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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乘车出发,从柬埔寨一路回到泰国芭提雅,在那名赌徒的引见下,和他舅舅表弟一家人见了面。果然是有钱人,这座位于城市西南部的豪宅分为两部分,高低三层。错落有致,前有花园车库,后有游泳池。赌徒的舅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精神不振,好像大病刚好。赌徒他表弟叫朗杰,满面愁容地对方刚说:“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几家,可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老父亲不肯搬走,希望您能有办法解决,钱不是问题。”
方刚说没问题,再把阿赞莫腾师父介绍给朗杰。大家在客厅里边喝茶边谈。朗杰说:“这件事大概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颗人头,会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深夜总是会撞到附近房屋的玻璃窗。有人在窗户上撒了很多盐花,结果第二天发现盐被粘液给融化了。老父亲已经吓出病来,但又不肯搬走,您有办法解决吗?”
阿赞莫腾说:“那是飞头降,是降头法术中最厉害也最危险的一层,我也是降头师,但都不敢学飞头降,因为修炼中很容易出现意外而送命。”
朗杰焦急地问:“有没有办法能解决呢,或者让他到别的地方去练?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住在哪栋房子里啊!”
阿赞莫腾想了想:“既然经常在这附近出没,最远不会超过一千步远,因为练飞头降的时候,人头最多只能飞到一千步以内的范围。超出就会死掉。”
那赌徒连忙问:“那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
“想主动找到他是很难的,”阿赞莫腾回答,“因为他们看上去就是普通人,除非自己承认是降头师,否则没人能认得出。要想解决这件事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他练成降术之后主动搬离这里,二是在他的头飞来时把它抓住。”
方刚插嘴:“那就抓住他算了!”
阿赞莫腾说:“哪有你想得这么容易,抓住练飞头降的人头就等于和降头师结仇,也不能再送回去,否则他会要你死为止。而不把脑袋送回去,这名降头师在天亮之前就会脖腔喷血而死。”
那赌徒说:“死就死嘛,他人都死了。还怕结什么仇?”
“当然没这么简单。降头师的法术不是天生就会的,也不是从电视节目上学来的,我们都有师父。你杀了他的徒弟,师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阿赞莫腾说道。
朗杰一听更加害怕,焦急地说:“到底要怎么才能解决?”
方刚故作为难地回答:“这个好难,阿赞莫腾师父要冒好大的风险,付出极大的法力,就算你们愿意出钱,恐怕也拿不出这么多啦。”
朗杰连忙问:“是不是要两百万泰铢?我父亲已经同意,现钞都准备好了,没有问题。您再帮我求求阿赞师父吧,我也会给您辛苦费的!”这正是方刚想要达到的效果,他先收朗杰五万泰铢做为诚意金,其实是怕万一没办好事,自己也不会亏钱。然后他告诉阿赞莫腾,说可以开始了。
阿赞莫腾修法多年,但降头师名声不太好,所以很多人害怕他。走路都远远躲开。而真正想找降头师办事的人,却因得不到信息而无法解决。现在看到有大生意上门,说实话他也动心。毕竟修法也是为了赚钱,一百万泰铢,按泰国现价可以买一栋不错的洋房了。
两人当晚就开始住在朗杰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白天阿赞莫腾带着方刚出去四处闲逛,其实是在查看地形,推测那名降头师有可能住在哪个方位。方刚问:“师父,找降头师的住所,都有些什么依据和线索?”
阿赞莫腾从口袋里取出一些东西:“可以用这个试试。”这是一根拧成麻花状的稻草,每根都由一粗一细两根稻草紧紧拧着,已经风干了。阿赞莫腾来到十字路口,趁着无风的时候找来两块瓦片夹住竖立的稻草,再用火柴引燃。说来也怪,烧完的草灰居然齐刷刷地朝南面倒伏,就像有磁铁吸着似的。
“这是阴阳降头草,以同天暴死一男一女的捆棺绳制成,能被降头师所吸引,说明这附近确实有降头师,就在那个方向。”阿赞莫腾指了指南方。
方刚问:“下一步是往南走,然后再次点燃降头草吧?”
阿赞莫腾笑了:“不是,我们的目的不是找到降头师住在哪里去抓他,而是知道他要从哪个方向来,可以回去了。”
回到朗杰的家,阿赞莫腾让他寻找人手和材料,在南卧室的窗户前制成一个机关,敞开的窗户用极细钢丝连接做为触碰引线,窗下的地面上有个大绳网,棚顶用滑轮吊着,旁边连有牛筋。如果有东西从窗外飞进来,只要碰到那根钢丝,地面的绳网就会被牛荕滑轮组迅速吊起,把飞进来的东西给兜住。
朗杰和他父亲看着大家忙碌弄完这些东西,都带着怀疑的表情,不知道管不管用。剩下的事就是等待了,阿赞莫腾和方刚就在这间屋里睡下,只等降头师出现。
一天四五天没动静,方刚沉不住气了,问:“是不是那个降头师已经搬走了?”
阿赞莫腾摇摇头:“不可能,练飞头降术要连续施行五十天,中途不太可能搬家,这里是别墅区,住户不多,是降头师练法的最佳地点。”
第六天深夜,方刚睡得正香,忽然被一连串巨大的响动给惊醒了,他爬起来揉着酸胀的眼睛,阿赞莫腾已经打开电灯。只见南窗的那个绳网已经被吊起来,里面兜着一颗人头,还在不停地剧烈晃动着。方刚连忙跳到地上,猛拍朗杰的房门,把他和那赌徒表哥都叫出来,在阿赞莫腾的指挥下,朗杰的赌徒表哥先踩着椅子把绳网解下来,朗杰小心翼翼地接过。宏叼司才。
绳网里的这颗人头面目可憎,呈青灰色,眼睛半闭着,有时还会睁开,头发乱得像杂草。阿赞莫腾告诫大家:“注意离他的头远点儿,别被他咬到!”
朗杰吓得浑身发抖,绳网也拿不稳了,方刚连忙上前帮忙,大家七手八脚地把绳网放在地上的一块毛垫上,阿赞莫腾用左手隔着绳网按住里面这颗人头,嘴里念念有词,人头仍然来回晃动着,有几次差点挣脱阿赞莫腾的手掌,方刚等人在旁边心惊肉跳地看着。阿赞莫腾用右手慢慢将绳网摊平,左手揪住人头的头发,把这颗脑袋提起来,方刚立刻把绳网抽出,再把一个蓝色的大塑料袋垫在下面。
阿赞莫腾把人头放进塑料袋,这时人头突然开始晃动,挣脱了阿赞莫腾的手,在地上滚了几下之后竟然腾空而起,向着窗户的方向飞去,大家都吓呆了。方刚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比较胆大,他情急之中顺手操起木柜上的一个瓷花瓶,朝人头猛地扔过去,花瓶刚好砸在人头上打得粉碎,那颗人头也被这股力量打得落在地上。
“快按住,千万不能让它再飞出去,否则我们都得死!”阿赞莫腾叫道,朗杰的赌徒表哥飞身扑过去,用身体把人头压在肚子底下。方刚手拿塑料袋跑过来,就听赌徒惨叫一声,身体向侧面滚开,那颗人头却粘在他肚子上,原来是人头的嘴死死咬住赌徒肚腹处的皮肤。
朗杰情急之下用拳头猛击人头,阿赞莫腾过去拉开他,用左手揪住人头的头发,右手五指张开,悬在人头太阳穴处,嘴里快速念着经咒,人头慢慢松开嘴,方刚连忙用几层塑料袋把人头装在里面,再把袋口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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