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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凡就忍不住嘟哝道:“现在写个网络小说这么好出名吗?下回我也写个《近身清洁工》,肯定也能火!”
话刚说完,一个女孩就忍不住骂道:“你谁呢,怎么这么黑我们了了老师,你不喜欢人家的作品,你不喜欢人家,就别来签售书会,瞧这酸样。”
另一个痘痘男也跟着道:“就是,还近身清洁工呢?干脆写个近身马桶得了。”
又一人接口道:“要不近身十三点也可以!”
众人:“……”
被这么多人围攻,严之凡有口难辩,只能装死的不出声,谁让自己多嘴呢!
出了电梯之后,沈梦佳才冲他道:“该!”
严之凡撇嘴道:“现在粉丝真疯狂啊,我不过是随便吐了一下槽罢了,没成想就引起众怒了。”
“他们只是骂你几句,没打你,那就算是轻的!”沈梦佳说着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挂到他的脖子上道:“把你的头包起来。”
严之凡道:“干嘛呀,我又不冷!”
沈梦佳一边帮他系围巾,一边道:“不是让你保暖,是让你包着脸。免得呆会进去被人认出来后再次遭围攻。”
严之凡嘀咕道:“大不了我不进去,我又不是他的粉丝,我也没看过他的书。”
沈梦佳道:“不行,你要跑了,我晚上不是白花十几块钱了。”
严之凡被围巾包住了大半边脸,透气都困难了,郁闷的道:“把我包得像贼似的,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不过……刚才你给我系围巾的时候,有点小媳妇的感觉哦!”
沈梦佳白他一眼,拽着围巾的一角朝大厅走。
严之凡道:“哎哎,你这是溜狗呢!”
沈梦佳笑道:“错了,我这是溜人!”
严之凡:“……”
走进大厅,签书会已经开始了,里面粉丝排起了长龙。
严之凡踱着脚尖看去,那个叫了了一生的网络作家已经年过三十,逮着黑框眼镜,穿着得体并不夸张,长得不算帅,但勉强像是个书生。
沈梦佳已经丢下了严之凡,排队等签名去了,不过照这个样子看来,没半个小时以上是轮不到他了。
百无聊赖的严之凡走到角落边上,倚在墙边刷起了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片,放到朋友圈。
旁边一个保安小声道:“哥们,陪女朋友来的?”
严之凡敷衍的应道:“嗯嗯。”
那保安估计也挺无聊的,继续跟严之凡聊了起来:“你说人比人是不是气死人,以前的时候说天下最穷莫过于书生,可是现在写书的一个个都牛气得不得了,这个了了一生就不说了,像是唐三,土豆那些,据说每年都上亿稿费呢!你说我回去写个《近身保安》,能不能火?”
严之凡抬眼看看保安,发现他身躯高大,四脚发达,天生就适合看门,明显不是写书的料,但也不好打击别人,鼓励的道:“你可以试试的,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唐三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严之凡突然收一条信息,方远发来的,上面写着:“有消息了。”
严之凡还没来得及问,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已经查出来了,那辆商务车果然是登记在天龙集团分公司的名下。服务器的记录显示,昨晚凌晨的时候忽然被删掉了。后来我黑进那公司的监控系统里,抽调了那边昨夜的监控记录。在凌晨两点左右,那辆商务车从他们的停车场里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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