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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的皮肤保养的真好,比女儿的还要白还要嫩滑呢。”一个直径足有六尺的大浴桶,热腾腾的水蒸气向上飘散着,雍穆则半闭着眼睛坐在其中,享受着聂璇华的小手在她双肩上的轻柔带来的一阵阵舒服。因为聂璇华有一手按摩的技艺,是以每次雍穆洗澡的时候,都会让女儿来为她按摩一番,这一次也不例外,当所有的事情在塔哈尔的汗帐敲定之后,略感疲劳的雍穆便拉着女儿的手,回到自己的营帐,聂璇华虽说以前经常为雍穆按摩,却是从来没有在意过雍穆不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就连肌肤也是如十八九岁的少女般莹玉滑嫩,这一次忍不住赞叹一番。
听着女儿的赞叹,雍穆打心眼里高兴,却又不得不违心说道:“傻孩子,瞎说什么呢,什么十八九岁的少女,母后已经老了,少女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说完,雍穆忽然想到自己保养如此年轻的身子只能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欣赏,心下没来由地一阵失落。
聂璇华自然注意到了雍穆脸上表情的变化,又道:“娘,您怎么算是老呢,外婆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却是跟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娘您今年也只不过三十二岁,若是跟女儿站在一处根本不像母女,倒像是姐妹呢。”
雍穆被聂璇华这么一夸,忍不住一丝笑意浮上俏脸,笑道:“你这孩子,嘴巴怎么跟抹了蜂蜜似的,以前也没见你夸过母后的肌肤好,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很快就可以嫁给心上人了,高兴得?”
聂璇华没想到雍穆将话题突然扯到了洪天啸的身上,脑子里不禁想起了两日来洪天啸的嘴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所带来的□□,下体不由一热,急忙将这个念头抛弃,叹了一口气道:“母后,女儿说的都是真心话,只可惜父汗不知道珍惜,整日被那几个狐狸精迷得颠三倒四。”
正是因为雍穆有点保守,在房事上不如塔哈尔后来纳的侧妃放得开,加之塔哈尔这些年来基本上被掏空了身子,只能靠着女人的主动和花样才能完成一次次的房事,而雍穆却不谙此道,是以塔哈尔虽然面对着妻妾中最漂亮的她,却是无法**,久而久之,雍穆也就失宠了。
后来,雍穆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她实在放不开颜面,无法突破自我,最终只能暗叹一声,接受被冷落的事实,每晚靠着双手来勉强体会做女人□□来临的幸福。
聂璇华的话正好说中了雍穆心中的痛处,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就要爆发出来,不由鼻子一酸,竟然无声留下泪来。雍穆知道在女儿跟前绝对不能失态,便强压住即将留下的眼泪,双手在浴桶里捧了一把水,扑在了脸上,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聂璇华一直注意着雍穆的反映,自然发觉了她的异常,心中暗喜,又继续道:“母后,女儿很快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心中却是害怕的很。”
雍穆闻言,心下奇怪,问道:“嫁给洪公子既然是你的愿望,为何会害怕,莫非你是担心洪公子身边的女人太多,你不能得宠吗?傻孩子,你是草原第一美女,姿色比洪公子的正妻苏荃也不多让,何况还有你的外婆会照顾你呢。”
聂璇华摇了摇头道:“不是,女儿倒不会担心这个,听外婆说,公子的女人虽然很多,但却都能亲如姐妹,丝毫没有争风吃醋、钩心斗角的事情发生,而且苏荃姐姐虽然是正妻,对待每一个人都能用心,相处之事倒不是问题。”
雍穆闻言更加奇怪道:“既然不是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
聂璇华并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让雍穆摸不到头脑的话:“母后这两夜睡得可好?”
雍穆不知道聂璇华是什么意思,回答道:“这两日你父汗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母后并没有在其床前侍候,睡得自然很好,华儿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聂璇华见雍穆一步一步进入了自己设好的圈套之中,心中暗喜,却又故意叹了一口气道:“母后,这两日女儿睡得不太好,几乎每天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雍穆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聂璇华一眼,见其双眼的四周并没有黑眼圈,便奇怪道:“莫非华儿有什么心事?可说给母后听听,母后毕竟是过来人了,说不定还能帮你解决困惑呢。”
沉默了好大一会,聂璇华才装作好容易鼓足了勇气,诺诺道:“这两夜,外婆她们都是喊了一整夜,所以…所以女儿是担心公子太厉害了,到了洞房那晚女儿恐怕…恐怕会承受不了。”
雍穆的营帐与洪天啸的营帐之间只是相隔了两个营帐,大玉儿她们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叫,雍穆怎么会听不到。只不过刚才聂璇华说的时候,雍穆并没有向这方面联想,此刻想起前两夜大玉儿和苏月儿的喊叫声,俏脸不由通红,双腿也不由自主夹在了一起。
聂璇华伸手在浴盆的水里探了探,对雍穆道:“母后,水有些凉了,我去弄些热水来。”说完,不待雍穆说话,便转身出了营帐,不多时,雍穆便听到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只舀满了热水的瓢出现在她的身侧,雍穆微微一侧身体,那瓢热水便被倒进了浴盆里。
当第二瓢热水倒进浴盆之后,雍穆便挥了挥手道:“好了,华儿。”
后面并没有传来聂璇华的声音,只是传来水瓢扔进水桶的声音,就在雍穆心中奇怪,准备回头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揉动起来。雍穆按捺住转头的念头,闭上眼睛享受着。
慢慢地,雍穆感觉到这双手竟然慢慢向自己的胸前按去,而且已经到达了自己的玉女双峰上,雍穆心下奇怪,便道:“华儿,你的按摩手法怎地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快把手收回去,帮母后按按脖子后面。”
但是,这双手并没有听话地收回去,而是继续下移,并且分别捏住了雍穆胸前的两颗蓓蕾,而且捏揉的技巧十分娴熟,雍穆大惊失色,突然感觉到这双手的粗大,明白了身后之人不是聂璇华,而是一个男人,急忙挣扎着站起,转首向后面看去。
“啊,是你。”当雍穆转过身来,看清身后男人的面貌之后,更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不知该称为女婿还是继父的洪天啸。
看着洪天啸色迷迷的双眼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扫视着,雍穆这才想起自己浑身赤裸着,急忙又坐进了浴盆之中,双臂紧紧抱着胸前,一脸惧色地望着洪天啸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华儿…华儿呢?你赶紧出去,不然…不然我就喊人了。”
洪天啸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反倒是弯腰躬身趴在浴盆的边上,轻轻道:“不知道我该喊你母后还是叫你雍穆呢,华儿就在外面守着呢,华儿正是可怜她的母后守活寡多年,每天晚上要用手来使得身体兴奋,所以才请我前来一解母后的饥渴。”
“你…你大胆,快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雍穆没想到洪天啸会如此大胆,而且言语之间竟然如此轻浮,一时之间几乎失去了主意,不过好在她也做了二十年的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急切之间仍是威严不失,只不过在洪天啸跟前却是没有丝毫的用途,她越是这样,洪天啸便越觉得她的无助。
“喊人?”洪天啸的脸又向前探了探,距离雍穆的脸只不过一指远,目光却洒在双臂的缝隙处,轻笑道,“你敢喊人吗?你可是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却在自己女婿的营帐中洗澡,你说别人会说你勾引我呢,还是说我对母后你无礼呢?”
“什么?”雍穆闻言当真是又吃了一惊,不由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果然身处的并非是自己的营帐,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营帐,想来就是洪天啸的营帐呢,“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明明是在自己的营帐中。”
洪天啸知道雍穆的所有反抗在这一瞬间全都崩溃了,于是便再也不客气,转身来到雍穆的身后,将她的双臂拿开,双手轻轻按在了雍穆的胸前,感受着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团带来的别样感觉。雍穆基本上没有了感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算计了,刚才明明进的是自己的营帐,怎么会突然变成在他的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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