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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喊:“你自己穿上衣服,然后关灯睡觉。”
单楹之回到自己房间大口地呼着气,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想让自己整个人冷静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姐姐给弟弟洗一下澡有什么关系?
她一下扑棱到床上,压住自己一直加速跳动的心,脑子里飘出萧许尘那想让人拍手叫绝的身材。
她甩甩脑袋,“小孩子,小孩子而已。”
门在此刻咔哒一声开了,萧许尘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你你你,又要干嘛?”她下意识地往后坐了坐,虽然说他现在心智是个小孩子没错,但是这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又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萧许尘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萧许尘闷声不说话,走到她面前停下,单楹之这才看清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一个医药箱。
他受伤了?
还没有来得及问,萧许尘就坐在了她身边,把医药箱打开,“姐姐,你的手受伤了。”
单楹之疑惑地把手伸出来,“没…”
可是白皙的手背上确实有一处刺眼的红印。
单楹之想起来貌似是中午做饭的时候烫伤的。
本来没发现,现在看到了,还真感觉到隐隐的疼痛。
萧许尘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堆药,“姐姐,你看看用哪个?”
单楹之扒拉着,没想到还真找到了一个烧伤药。
她拿起一个棉签,挤了些药膏准备往伤口上涂。
可是手中的棉签突然抽离,单楹之手里一空,另只手被紧紧拉住,感觉伤口上像有小火在烧一样。
抬眼看见萧许尘低着头,小心地给她上药,湿漉漉的头发垂在他额前,衬衫的纽扣还系的错着位,紧紧勒在喉结下方,指节分明的手捏着棉签一点一点地蘸着伤口。
清淡的薰衣草香沁入鼻中,是刚刚沐浴露的味道。
明明连个澡都不会洗,纽扣都会系错的人,却时时刻刻记得你的伤口,还非要笨手笨脚又小心心翼翼地给你涂药。
打心眼儿里说,现在的单楹之一点也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她不太愿意接受所有人超过正常社交距离的靠近,因为她觉得反正都是要离开自己生活的,折腾许久,还是要一个人。
与其分离,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
坦言之,如果萧许尘真的是一个正常人的话,那天估计也不会被记者堵,她也不会出手解围,可能以后会在工作上来往,但绝不会在生活里和他有半分交集。
她不喜欢交朋友,不喜欢一切带有感情的人和物出现。
徐沫沫是一个例外了,现在又来了一个例外。
他偏偏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再次走入她的生活,忍不住让她放下对成年人的防备和戒心。
“萧许尘。”
他点点头,缠下最后一圈胶布。
“你绑的有点丑。”
“……”
“我发现,你好像没小时候那么讨厌了。”
他倏地抬起头,“姐姐,你很讨厌我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小大人。”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
单楹之抬手交叉警告,“不可以。”
他撅起嘴,轻轻哼了一声,起身耷拉着脑袋要回去。
“等一下。”单楹之抬头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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