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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倾萍一双妙目微微睁大,有些不服气地道:“所以我才讨厌那些人,凭什么女人只能一辈子都守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却要拥有许多女人,风流多情?难道身为男子,就不能只一心一意地待一个女子么?”许昔嵋笑意缱绻,微微轻叹道:“男儿多薄情,不过如此罢了。”牧倾萍轻哼一声,手中的团扇摇了摇,头上一双蓝宝石蝴蝶花颤巍巍地晃动着,倔强道:“从小到大,我的东西都是不肯和别人分享的,何况是喜欢的人呢,如果他不能一心一意地待我,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男子,我牧倾萍才不稀罕。”
许昔嵋眉心轻轻一动,似乎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她忽然笑了起来,姿态慵懒地抚一抚云鬓,意闲悠然道:“真是的,若是当初我……”她笑容渐隐,没有继续往下说,倒是牧倾萍坐在亭中,只觉清风拂面,看看今日亦是天高气爽,空中柔云朵朵,她毕竟是年轻少女,还颇有些孩性,便不觉起了玩心,用手撒娇一般地摇了摇许昔嵋的手臂,脆声道:“姨姥姥,您这里有风筝么?我今年还没开始放过风筝呢。”
许昔嵋笑着答应了,道:“自然有,前几天我还看见有几个丫头在放呢。”说罢,就唤人来此,吩咐去拿个风筝送过来。不一时,有人送来一只燕子形状的大风筝,做得既精巧又好看,牧倾萍十分欢喜,拿起风筝便出了亭子,在不远处放了起来。
只不过今日天气虽好,却并非是放风筝的好时候,虽说是清风送爽,但风力却是柔和绵软的,没有多大的劲道,牧倾萍虽然费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把风筝渐渐放高了,但没过多久,那半空上的风筝便忽然歪歪斜斜地头一栽,就往地面坠了下去,亭内的许昔嵋见了,亦只是笑。
由于线放得较长,因此风筝栽得也远,牧倾萍懊恼地跺了跺脚,忙微微提了曳地的裙摆,一面握着线棰,一面顺着长线就往风筝掉落的地方快步走去。
待寻到了位置,却见风筝被斜斜挂在一棵桃花树上,一名少年正抬起手,去够树杈上的风筝,那少年头戴赤金簪冠,穿一件填金刺绣薄罗长袍,修身颀立,发如黑瀑,雪白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风筝的边缘。彼时满树芳菲开得正盛,花瓣零零星星地坠下几朵,少年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风筝的一角,将其从树上取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朝牧倾萍所在的方向看去,一眼就扫到了少女手里握着的线棰,笑道:“是你的罢。”
浅金色的薄薄阳光铺天盖地,少年蔚蓝的眸中笑容明澈,人面桃花相映,如幻如雾,牧倾萍只觉眼前忽然似是被明媚的春光刺得有些微微生疼,顿了片刻,才仿佛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笑啐道:“喂,你这小子,怎么又不叫我姐姐了?”
却把青梅嗅
北堂戎渡走了过来,将手上的风筝递到牧倾萍怀里,淡淡一笑:“行,等什么时候你武功比我高了,我就叫你姐姐。”牧倾萍恼道:“哪有你这样的!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不按年纪,却按武功来排的。”嘟着嘴把风筝随便放到旁边的地上,扯了扯北堂戎渡的衣袖:“不玩了,风一点儿都不大,放不起来……走罢,姨姥姥就在前面的亭子里。”北堂戎渡任凭她拉着自己走,一面随口问道:“你不在家里,怎么跑到这儿了?”牧倾萍斜着美眸扫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来,难道只可以你来不成?别忘了,这里是我姨姥姥住的地方……对了,倒是你,怎么今天到这儿来了?”
两人边走边闲谈,北堂戎渡嘴角轻扬,却也笑了,一手取了折扇摇了摇:“我怎么不能来,别忘了,这里是我外祖母住的地方。”他故意学着对方的口吻说话,以作打趣,牧倾萍知道自己在口舌上是占不到半点上风的,便啐他一下,不言声了,倒是北堂戎渡心平气和地瞧着四周的景色,脚下不徐不疾地走着,神情和畅,似是不经意地道:“嗳,数日不见,怎么觉得你好象胖了些似的。”牧倾萍一听,立时惊声道:“啊?有吗?哪里胖了?”一面说,一面连忙用手仔细摸了摸脸颊,北堂戎渡见她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嗤地一笑,哈哈笑道:“你还当真啦?你们这些女人呐,也太在意这皮相了。”牧倾萍这才知道上了当,恼得从袖子里摸出团扇就往北堂戎渡身上打,气道:“北堂戎渡你这个臭小子!有本事你别跑!”
北堂戎渡哪里能让她打到,早就拔脚一溜烟儿地跑得飞快,一眨眼就进了不远处的亭子里,牧倾萍在后面撵上来,抓着团扇就要作势打他。
彼时正是春光融融的时节,日光微觉醺暖,许昔嵋斜倚在小榻上,正以手支颊,有几分慵怠之意地半合着眼睛,却听见两个孩子在打闹,不觉睁开眼,宛媚轻笑道:“好容易聚在一处,你们两个都多大了,还闹个不停。”北堂戎渡一面闪身避过牧倾萍,一面笑道:“你可听见了罢?看看,我才十四,你比我大三岁,怎么也不让让我,还说是我姐姐,啧。”话音刚落,就听许昔嵋似笑非笑地道:“渡儿,你还说嘴,你一个男子,还是已经成家立业,娶了亲的人,倒好意思欺负一个女孩儿。”牧倾萍见有人撑腰,不禁破颜一笑,也不再去追打对方,只用扇子指着北堂戎渡,纤长黑密的睫毛忽闪着,笑吟吟地道:“活该,总有人能收拾得了你呢。”北堂戎渡嗤嗤笑了两下,道:“外祖母收拾得了我没什么,只是赶明儿可别弄了个能收拾得了你的表姐夫,那才有意思了。”
牧倾萍脸上顿时一红,啐道:“呸,你个嚼舌头的,我懒得睬你。”说罢,自己出了亭子,去不远处的花丛中摘花去了,北堂戎渡这才趋近许昔嵋面前,笑道:“您近日可还好么。”
许昔嵋伸手抚一抚少年衣摆上的花纹,十分欢喜地温言道:“我好得很。”说着,又和颜悦色地细细端详着北堂戎渡道,含笑看着他说道:“似是愈发长高了呢,都已经赶上一个大人了。”北堂戎渡听了这话,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一桩事来,但一眨眼就已无形间神情自若地笑了笑,在许昔嵋身边坐下,笑道:“那当然,我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么……您也似是愈发年轻了呢,都赶上十七八的姑娘家了。”许昔嵋掌不桩扑哧’一笑,笑骂道:“你个小油嘴儿,最会哄人,连我都敢打趣儿。”北堂戎渡笑嘻嘻地从袖里摸出个葵瓣彩锦小盒,道:“您瞧,我来这里可没空着手,都给您带着东西呢。”说着,把盒子一开,笑道:“挺漂亮的小玩意儿,您戴着玩玩儿就是了。”
盒内用软缎托着一只赤金镶珠的明翠手镯,环中有金色花瓣微绽,每一瓣都嵌着南珠,饰以镂空隔纹,极为精美,许昔嵋将其拿起,套进雪白的右腕间,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小机灵鬼儿,你倒是最会讨人喜欢。”北堂戎渡把手伸向面前的一碟蜜饯果子,拈起一个丢进嘴里,笑道:“我讨您喜欢不应该么?别人我才懒得呢。”许昔嵋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更添了一分喜爱之情,问道:“你今日怎么忽然到这儿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北堂戎渡一手摸向腰间的荷包,取出一支烟来,熟稔地点上火,神色淡淡:“近日和父亲闹得有些不愉,来您这里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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