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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车一般都开得快,大约还有司机临过年期盼下班的急切,车轮“咕噜”一声,迈过一条减速带,司机师傅往后视镜上看了一眼,不知道叫谁:“小兄弟,那京axxxxx您认不认识啊,跟很久了。”
温遇旬的眼神立刻警觉如同豹类,眼镜的光冷冷地折出去,沈榆也一惊,很快地从摔炮和烟花的美梦里退去了。
“喏,不跟在那儿呢嘛,右手边——欸变道了,现在在左手边,白色的大众。”
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沈榆看向温遇旬,温遇旬摇了摇头,意思是没见过。
“不知道,但不会是梁淑婷本人。”温遇旬自有办法知道他妈现在在哪做什么,但话不说太死也是考虑到梁淑婷本性疯狂。
“快到了啊,高级小区开不进去啊,你们在哪儿下?”
“前面路口停,谢谢师傅。”
温遇旬拽着沈榆的手腕下车,沈榆清楚地看到那部准确跟在三个车位距离后的白色大众放慢速度。
“开过来了。”手腕有点疼,沈榆也不挣扎。
“嗯。”温遇旬把他拽到路边,给他扣上了羽绒服的帽子,“你先回去,我去说。”
沈榆自知留着也是添乱,点点头转身,从口袋里摸出门禁卡,“滴——”地刷开同时,身后车轮摩擦地面,再过很快的零点一秒,车门打开又关上。
沈榆无知无觉,他相信温遇旬解决问题的能力,母子矛盾他在场确实不像样。
“小榆——”
没听过的男人的声音,陌生的气味,力气大到出奇的猛扑和拥抱,从后脖颈为切入点,将他整个人往前狠狠一撞。
“小榆?真的是你啊!小榆,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的每首歌我都听,每场演出我几乎都去!你还记得我吗?上次《狂人诗》首演现场的时候!我坐在第二排左边第三个!你当时还对我笑了!拿着手机帮我拍了照,你记得吗?你一定记得吧!”
沈榆的脖子被紧紧箍在那人小臂和胸口中间,勒得他喘不上气,气血上涌,无法反应和反抗的几秒里,沈榆只能得出身后是个极为强壮的男人。
两人贴得极近,不好明说的地方好像还碰到什么的东西……
“小榆,我的宝贝,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好香……和我每天晚上想象得一模一样……唔!”
温遇旬的脸色很差,唇线锋利地抿着,单手拎着那男人的后衣领,把人从沈榆身上撕下来。
“哪位?”温遇旬低声问。
沈榆觉得温遇旬这礼貌来得诡异,透出一种山雨欲来如阎罗审判的将死气息,实际上是直接想问:“想死?”
“你又哪位啊?”男人回头看是谁坏他好事。他皮肤很黑,肩膀宽,也不矮,但还是少温遇旬半个头,手很大,体温由于极度的兴奋变得很烫,身上带着股汗味儿。
温遇旬的视线越过那个男人,面色平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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