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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霍尘用手掌抵住车窗下沿,阻止他关上,“小王爷不知道的话,我倒是有一解,觉得很妙。”
顾长思疑惑地看着他。
霍尘柔声道:“长相思。敢问小王爷,相思是何人?”
顾长思怔了怔,旋即反应过来被这人正大光明地调戏了,破金刀的刀柄反手就拍在了霍尘的手背上。
霍尘爽朗地笑出声,远处摘花的苑长记闻声回头,扯着嗓子喊问霍哥笑什么呢?霍尘不答,轻飘飘地一夹马腹,给顾长思留下个缱绻的眼神,溜溜达达走了。
风吹过车窗边沿,越过顾长思的指尖,拂过霍尘的发梢,一路卷着他爽朗的笑音和苑长记时不时的插科打诨,飘飘荡荡地叩开了京城长安的大门。
巍峨的城墙伫立于护城河的边缘,高高耸立护住大魏的心脉,厚重沉闷的大门向两侧推开,露出一条宽阔大道来,放眼望去,孩童嬉闹、小贩叫卖、佳人倚楼、才子品画,热热闹闹地织就了一副人间烟火。
这就是京城长安,集繁华、热闹、权利、欲望于一身的京城。
不同于北境的苦寒,纵然刚刚下过雪,但长安里处处都是柔风暖意、纸醉金迷,仿佛那冷风都被城楼拦在了外头,里面是一片繁华迷人眼。
霍尘不由自主握紧了缰绳,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一只手蓦地拍了他一下,苑长记的笑颜冒出来:“赶了这么久的路,累不累?定北王府一时收拾不出来,长思肯定要先进宫,你不方便跟着,要不一会儿跟我回家去吧,先沐浴、再更衣、然后好好吃一顿饱饭。聚仙楼怎么样?那可是京城第一酒楼,我最喜欢了,请你吃,说好要给你赔罪的。”
“什么赔罪?”霍尘懵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不用了,苑大人,我真没那么记仇。”
苑长记眼巴巴地瞧着他。
“不过……”霍尘话锋一转,“若是他家有美酒,不妨一试。”
“那必须有啊!不是我说,喝过聚仙楼的酒,其他都是这个。”苑长记比了个轻蔑的手势,“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跟王爷说一声,他进宫也不会太久吧,要不我们等等他?”
“他那哪有准信——”苑长记突然收了声,在霍尘耳朵边上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那是!?长思!你来看看!!!”
顾长思已经让马车停了下来:“我看见了,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
苑长记也从马上跳下来,留霍尘一个人还没弄清楚状况:“怎么了?”
“看见没?我们的马车。”苑长记指了一下一幢花枝招展的楼,门口果然停了一辆马车,上面挂着漆黑的牌子,用金粉勾了个“玄”字在上头,“玄门一般不明面出来办事的,除非出了大事——我这也没走几天啊,能出什么事,进去看看。”
顾长思已经先一步走过去了。
他停在门口抬眼一望,眼神不由自主地凝住。
十春楼。
如果说如意楼是嘉定最大的青楼,做了北境十二城最大的风月生意,那么十春楼的奢靡程度能顶得上十座如意楼。
它做的是整个长安,乃至整个大魏最大的风月生意。
想他定北王向来洁身自好,怎么短短半年内非逼得他一次又一次来烟花之地办事,还办得真的都是正经事。
不由得他多腹诽,只听里面悠扬的箫声猛地拐了一个诡异的弯,紧跟着一声惨叫冲破云霄,苑长记听了这一声,没等和门口招揽生意的小厮对视上,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一脚踹开了十春楼的大门。
青天白日,金碧辉煌的十春楼里晦暗一片。
十春楼足有两人高的大窗用红绸遮得严严实实,一圈又一圈封了整座楼,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只留下了几盏盈盈灯火照亮,气氛暧昧又缱绻。
只见那轻移莲步的舞姬从三层楼搭建的空中栈桥上抱琵琶而过,眼波流转地瞥了一眼下方宾客,纤纤素手还没拨出一个音,就被凌空几声幽响扎破了琵琶,刹那间变成了手中一堆粉碎的木屑。
她的尖叫声快于一切,尖锐的惊恐声中,有什么东西飞过四面八方,仅剩的几盏孤灯“嗖嗖嗖”地被灭成了几缕孤烟。
黑暗突如其来,吹奏长箫的乐师硬生生将《平湖秋月》里的西湖美景吹成了悬崖勒马,乐声戛然而止,不明所以的众人静默一瞬,嘈杂的骚乱轰然而起,一时炸了锅。
还没等人出来维持秩序,人群中一点寒光炸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掠上二层,身轻如燕,手上的长剑却带着雷钧之力,与另一柄长刀兵刃相接。
森然的杀气扑面而来,两柄利刃你追我赶,眨眼间便已过了好几十招,就在其中一人身影险些要从二楼跌落时,紧紧闩住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天光争先恐后地闯入,照亮了一群人惊恐的面庞。
“借你弩弓一用。”顾长思一把抢过门口小厮手里拎着的烛火,对着苑长记的箭尖狠狠一戳,旋即微微抬臂,对准了十春楼最上方的花篮型吊灯。
北境如意楼里的花篮也是仿得十春楼,但十春楼中央吊顶可没有铺满花瓣,而是盛满了一篮子桐油,顾长思举起弩箭,越过黑压压的人群和那一团缠斗的身影,眯眼搭箭叩弩一气呵成,短箭叼着蜡烛“嗖”地飞了上去。
刷拉,火苗沾了桐油迅速蹿高,整个十春楼骤然灯光大炽,如同一轮陡然在眼前升起的旭日,极强的光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人们下意识纷纷闭眼,再睁开时顾长思已经把弩箭递回苑长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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