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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急信与麻逸的代表是同一天到达明州的。
在此之前,张中在发现了此事后,十分尽职地向邕州与钦州派出了若干密探,相对精准地确认了目前全路被交趾所侵占或控制的地方,还大致查探清楚了交趾在这些地方的驻军与防备情况,同样也送来了明州。
秦刚为此召集起了海事院的主要官员,首先是非常郑重地接待了麻逸来的代表。
麻逸代表恭敬地献上了这次前来进贡的礼单、还有象征着要向大宋请求庇护的海图。
秦刚接了看过后,就分别转交给李纲与赵驷,然后非常满意地说道:“本官一贯提倡:宋商在南洋的地位,首先需要自己去努力争取。所以,对于你们敢于自我抗争的举动非常地满意,并要予以表彰。所以,关于麻逸自治总督的委任状,本官可以签署,并交给你带回,而且请带话给张总督,海事院不需要你们多缴纳一成的税收,麻逸地方小,维持一支自卫军的压力很大,所以你们还是一定要注意确保军费的保障吧。本官承诺给浡泥的条件,同样也对麻逸有效!”
过来的代表没想到,事情竟如此地顺利,便欢天喜地地拿了委任状走了。
而李纲却拿着那份进贡来的礼单,对着估算出的价值感叹:“南洋真是到处都是有钱呐!这小小数点的麻逸岛就能贡奉这么多的礼物!”
秦刚笑笑说:“麻逸岛嘛,就是盛产这些珍珠、玳瑁什么的,不过是现在的人稀罕,其实这些东西多了后,价值就会有大的跌落,所以伯纪在处理他们时,要注意点节奏。不过这些出产,都算不得什么。我却是打听到,就在麻逸附近一带的海岛中,会有很大的铜矿存在,只是具体位置还不太好确定,需要花点人力去探查。之前一是腾不出去探矿的人手,二是没想好一旦探查到之后将如何开发?现在倒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就让这张总督在前面替我们看好大门,然后写信给流求,请他们先派探矿师过去,并做好后续开矿的准备。”
赵驷看着海图,这麻逸正好处于浡泥前往流求的航线中间,尤其是从唐州派人过去,相当地方便。而他向来就完全相信秦刚的任何决定,所以也不会去问秦刚是如何知道麻逸附近的岛上有铜矿——刚哥说那里有,那就一定有,他现在关心的则是另一个问题:
“要说开矿的准备,那就一定离不开充足的劳力与人手。看看这麻逸的位置及气候,自然也只有是南洋的人更加适应。我得想办法去这些地方招工啊!”赵驷自言自语道。
当然,都是经历过西北那里的事情,秦刚看着赵驷眼睛在南洋地图上来回地搜索,自然是知
道赵驷口中“招工”的真实含义——既便宜、又听话的工人,除了战争俘虏,还有什么呢?
“哈哈!知我者,驷哥也!”秦刚拍了拍手道,“麻逸这样的小事,当然用不到今天把大家都召集过来。今天要议的大事,就是对于交趾明占暗吞、侵我大宋广南西路数万顷土地一事,朝廷中有了分歧,章相主张派兵讨伐,苏相建议外交讨还。圣上不决,来信找我问策!”
秦刚一边说着,一边虎哥就将提前准备好的材料给大家都分了一份,抄录了张中最早的汇报、两广的奏折、之后的情报、还有朝廷的邸报、两府的公文以及最后皇帝的来信。
其实关于这件事,张中最早向海事院汇报时,大家多少也知道些,只是现在有了详尽的材料,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当然,最重要的便是朝廷中,章苏二相发生了严重的观点分歧,大家对此有点拿不定主意。
“龙制可是想支持苏相的意见?”还是赵驷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事不对人!这是我们永远的准则!”秦刚敲了敲桌子,强调了一下,“叫大家来讨论,就是想听听大家自己的想法。”
“要是真想听我的想法,那我倒是支持章相的做法!西军曾打过交趾人,他们与西贼一样,都是畏威而不畏德,外交什么的,谈了就反悔,不讲信用不守规矩,没什么用的!”赵驷率先开口表示。
“以我的理解来看,苏相的意见也并非是完全反对出兵!熙宁之战虽胜却是惨胜,一战死伤那么多的精兵强将,那么这一次出兵,是不是也要准备死伤那么多的人?是不是钱粮耗费还将那般地大?”黄友多了几年的经历,看问题的眼光却是更深了许多,“苏相还明确提出的南兵与北兵的现实问题,那么有谁能提出解决的办法吗?而且,关于外交谈判,本身就是解决边境问题的方法之一,为何一定要放弃?这交趾小邦,前次战败的记忆还未消去,要再来一次的话,他们一定承受不了,谈判使者要是让对方明白这一点的话,也未必就拿不回来自己的地方。”
“就算是谈判顺利,能把广南西路的那些地方拿回来,但我在麻逸那里的采矿工人怎么办?”赵驷抱怨道,“我看这交趾北部的人口众多,打他一仗,好歹也能抓个几千人的俘虏嘛!”
“那赵统制你到底是为了收复失地、还是要去抓工人嘛?”黄友立刻反问道。
“失地也要收,工人也得抓!”赵驷也是毫不含糊。
众人也不禁被他的话给说笑了,堂里的气氛也松弛了许多。只是赵驷能在秦刚面前如此随意,其他人倒也不会轻易如此,毕竟现在讨论的可是朝廷中悬而未决的国略大政,是战?还是谈?这也是考验他们的眼光与判断能力。
“我是一直做生意的,在这市舶司也是负责海贸事宜,所以我就只说说生意上看到的事。”胡衍选择的角度倒也让他的发言多了几分自信,“这交趾郡盛产稻米、硬木、玉石还有一些比、极好的铁矿石。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太重,要想运出来,非常地不易,车马运输会被岭南诸山所隔,成本巨大。但是留在本地,便卖不出价钱。在我眼里,陆上的几十里地,根本就比不上海边一个港口的价值。所以,他若从陆上占我广西百里地,我便海上掠他交趾一座港;而且这交趾东面一整条的海岸线,我东南水师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打下来后就开商埠做生意,还比不过他陆上占的那些荒废山地?”
“沧海兄,国事可不能用生意经来比,我广西虽然地荒人稀,但一里之地也是王地,一人之丁也是王臣,可不能像这样子来随意交换的。”李纲却是听不下这些话,出言批评道。
“哈哈,我说我只懂做生意嘛!”胡衍笑笑道,心里却暗道,“可我大哥不是总以生意之道来比喻打仗与国事么?”
听了几人都开过了口,秦刚知道,大家还是要等他来拿定最后的主意。
他便示意虎哥将这南洋地图挂在了堂中,引得众人都看着它后,便拿起桌上的一支细木杆,轻轻敲击了两下郑重地说道:“朝政多争本属寻常,就像刚才大家说出了不同的意见一样,是因为大家看待问题的出发点与角度不一样而已。但争而不决、议而不定,那就是因为缺乏了最终获取共识的判断标准。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回来了这个判断的标准!”
众人的眼光都盯着秦刚,是啊?这个标准会在哪里呢?
“先看第一个问题,这交趾能不能打?打的理由是什么?驷哥说想多招点便宜工人,算是个理由,但说服不了人,甚至明着说了后,还会被御史抓住小辫子参我一本。”
赵驷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那我来说一个理由:‘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秦刚说的这句乃是大宋开国皇帝赵匤胤的名言,基本可以用来针对他想对任何一个边界地方开火的万能理由,而且身为大宋臣子,没有人敢于质疑太祖皇帝这句话的政治正确性了。
“而且,民间有叫它越南国,他们妄自称为大越国,这些都不规范,也极不正确。”秦刚点了点地图上的这块地方继续说道,“我大宋对高丽、西夏的国主都封过国王,也明文承认他们是藩国。但对这交趾国主的册封,一直却都是‘检校太尉、交趾郡王’,也就是说,这里一直都是我大宋的‘交趾郡’而已!所以,大宋当年是如何打南唐、南汉的,今天就可以如何讨伐交趾,这便就是我们可以出兵的法理!”
诸人之中,黄友与李纲的典籍知识最丰富,看到他们二人都在不住地点头,其他二人更是信服。
“再说一个理由:‘僭越不轨,当诛而平之’。这小小交趾郡,不思如何偏安一隅,却是屡屡妄称自己延承了汉唐衣钵,是中华文化的南朝继承者,其诸多文书将我大宋称为北朝,他们自称南朝,之前的丁氏国主自称‘大瞿越’,今下的李氏国主自称‘大越’,妄图与我大宋分庭抗礼。其蠢蠢欲动的兵乱,便是久按不住的妄图北伐、一统天下野心!”
“真的?”赵驷一听便是大怒,“鸡屎大的一块地,也敢做这种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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