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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许这只瓦史托德已经不能被称为是虚了，因为在他的身体缩水的同时还发生了一些其他的变化——

躯干和四肢变得更趋于人类的形态，除了有些苍白之外看起来跟人类的皮肤竟然差不了多少！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夏目目瞪口呆的是瓦史托德的脸！那张脸的表面好像破碎的石膏一样掉下了大部分，只在额头的部分留下了细细的一条，不仔细看就仿佛是一只额饰一样，而不是单纯的破碎的面具。

如果只是这样，夏目也只是会惊讶自己竟然会亲眼目睹了一只瓦史托德自行破面化的全过程，也不至于让他震惊到失去语言的能力。

这已经是短短时间内夏目第二次失去语言能力了，不止如此，因为太过于震惊，他甚至都忽视了那好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心上的压迫感已经消失了。

面具破碎之后的容貌才是让夏目最最震惊的，那张脸、那张脸……那明明就是自己的脸啊！

现在夏目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只瓦史托德有着如此强烈的血脉相连的感觉了，不为别的，就为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要说自己跟他没有关系，傻瓜都不会相信的。

可是夏目很确定自己这副身体根本就没有一个血缘如此近的亲戚，他甚至怀疑一般的双胞胎都不会有如此深的羁绊。

那么，除去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一个猜测就算是再匪夷所思，也只能是事实了——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

所以，这只瓦史托德对自己的吸引力才会那么大，所以，自己才会那么担心他，甚至都要超过自己本身！

是的，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夏目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当时自己在战国被暗算即将身死的时候，自己不是使用了禁术了吗？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下灵魂了，夏目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可能是在时空乱流里面粉碎了。

谁知道他的身体竟然跑到虚圈来了，还变成了一只虚，一只几乎站在虚的顶点的瓦史托德！

只是对于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虚这一点夏目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毕竟虚可是人类的灵魂变成的，没听说身体也能变成虚啊，甚至最后还能升级为瓦史托德！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夏目本来觉得自己的重生已经够不符合常理的了，谁知道竟然还会发生自己的身体变成虚这种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现在好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个变成了虚，一个成为了死神，竟然是死对头！

这种奇葩的事情，夏目保证就算是说给蓝染惣右介听，也足以让那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boss露出震惊的神色吧！

尤其让夏目无语的是，自己的身体不但变成了虚，不但升级成了瓦史托德，甚至还自行破面化了！

这是要变成第二个乌尔奇奥拉的趋势吗？

——

这个时候夏目也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瓦史托德对于自己的问题一直保持缄默了，因为他根本就是一具空荡荡的身体，里面连灵魂都没有，会说话才怪了！

能够一直在虚圈活下来甚至还升级为瓦史托德已经算是奇迹了好不好？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破面化，夏目猜测也许是因为他的灵压跟自己死神的灵压产生了碰撞，都是产于同源的灵力，相互碰撞之后就让他发生了质的变化，不知不觉地破面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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