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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柿子林过去,就是王玉花家了。
卢汉文脑海里翻涌着往事,脚步就有点急不可耐。
灶堂的后门是开的,一人多高的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鸡舍、猪圈,和稻草秸秆收拾的井然有序。
好像已经闻到了柴火的味道,那个隐约的身影必是王玉花在那忙碌着,她那傻子弟弟来顺可是真够闹心的,卢汉文心里感慨着,也得亏王玉花的这个傻弟弟哦,她这个姐姐才有理由和借口隔三差五的回娘家,他卢汉文才有机会一亲芳泽,鸳梦重温。
穿过柿子林,几步就进了后院,晌午的这个点,家家都在忙活着做饭,四处静悄悄的,除了树上的麻雀偶尔飞鸣一两声,没有人迹。
一闪身,卢汉文便进了灶堂,突然的人影晃动,把王玉花唬了一跳,半天才看清是卢汉文,脸就情不自禁的微微染了点颜色。
“死鬼,这个点了,不在家吃饭,跑我这来做么事?...”王玉花心里是甜美的,嘴上却轻轻的啐了一下,小声的骂着卢汉文。
“家里不好吃,看你这生火,便上你这来了...”卢汉文习惯了王玉花的脾性,听着心里就是舒坦,还是当年的那味道。
随后把通向后院的门关了,他径直走到灶间,坐在灶前的小矮凳上,随手折了两根棉花秸秆,晒的干透透的,不用费什么劲,塞到了灶里,火苗就愈发的旺了,火舌往外舔着,映照着卢汉文的脸庞,年轻时候的英俊之气换成了现在的许多沧桑。
“要不...中午就在我这吃点?我家今天正好有客人呢...”王玉花站在灶台边,一边拿筷子在碗里打着鸡蛋,一边微微侧身问卢汉文,她喜欢两个人这样的在一起,更像是居家过日子的味道。
“哪个客人?我认识不?”卢汉文接过话茬,随口问了一声,王家的亲戚这些年他大多见过,几乎没有不认识的。
“你应该认识吧,你刚才不是在村委会吗?你们没碰到?”王玉花本想直接说是周红渠的堂侄的,但是她又不愿意提周红渠,怕卢汉文不喜。
“刚才?...你说的客人是...镇派出所的小周还是小许啊?”卢汉文有点吃惊的抬起头,王玉花的话,倒是真的惊到他了,手上的柴火都忘记了塞到灶里去。
“是啊,就是那个派出所的周浩然...周家的侄儿...说今天到村委来办事,顺道过我家看看...刚才还在堂屋坐呢,这会不知道去哪看新奇去了...我帮你喊一下?”王玉花还没觉察到卢汉文的吃惊,一边笑着,一边就要去帮卢汉文喊人。
“哦,不用不用...是他啊,刚才在村委见过,他们派出所送通知过来...我以为他们回镇上去了呢...原来还是你家侄子啊,也不早说...”卢汉文把手上折了半天的秸秆塞进了灶塘里,赶忙的阻止了王玉花,这要喊来,有点...尴尬吧...人家侄儿来看下婶子,名正言顺哦,自己猫在这里,怎么解释?关心群众生活吗?
“随你了...你呀,就小心思多,怕这怕那...”王玉花似乎明白了卢汉文的心思,她蛮不在乎的笑了卢汉文两句,是怕什么劳什子的影响不好吧,这些年,爬我的床还少了啊,你就不怕影响了?叫你见一下人,你就担心啦?
“呵呵,这不尴尬着吗?刚刚在村委才分开呢...等下见了,难为情噻...”卢汉文对王玉花的埋怨不以为意,亲切着呢,他是觉得这个场合再和周浩然他们见面确实不方便,还是不见为妙,免得大家彼此心里有疙瘩,事搞麻烦了不好。
“那你是在我这吃,还是打算回家吃啊?”王玉花本来刚才还甜美喜悦的心情,被卢汉文的婆婆妈妈给冲淡了一些,晌午准备做好吃的呢,正好你来了,难倒你还要回家去吃?心里便有些微微失落。
“说什么呢...当然在你这吃啊...我就在你灶间吃...你们去堂屋吃好了,把灶间的侧门关起呗...今日不仅要吃你做的饭,我还要吃你呢...”王玉花语气里的失落,卢汉文听的真真切切,老子今天不走了,就在这吃,在柴火间吃,还要连你一块吃。
“啐...又说昏话...那...就在灶间吃吧,今天有好吃的呢...”王玉花被卢汉文的言语勾的心花怒放,笑意重新爬上眉梢,手脚便更麻利了,屋外的阳光从灶间的窗棂射进来,照着她丰腴的身子,影子便在卢汉文的眼前晃荡着。
卢汉文起身,绕过灶堂的隔墙,通向堂屋的小过道里黑乎乎的,前面有一扇小木门,两面都可闩的。堂屋里没人说话,静悄悄的,卢汉文轻轻的把木门掩上,闩好。
“死鬼...哎呀...饿死鬼投胎的呀...咯咯”王玉花低声的惊叫着,一边笑骂一边挣扎,身子在灶间的光影中扭着。
卢汉文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王玉花,双手反扣,死死的抓着那巍峨的雪山,颤动的感觉,绵远暖和。
哪里挣扎的过男人的臂膀,王玉花无力的抓着卢汉文的手,像似要扳开,又像似更用力的按着,按在那雪山之巅。
柴火的香味袅袅的浮荡,氤氲的气息在灶间弥漫。
就在灶塘前的柴火堆中,火苗滋滋的映着两具火热的身子,女人时不时低声的呢喃,压抑着的欢喜,梦呓一般的低语,热烈的拥抱中,气氛燥热的化不开了,光影斑驳里,随着身子的颠簸,那地上的影子便在灶火前变幻出各种形状来。
女人的发髻有点凌乱,身上微微颤动,波浪起伏的雪白,在男人的眼前抖动,男人循着波浪的节奏在追逐着,便引的女人嗯嗯啊啊的一阵又一阵的叫唤,怕被人听到似的,嘴唇抿了起来,紧紧的。
灶间的火苗渐渐的熄灭,窗棂外的阳光射进来,女人像敷了一层腮红的脸上,细密的点点汗水,沾在了紧搂着的男人身上。
在男人压抑的一声沉重低吼中,光影慢慢平息,不再抖动了。
“都是你...总是那么猴急...哎呀...死鬼...”
“呵呵...我说了嘛,饭要吃,更要...吃你...”
“啐...去...”
大战之后,低低的亲昵声中,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后院的门外,一个身影已经趴木门的缝隙中看了好半天,一场真人演绎的大戏,精彩至极啊,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后,人影极速的离开,闪过篱笆向前面的河边村道绕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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