥,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歇吧,这次来我就不走了,有大把的时间好好和你说说话。”
裴书白闻言脸上终是露出笑容:“走吧,咱们转头回去。”
“不去天机阁了?”钟山破不解。
裴书白道:“不去了,我和晴儿都在天池堡,五仙教圣女也在那里,师父让你把隆贵教主带回来,总得让五仙教的圣女瞧瞧吧。”
二人不再多言,并排朝天池堡的方向走去,待得二人一车进得天池堡,莫卓天带着六兽早就在大门处警戒,见那汉子和裴书白进门,却不似动过手的模样,莫卓天心下好奇,却不曾想六兽见到那汉子竟然回来,便想把先前丢的颜面找回来,之前是六兽打不过人家,眼下莫卓天和裴书白都在这里,哪里还忌惮对方,丝毫没注意到裴书白和那汉子回来时的亲近模样。
朱老二率先发难,莽撞一拳直冲钟山破面门,裴书白自觉好笑,也不阻拦朱老二,反倒是向一旁闪了闪,给钟山破腾出空子,这一路上裴书白已经把剪径的六人来历告诉了钟山破,知道六兽出自四刹门之时,钟山破也恍然大悟,连说怪不得瞧着面熟,六兽虽是不常去十方狱,但多少也进过几次,钟山破自然瞧着不面生。
知道六兽弃暗投明,也不少次帮了裴书白,钟山破自然不会真的跟六兽动手,虽说朱老二这势大力沉的一拳轰来之时门户大开,破绽百出,钟山破也只是笑了笑向后扯了一步,让过这一拳,朱老二一拳打空,身子失了重心,便要向前栽倒,钟山破微微一笑,足尖一颤,脚旁的石子便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朱老二膝盖,朱老二吃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知道的是朱老二一拳打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朱老二一见人家便行此大礼。
苟老三见二哥吃了亏,虽说平日里就数这俩人斗嘴斗的最凶,但兹要是外人欺负上来,那六个人便是一条心,苟老三见二哥丢了丑,瞬间窜至钟山破身侧,抬起一脚便要踹向钟山破腰间,钟山破又是一笑,苟老三这一脚的速度虽是比朱老二快得多,但在钟山破看来,还是太慢,眼见苟老三那一脚已近身,忽觉身后生风,回头一瞧,是杨老四从背后偷袭过来,苟老三杨老四一前一后大有包夹之势,钟山破有何忌惮,索性将双手背在身后,只等二人近身,钟山破使出一记铁板桥,硬生生地贴地后仰,钟山破这一贴地,便成了苟老三和杨老四对攻之势,虽是二人瞧出不对,但力道已成哪里还能泄力,登时撞在一起,也摔在了地上,一左一右在朱老二身旁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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