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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此时谷外,太阳毫不吝啬地熨红天边云彩,缕缕金辉透过云层缝隙倾泻而下,随着云层涌动,仿佛活了一般,似莫高窟身着红衣的胡旋女挥舞着金色丝带,在九天之上翩然起舞,令人叹为观止。似乎是壮阔优美的景色渲染了众人,半下午的山路也没能让众人显出疲态来,子言和初平因急着赶回学院,便一起向众人辞行。
“周兄,我等二人今晚需赶回书院,在此不便久留,请海涵!”初平说到道。
“二位兄台客气了,来日若往长安,还请告诉某一声,某必扫榻相迎,以尽今日之宜谊”周二公子说道,
“周兄客气了,我们就此告辞”初平、子言二人拱手说道。
“恕不远送”周二公子拱手回到道。
二人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突然一个清脆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安子,谢谢你的薄荷,本姑娘叫周小九!”。子言听闻,身子一顿,脸色抽了抽,在马儿的作用下,差点跌落,惊得他急忙拉下缰绳,顺势抱住了马脖子。待平稳之后,方才重新坐好,看见初平在一边哈哈大笑。
周二公子盯着自家妹子,又望了望远去的马儿,只见自家妹子满脸通红,仿佛火焰烧着一般。一脸无语,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周小九闻言急忙跑开了,喊道“二哥,你坏蛋!”随后一行人回到山下寺院。
“小安子,哈哈哈…”初平在马上笑得前俯后仰,转头又看着子言道:“今天那家人身份背景很大,你呀,还是和那周小姐远一些,小安子…哈哈哈!”
安子言盯了一眼陈初平,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不一般,笑够没有,无聊!”,随后“驾”一声,奋力扬鞭而去。
全程二人没有一点儿停留,便是路过酒肆,也只是瞥了一眼,夜路并不好走,毕竟天气刚刚转晴,地上的积水仍有不少,万一马失前蹄,二人可就要遭殃了。随着天空逐渐黑暗下来,二人马速也慢下来,最后只能让马儿慢慢走着。好在老马识途,二人也避免了在黑夜中的迷路风险,直到戌时末才回到学院。二人赶到后院马肆,叫醒沉睡中的老马,引得老马一阵牢骚,归还马匹付好余下租金之后,二人溜进寝室,没一会儿都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徐徐起床。出门一瞧,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看着其他学子进进出出,方才记起,今日是离院回家的日子。匆匆收拾了衣物、书籍,在食堂简单吃了午餐之后,便一起离开赶往四五里之外横山镇,因为在镇上开有几家车马行,好不好且不说,价钱确实实实在。二人一番打听方知,去渭阳和平阳的车只有早上有,二人无奈只好返回学院。往回走的时候,却碰到昨日酒肆遇见的小二哥,只见他形容慌张,貌似在寻找什么,子言喊了声“小二哥”,见他转过头来,便和初平走了过去,问道:“小二哥,见你慌张至此,所谓何事呀,说说看,或许我们能助你一二”。
“谢谢两位公子,掌柜的今晨被货架压伤了腿,而且似乎是断了骨头,我特来县城寻找大夫救治,只是大夫嫌弃路程颇远,诊金又少,不愿远行,求求二位公子,我给二位磕头了!”说着一边哭一边跪下来,急的初平赶紧将其搀扶起来,拍拍其身上泥土草屑,答应其寻找大夫。
两人带着小二哥一家一家的找,跑遍了整个横山镇,只寻得三家医馆,然而却无一人愿意出诊,反而纷纷进了城东、城西豪门大户的门。来来去去一下午,二人也有些意兴阑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就在三人失望的准备去往乡下寻找的时候,在城门口忽然碰见一手持青幡的道人,只见其上竖书“悬壶济世”四个大字,顿时眼前一亮,子言道:“小二哥,有救了,快快上前,有请那道人,快!”
只见这道人已近天命的年纪,面色枯槁,灰发长髯,身长约六尺(古代一尺30.7厘米)左右,一身浅蓝色老旧道袍,虽有些补丁,但倒也干净整洁。三人即刻走上前去,拜见道人道:“这位道长有礼了,敢问道长可是郎中?”顺手指着道长的青幡,初平道。
道长捋捋胡须道:“敢问三位可是求医?”
“求求道长救救我爷爷,他摔伤了,动也不能动,我们已经找了一下午了,没有郎中愿意去,求求道长!”小二哥说着又跪下了。
“小子请起,老道我答应便是,那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吧,病人要紧!”老道顺手扶起小二哥说道。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小二哥说道,
“多谢道长!”初平、子言说道。
走到城门口,初平雇了一辆牛车,四人在车把头带领下缓缓赶去了酒肆,一路虽然颠簸,但倒也相安无事。看着路两侧愈行愈远的麦田、村庄、树林、小河和鸟鸣、鸡叫、犬吠、小孩的撕闹声,空气也越来越平静,二人的兴致也越来越少,终归是少年心性,看着假寐的道长,子言问道:“道长从哪里来,要去往何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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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处来,到去处去”道长没开眼,默然回道。
二人碰了个没趣,一时哑口无言。当即又问起小二哥来,小二哥倒是知无不言,将其来历、遭遇说了个明白。时间一晃,牛车已经走了八九里地,杨老头的茶肆已经露出了它的样貌,还是一点儿没变,唯独那面旗子没挂上。二人喊了下车把式,车把式顿时明白,甩了甩鞭子,牛儿也快了许多。
当小二哥再次打开门,领着众人到后堂时候,杨老夫人正在灶旁烧水,看样子是在准备晚饭。看见来人,杨老夫人赶紧起身行礼,随后带着众人来到杨老头身前,小二哥介绍了几人后,被杨老头安排去招呼车把式,杨老夫人则对老道长诉说杨老头详实情况,并掀开了盖在杨老头身上被子,让老道长查看。
老道长揭开杨老头的裤腿,只见其右小腿已经发青发胀,且明显有骨折迹象,在反复查看之后,又接过杨老头的右手号脉,沉吟片刻后言道:“右腿骨折,又至营卫不和,气血凝聚,郁而化热,热胜则肉腐,需已夹板固之,辅以汤剂完成清热解毒,消肿止痛。先去取几片一尺长短木板及布条来,记得用柳枝水煮一煮”老道言道。
“我去我去,…”说着小二哥就跑开了。
“可有纸笔?”老道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有”安子言道,回到牛车旁,打开藤箱,从里面取出纸笔、砚台回到房间。初平研好墨,老道走上前来提笔写到:“菊花三钱,蒲公英三钱,地丁三钱,穿心莲三钱,芒硝二钱,羌活一点八钱,独活一点八钱,细辛一点八钱,乳香一点二钱,没药一点二钱。水煎数沸,待温洗患处,每日洗数次。好了,照方抓药施治便可。”
此时,小二哥已经将东西取过来了,老道接过木板、布条之后,对杨老夫人和小二哥说道,“看着,怎么固定伤处,清洗之时务必取下”,接着就当众演示了一番,“以后照此法施行即可”。
“老太婆,快去些银两来,答谢道长”杨老头喘着粗气说道,或许是刚才的诊治,扯动了伤势,令他难以承受。杨老夫人转过身没一会儿,双手捧个罐子,几番拨索,取出一把铜钱来,说道:“道长真是抱歉,前些日子掌柜的添置桌椅、家具,店里目前就剩这些”说着就跪下了。
看此情景,道长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并示意我俩搀扶起老妇人来,老妇人赶紧上前说道:”您拿着吧,否则我们这良心也不安呢!”最后不得已,老道长让老妇人取了些干粮,说道:“这就可以了,钱财就给你们掌柜的抓药吧,我不久也要回观里了,钱财对吾等来讲,只是身外之物”。
“敢问道长何处安身?我等也好上门拜山,奉些香火!”杨老头说道,
“十数里外清平峪烟霞观”老道说道,“某已远游十年之久,也不知观中如何了?”
“烟霞观,清平峪?我们昨天去游玩,没看见呀,好像只有一座佛寺吧”初平看了眼子言道,
此时老道也闻言看过来,甚是不解。杨老头瞧着几人疑惑模样,一五一十说道,“以前是有的,但是在七年前,曾爆发过一次山洪,听说道观被冲毁,因没钱修建,道人都走了,前几年来了几个和尚,在那里建了一座庙,听说香火还挺旺盛的。”
“唉,原来老道我也无根无萍、无家可归了呀!”老道叹息道。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初平、子言二人向众人辞行,老道士也同时起身,杨老头连忙道:“道长,道观已不存在了,您也没了去处,不如留在此地住些时日吧?”
“不必了,无根无萍之人,何处是去处,又何处不是去处呀!”老道摆摆手道。听得众人唏嘘不已,此时小二哥招呼着车把式,付了全部车马费,子言三人出来后直接上了牛车,在车把式呼喊声中,牛车愈行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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