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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园本身的面积并不小,而且因为在市中心位置的缘故,为了方便走位的人进出,这个公园的一圈,有大大小小不下十几处出入的门口,尽管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戴煦和方圆到公园去正是上午的时候,相比之下,也算是这个季节一天当中最暖和的一个时间段,公园里也不允许机动车驶入,所以戴煦和方圆到达那里,把车子停在公园一个比较主要的大门口前停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停了不少的车,门口也有人进进出出,有的是年轻学生,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打扮得花枝招展,估计是要去拍秋天的红叶照片,也有来这里走路锻炼的老人,还有一些行色匆匆的中青年,手里拿着东西,或者肩上背着包,这一类人是为了抄近路,节省时间,不愿意绕着公园外面走,选择从中间穿过去的过路人。
方圆虽然是地地道道的a市人,但是原本生活的区域距离这边也没有很近,所以这个公园,她是知道的,但是打从外面经过的时候也许有很多次,真正走进去可就一次都没有过了,所以对这附近并不熟悉。下了车之后,她先把公园大门口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居然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找到,她把这一点告诉戴煦,戴煦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这倒是让他们觉得有点新鲜,因为很少有公园会连大门口都不安装任何监控设备的。当然,有的即便是装了,是否正常工作也还是另外一回事,但至少其他类似的公园,面子工程还是有做到位的。
于是戴煦带着方圆径直去了公园这个大门旁边的小警卫室,说明了身份,向守在这里的公园内部工作人员询问了一下关于公园内不监控设备的问题,这个小警卫室里坐着两个中年男人,都是公园管理处的人,见忽然来了两个警察,还有点发懵,显然并不知道公园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捞到了一个书包这件事,被问到关于监控设备的问题,这两个人都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没有,原本安过几个,后来坏的坏,被人夜里给砸了的砸了,反正原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用处,后来就干脆不修不管了,”其中一个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懒洋洋的说,“这个破公园,里头除了树林子,就是一个湖,里头也没有啥挺老贵的游乐设施,也没有什么商店,顶多就有那么两三个冷饮摊,几个公共厕所,哦,对,还有湖里头那些承包商弄的脚踏船什么乱七八糟的,个顶个儿的大,哪个小毛贼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把湖里头的船给弄出来扛走,那也算是能耐了。根本里里外外就没有什么怕丢的玩意儿,按什么监控摄像头呢。”
“那你们这个公园,一共多少个出入口?”方圆问。
抽烟的想了想:“哎呀,光是我们弄出来的出入口,就有十一个,这还不算有的人为了抄近道,把我们公园围墙的栅栏给掰开,自己弄出来的‘门’呢。那就更多了,数不过来,赶着修都追不上那些人掰的速度!”
“你们这儿晚上公园有没有清游客,锁大门的规定时间?”戴煦问。
抽烟的噗嗤一声乐出来了,看看他的同伴,他的同伴对戴煦摆摆手:“没有,公园不锁大门,原来早些年的时候,倒是锁过一阵子,夜里十一点锁门,但是后来发现不行,公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头林子有多,天黑了以后,谁要是在里面呆着,也未必能发现得了,我们早些年锁门那时候,总能遇到有那种小情侣啊,野。鸳鸯啊,不知道之前躲到哪儿去了,公园大门都给锁上了才想起来要走,天都黑透了,边边角角那种被人掰坏的栅栏口,除非是特别熟的,要不晚上也找不到,院墙高,翻出去又不现实,还得去值班室找人,求人家开个小门放他们出去。后来这种事隔三差五就有,搞得我们也挺烦的,还有那种,眼见着到了锁门时间,他想从公园抄近路,结果从这头进去的时候还没锁门,等走到那一头要出去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住了的,总之就是麻烦,后来就干脆不锁了。”
“也就是说,没有监控,公园大门也全天二十四小时的不锁。”戴煦归纳了一下这两个人提供的情况,然后忍不住笑了,笑得有点无奈,“那这么多年,你们公园也算是挺幸运的了,之前居然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麻烦事。”
两个中年工作人员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看起来他们两个每天的工作,就是守在这个小小的值班室里,百无聊赖的等着下班而已,至于公园该不该安装监控摄像装置,彻夜彻夜的不锁公园门到底算不算稳妥,这些他们都毫不在乎。
那么,剩下的事情,再问这两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也是无济于事,戴煦和方圆道了谢,走出这个形同虚设的警卫室,大步流星的朝人工湖的方向走了过去,从这个门口想要去人工湖边,还需要经过一大片松柏林,这个公园里的树,是按照不同的类别分布在不同的区域内的,远远看去,别处的林子里,树叶绿的绿,黄的黄,红的红,别有一番景观,而他们经过的这一大片松柏林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不过方圆和戴煦眼下也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红叶,他们不仅需要到湖边去,还需要找到当初打捞到那个书包的人问一问情况。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才沿着林间小路终于走到了一片开阔区域,前方就是人工湖的区域了,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大片的水域,人工湖是呈现出不规则形状的,比较窄的位置上面还有一些曲曲弯弯的水上回廊,小拱桥,开阔的地方,此时东一只船,西一只船,倒不是给游客玩的脚踏船,而是公园管理处的工人正在湖里面清洁水里面的垃圾和衰败的荷叶,以及不应该留下来的各种水草。
戴煦走过去,和距离岸边最近的一艘小船上面正忙着干活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询问他们认不认识名字叫做王戈的人,那几个人还真认得,戴煦表示自己需要找他有点事,那几个人伸手朝几乎斜对角的一片水域指了指,表示那个叫王戈的人,他所在编号的那艘船现在应该在那个区域清洁水草和垃圾。
戴煦谢过了几个人,和方圆穿过水上面的回廊,又绕过一座小拱桥,走了差不多又有十分钟,这才总算见着了王戈所在的那个编号的小木船,那艘船已经靠了岸,上面的人正在把清理到了岸边水里面的水草和枯枝烂叶以及垃圾给挑到岸上,等着垃圾车来把这些都统统拉走。
戴煦和方圆走过去,那几个人一边干活,一边好奇的看了看他们,戴煦也打量了一下那几个人,然后开口问:“请问那一位叫王戈?”
一个看起来能有五十出头的男人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打量了戴煦一番,又看看一旁的方圆,十分没有底气的回答说:“是我,我叫王戈。”
“你好,”戴煦亮出了自己的证件,“今天是你捡了一个书包,交给公安局的人了,对么?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我们有些事想要再多了解一下。”
“哦,哦,好好。”王戈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一听戴煦这么说,连忙点头答应着,然后把手上的耙子随手扔到旁边的花坛旁,摘下手里湿漉漉的胶皮手套,随手别在腰上,然后冲戴煦和方圆走了过来。
戴煦和他握了握手,王戈略微显得有点拘谨,于是戴煦便先开口说:“首先我要代表我们公安局,向你的拾金不昧表示感谢,你见到的书包正好能够给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提供非常重要的线索,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听了戴煦的话,王戈似乎也很高兴,原本的紧张便也被冲淡了不少,他憨厚的笑着,摆摆手,非常谦虚的说:“我这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儿,没有什么,换了别人也能那么做,我当时也没想太多,我就寻思着是不是哪个小孩儿迷迷糊糊的,在湖边玩的时候把书包给弄掉了,自己老不上来,回去以后还不知道得多着急呢,上学念书的学生丢了书包,那跟上战场的小兵把枪给丢了有啥区别,所以我就给我们公园这附近的那个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原来我还以为这种事儿,人家未必搭理呢,没想到不一会儿就过来人了,把书包给拿走,原来这里头还有别的事儿呢啊,那我也算是歪打正着,瞎猫碰着死耗子了!”
“你能帮我们指一下,那个书包,你是从哪里捡着的么?”方圆提出请求。
王戈立刻点头答应了:“行啊,那你们跟我过去吧,离这儿也没有太远。”
于是三个人就一起朝王戈捡到书包的地方走,因为就在湖边,所以他们只需要沿着湖边一直走就可以了,王戈穿着一双黑色的大胶皮靴子,走起路来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也略显笨重,走不快,戴煦和方圆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还催促人家,于是就跟着他不紧不慢的走着,大概绕着湖边走出去了一百多米,王戈在一颗贴着湖边歪歪斜斜生长着的老柳树旁边站了下来,朝树下水边的位置一指,对他们说:“那个书包我就是在这儿找见的,早上我们那一组在从这边往那边清理水草和垃圾什么的,我拿那个钩子左一勾右一勾,结果就勾出来一个书包。”
“这个湖里的水有多深?”方圆探头看了看,湖里面的水绿油油的,不算清澈,也看不见底,没有办法判断,她只好开口问王戈。
王戈摇头说:“这个可不一定,一片儿一个深度,都不太一样,这附近算是比较浅的,能有个十米八米吧,那边有一片最深的,三十多米,还有那边有一片最浅的,水就两米深,下面都是烂泥,我们清理垃圾的船都过不去。”
十米八米,这个深度对于三十米深当然算是比较浅的,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也可以算是深的了,于是方圆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们清理湖里面的垃圾,都做这么深入彻底的么?十米八米深的水里面沉着的书包也捞的出来?”
王戈一听苏童这话,就笑了:“要是沉底儿了,那还哪能捞得上来了,我们就是定期搞清洁的,也没有那么长的家伙啊,那个书包没沉底,估计就是哪个糊涂蛋,在湖边玩,黑灯瞎火的,书包就顺着岸边掉水里去了,我猜的啊。因为那个书包吧,正好就在这个柳树附近,这棵树长得里岸边太近了,好多树根都从岸上钻到水里头去,那个书包就是被一根挺粗的树根给挂住了,估计也就掉下去能有两米来深,我拿钩子那么一勾就碰着了,三勾两勾就给从树根上弄下来,刚开始也不知道是个啥,后来勾上来一看,还是个书包。”
“你们公园里每隔多长时间做一次湖里面的清洁?”戴煦问王戈。
王戈回答说:“这个得分季节,夏天人多垃圾多,我们就得经常弄,一周至少两次吧,要是太脏了,就还得再加一两次,再就是秋天了,秋天书里头的什么荷叶啊,水草啊,都黄的黄,烂的烂,我们就得忙一阵子,都给清出来,清理干净了,基本上就等着过冬的时候上冻了。”
“那最近你们做湖里面的清洁和打捞的时候,除了这个书包之外,有没有还打捞到什么别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普通的垃圾那种,别的不太寻常的玩意儿。”戴煦又问。
王戈被戴煦问得有点发蒙,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说:“没有啊,最稀奇不寻常的,就是我今天捞上来的书包了,别的就都算垃圾,矿泉水瓶啊,食品包装袋啊,还有大风刮进来的塑料袋,再就是枯枝烂叶那些玩意儿了。最近我们一直都忙着清理湖面,这个我还是说得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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