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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没打,你们没打……”
“你知道没打呵?这还像句话。好好说,电钻藏到哪里了?莫伤了和气。”
“本来就是不要伤和气么。今日你们发的帖子那样缺德,我还没跟盐午哥说……”
“你说什么?”
“哦哦,我是说我还没有跟马董事长说……”魁元还没说完,感觉头发被一只手揪住,脑袋不由自主地朝上引升,升到了王大胡子面前。他看到的大胡子面孔已经倾斜。
“你还想同我们耍一耍?”
“说,我说,好好好我说……”
魁元的屁股上又有一次剧痛。
他带三个汉子来到红薯地,双手刨去一些浮土,把电钻和插座板取出来,毫无必要地把插座板拍拍灰,还攻击它的质量:“这些都是伪劣产品,我一看就晓得。”
“给点草鞋钱吧。”黑影们拿了电钻,顺便剐了魁元的手表,“今天算是给你个面子,以后再不懂味,割了耳朵再说话。”
“那当然,那当然……”
这件事是怎么被对方发现的,魁元满心纳闷,但不敢问,直到黑影远了,脚步声完全听不见了,才站起来哭丧着脸骂:“崽呵崽,老子不杀了你们就不是人——”
他摸了摸手腕,发现那里确实空了,又到土坑里刨了刨,发现那里也确实空了。他决意去找村长。
村长根本不愿意听他谈什么亏元不亏元,手表不手表,听他哭起来,只用眼角瞟了他一下,甩手离他而去。村长是个戏迷,晚上去天安门看戏。可惜这天没有什么好戏。台上是双龙弓那边来的一个厚皮班,唱一些七拼八凑的地花鼓,唱腔、身段、化妆、锣鼓完全草得很,凑几个人在台上打禾晒谷一般,牛头不对马嘴地唱下去。实在没有词了,他们就来点挤眉弄眼的秽语痞话,博得台下一笑,也算是将就。台下已经有好多人往上面甩草鞋。
村长没找到烂草鞋,便上路回家去睡觉。突然,一个哇哇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头,颈根已经被两只手掐住,整个身子向前栽倒,额头不知砸在什么东西上,眼前一片金星四冒。他想看清身后是什么人,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说时迟,那时快,他感到右耳处一阵清凉,用手一摸,发现那里已平坦。“耳朵——”他惊恐地大叫。他听到身后有衣衫撕破的声音,听到身后那人吱吱咯咯地咬着什么,然后一口吐在地上,跳起脚来猛踩。这还不够,那人把踩过的东西捡起来,朝远处人流最稠密的方向拼力射出——所有的动作都在刹那间完成。
“姓王的,捡你娘的耳朵去呵——”
是魁元透出酒气的一声尖叫。
“王拐子,你不听君子言,耳朵喂狗去呵——”
魁元显然是一刀割错了人。
“魁拐子你猪嬲的,你眼睛里夹豆豉呵?”
“魁拐子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咧——”旁边也有人在喊。
周围的人多起来了。有人冲过来,拦腰搂住疯了般的魁元。一阵扭打之后,魁元摔倒来人,冲破阻拦,朝山坡上跑去。
村长还处在全身哆嗦的惊恐之中,捂着脑袋右边的血流,一个劲地哀哭:“耳朵……哎哟哟我的耳朵哟……”他四肢落地,狗一样在地上寻找。有人突然想起来,说刚才魁元朝饭铺那边扔了什么,或许就是扔的耳朵?于是大家也帮着找,用手电筒照射,用松明子增亮,还把一双双脚挪开,担心自己不小心踩着什么。他们弯下腰去,很快找到了一个纸烟盒子,还有几块西瓜皮,几堆猪粪,就是没有发现一片肉。最后,一个娃崽眼睛尖,在一只烂草鞋里把那片肉找到了,可惜已经血肉模糊,嵌进了一些沙粒,糊了黑黑的泥污,而且完全冰凉,怎么看也不像人的东西了。人们说,它没有被狗叼走,是不幸中的万幸。
人们松弛了双脚,可以大大方方朝地上踩了,不担心踩着什么宝物了。脚下的土地,重新结实坚硬起来。
村长头缠白纱布从卫生院回来,已接近第二天早晨。据说耳朵是马马虎虎缝上了,但魁元那贼养的做得太绝,把它嚼咬得不成样子。郎中说,这耳朵最后能不能接活,暂时还没有把握,先接上再看吧。
很多人围在他家的门口,探头探脑朝里面看。
三个月以后,魁元一案子终于在区法庭判决。他逃跑到岳阳,还是被盐午派治安联防队从那里抓了回来。他的罪名是暴力伤人加财产盗窃,两罪并罚,判刑八年。他没有请律师,也显得无所谓,站在法庭上还不时朝旁听席上几个要好的后生咧咧嘴,笑一笑,头发朝后潇洒地一摆。如果不是法警喝止,那些后生已经把点燃的香烟递过来了。
“烟都抽不得么?”他向法警做出很惊讶的样子。
庭长问他最后有什么说的,他又做出很惊讶的样子:“我有罪么?笑话,我有什么罪?我只是看错了人,只怪我那天喝多了一点酒。你们晓得,我平时是不喝酒的,除非是人头马,xo,长城干白。孔府家酒顶多也只喝一小杯。我的问题是朋友太多,人家一见面硬要我喝,有什么办法呢?不喝对不起朋友呵。那就舍命陪君子吧。再说那一天是七月半,鬼门开,不喝对不起先人呵……”
“胡魁元,这里是法庭,你不要牛胯里扯到马胯里。”
他被法官一再打断,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拣重要的说,拣实质的问题说。当然,我是做了一点不那么文明的事情,但是,这不是犯罪,绝对不是犯罪,顶多只是一下看花了眼,就像一失手,打烂了一个碗。你们说对不对?我相信经过今天的审判,这个问题已经很清楚了。事实胜于雄辩。我已经向上面反映了这个问题。专署的李局长很快就会来的,就是粮食局的局长,我前不久还在他那里吃过饭……”他关于那天吃饭时的天气、环境、菜谱种种,再一次被法官不耐烦地要求略去,只得从命。“好吧,不说李局长了。上面对这个事是有看法的。省里的韩主编也认为我没什么问题。韩主编你们都认识吧?……怎么?你们连韩主编都不晓得?他是我叔呵,是我老爹最好的朋友呵,原来就在我们这个县文化馆工作呵。我劝你们打个电话去问一问,问一问他,省政府对这个问题到底怎么看……”
他的十八扯足足耗费了二十多分钟。
法官盯着他一口焦黄的牙齿,觉得他一口歪理混账透顶,终于驳斥了他的申诉,让警察把他带出去。他留给人们一个背影,还有过长的西装裤松松地挂在腰上,垂在脚后跟的裤脚在地上扫来扫去,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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