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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着头,苏锦瑟可不觉得事情这么简单。
堂堂的捷北王会亲自为老王妃祈福?
倒不是说捷北王不孝顺,而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有种不对劲的味道。
“嗯,老王妃的年逾古稀,身体情况日渐下降,据说能不能熬过今年的冬天还不好说,这不捷北王刚下了战场还没来得及庆功宴就来祈福呢!”
轻哼了一声。
习语眸子里满满都是不屑:“反正不管他到底为何而来,您就是小心点儿!”
“好吧,好吧!”伸出手,捏了捏她那粉嘟嘟可爱的小脸庞,苏锦瑟笑眯眯道:“这样说来,宫中又会有宴会呐!啧啧,也不知道我能参加不?”
心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她自然并不喜欢皇宫,可若是能给某些人添堵,似乎也是不亦乐乎的事情吧?
“您就别想着进宫了吧!”
“为何?”
“进宫出来就给人算计,还不如不去!”
“可这次我是去算计别人!”耸耸肩,苏锦瑟无所谓的笑了笑。
心底却滑过一丝阴冷,她想要知道皇后与自己母亲之前的事情,恐怕还得进宫才行,更何况她越发的觉得苏相和苏夫人的过世,恐怕真的不简单。
只是,她的心中也是一片迷茫,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
“王爷!”
厢房之中燃烧着淡淡的焚香,空气中弥漫着香味儿,让人心情平静。
窗户打开。
只见一玄衣男子盘腿坐在铺垫上,半眯着眸子透过窗外看着那一片鸟语花香的院子,他的身边则是半跪一个男子,男子脸色绷紧,带着浓浓的自责:“是属下来迟了,让王爷受苦了,属下请王爷责罚!”
玄衣男子脸色苍白,眸子一片清冷。
似是没听到那半跪着男子的话,悠悠的叹口气:“玄色,你说本王是不是太操之过急呢?”尾音微微拉长,声调隐隐带着几分沧桑。
嘴角略微勾着,心在这一刻带着浓浓的冰冷。
“王爷——”男子抬头看着面带冰霜的捷北王,一下摸不准他到底想表达什么,顿时也不知道从何搭腔。
只能呐呐的看着他。
“玄色,这次你可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半响,捷北王才转身,慢慢的站起来,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慢慢踱步跨过男子的身影,朝着院子里走了过去,只是声音却十分的清晰:“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王爷!”
这话让玄色的脸色轻松了几分,领罚代表捷北王给自己机会,算是放过自己这一次。
毕竟是他的过错,才差点让捷北王死在了自己的国土!
呵呵,堂堂一个战王,不死在战场,若是死在自己的国土,那可是天大的讽刺!
瞧着玄色离开的背影,捷北王却是带着浓浓的担忧,到底是谁泄漏了他的行踪?又到底是谁这般迫不及待的想杀了自己呢?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眉角带着浓的化不开愁绪。
冰冷,让他早已经忘记了温暖。
可——那一抹无意中闯入自己的身影,他似乎永远都无法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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