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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被很多人,包括老人和孩子,叫做‘臭乞丐’。我是挺臭的,这几年我一直在借酒消愁,浑身酒气,但我可以负责人的说,我绝不是乞丐,因为我有财物,有技能,财物说来笑话,这是一把退役时留下的纪念品——一把军刀,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保养已经上锈了,技能不用说,军伍生涯带给我的是一身的格斗技能和大如牛的力气,还有几个丘八教给我的喝酒打牌的打浑技能,但我不愿意使用它们,我已经厌倦了战争,厌倦了生活。
今天,我在环卫工人的催促下起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腰上的军刀还在不在,还有兜里用来喝酒的十块钱纸币,确认还在以后,我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去镇上的一家饭馆喝酒。
饭馆刚刚看门,两个店员抬起门市的卷帘门,他们一向排斥我,不光是因为我来得太早,最主要的是,我在他们眼中是个乞丐,乞丐是不准入店门的,但老板是个守财奴,只要我有钱消费,他就绝不赶我出去。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酒馆,找了个座坐了下来,一个女店员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并捂着鼻子递给我一张菜单,我无所谓他的表情,也是习惯了的缘故。
“两瓶青岛。”我没有看菜单,直接报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女店员摇摇头,从柜台里取出两瓶价值高达三块五的青岛啤酒,我不舍得看了看柜台上摆着的价值高达五元人民币的沱牌,然后用牙咬开啤酒瓶开,喝了一小口,我喝酒就是有这么个节省的习惯,尽量喝慢点,把花费的七块钱喝回来。
时间被我一分一秒的消磨过去,饭馆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顾客都避免和我座的很近,他们排斥我,大声叫着我的那个绰号——“臭乞丐”
一个老头从柜台取出一瓶二锅头,和他的一个门球玩伴细细的品起酒来,他们看到我在看着他,所以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顺便瞪了柜台上的老板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妈的,谁允许你把臭乞丐放进来的。”
我品尝着啤酒苦杏仁的味道,露出一丝苦笑,我真是他妈的废物。
上午十点整,一辆黑色加长凯迪拉克开进这条街,引来观望者无数,行人驻足不前,因为小镇实在太小,几年来不得一辆好车,眼前的这辆加长凯迪拉克是极品中的极品,连我这种臭乞丐都给他个面子,看了一眼。但这关我什么事那?我继续喝酒。
接下来的事可就很蹊跷了,车突然在饭馆门口停下,车门打开,几个西装革履,戴着黑色墨镜的家伙先下来,随后,一个家伙打开后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个戴着墨镜的老外从车上下来,几个家伙恭恭敬敬的行了90度的屈膝礼,然后老外和几个貌似保镖的家伙径直走进饭馆。
整个饭馆一片哗然,这是要干什么?对事件爱答不理的我也主动抬起了头,啤酒瓶被我过度紧张导致僵硬的右手打翻,啤酒瓶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格外清脆、清晰。
一个服务生阿谀奉承的敬了一个礼,我从没见他如此认真的服务,只为一点大款兜里的‘本杰明·富兰克林’。老外貌似有钱的往西服的内衬掏了掏,服务生满脸猥琐的捧着双手。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老外从内衬里掏出的不是一沓或几沓‘本杰明·富兰克林’,而是一把银白色的手枪,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修长的枪身、完美的膛线,还有华丽的,银白色的枪身,这是一把以色列im公司呕心沥血的产品——沙漠之鹰。
“砰!”服务生被0.44英寸马格南弹顶出老远,老外毫不客气的又往在地上挣扎的服务生身上补了一枪,接着,寂静无声变得哗然一片,妇女在尖叫,老爷们也爆发出女人的失声尖叫。
老外的两个保镖从各自的皮箱中取出短小精悍的冲锋枪,对准饭馆的各个部位一通乱扫,街上的行人和商贩听到枪声喊叫声一片,有的人已经跑去报警了。
“嗒嗒嗒嗒嗒”几支堪称完美的冲锋枪爆发出整齐的射击声,一排食客被打伤、打死,刚才还在数钱的老板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百元大钞夹杂着五十元和二十元不等的钞票洒了一地,转眼间,整个饭馆活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算上我。
“嗒嗒。”几个在地上挣扎的家伙被冲锋枪打死,因为我曾经是特种兵,面对这种情况,虽然百年不遇,但我还是保持着特种兵应该有的沉着冷静,我没有完全僵麻的左手按住腰上的军刀,准备随时掷入某个倒霉玩意的身体,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回去。
几个家伙不慌不忙的把冲锋枪换上一个新弹匣,我也看清了他们手中武器的型号,mp5微型冲锋枪,想当年,我对hk公司的产品可谓了如指掌,他们生产的psg-1狙击步枪是老子的最爱之物,hk公司的武器都是些价格令人眼红的欧洲货,但这些人人手一只,从这点我看出,他们绝不是拿着64手枪和国产冲锋枪抢银行的劫匪,他们是装备精良的国外恐怖分子,他们的目的也绝不是为了抢劫这个饭馆,如果要是危机我国安全,他们完全可以去北京等一些大城市的繁华地区。
大街上,几辆破破烂烂的警车拉着毫无底气的警笛来到了事发现场,两三个手持电棍的民警封锁了整条街,我靠,他们是夜魔侠吗?凭着几根电棍来捣这些欧洲恐怖分子的场子。
但令我更不解的是,这些恐怖分子摸样的家伙并未掂着枪干掉警察,而是拉上了卷帘门,这时,我惊奇的发现,我他妈的竟然还活着,僵硬的屁股还贴在不舒服的木制长椅上。
老外把饭馆老板的老板椅拉到了我面前,并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保镖端着一个装有红酒的盘子走了过来,并把酒倒入精致的高脚杯内,我和老外各有一杯。
老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貌似和善的脸,上面布满了皱纹,我没想到,刚才手持沙鹰的彪悍家伙竟然是个老头,他那张和善的脸让我微微放松了警惕,但我的左手仍然不肯离开军刀的刀把。
“孙振先生。”我没想到,老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是用英语说出的,当然,我在特种部队也学习过英文,“前中国南国利剑特种部队队员,中士狙击手,拥有八年工作经验,执行过多次对付中东、非洲恐怖分子维和任务,战功赫赫,狙击技术堪称世界一流,唯一一个能在两千米外一枪爆头的狙击手,因为在某次维和任务被部队抛弃,所以主动提出退役,独自生活在这里,我说的没错吧?孙振先生。”
他的话连珠炮似地打向我,我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来外竟然知道连国家都要严格保密的特种队员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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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军刀部落(2)
2
我的脑子被他的一番话搅得很乱,捣糨糊似地。
国家是部超级机器,在窃取敌国情报的同时也会严密不透风的保护好自己国家的情报安全,我所在部队的资料是被严格保密的,堪比美国fbi的一帮人成天守卫在资料库内,难道是国家出了内鬼?但是,现在不是想国家安全的时候,因为我的安全已经受到了危害。
“孙振先生,您在维和任务中被国家抛弃,又遭到恐怖分子的绝命捕杀,这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本来想着你是死在这里了,但没成想,你还是活着走出了那个死亡国度,我们佩服你。”老外接着说,他说的没错,我在确定被国家抛弃后就利用毕生所学逃离敌人的轻重火力,并九死一生穿越了巴基斯坦的边境,坐上了巴基斯坦当地政府军的船回到了祖国,那一段记忆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是,我眼前这个老外口口声声说把我那时的行迹看在眼里,难道……难道……难道他是塔利班分子,几年来一直搜寻我?但是,我的想法是不成立的,因为像我一样猎杀恐怖分子的狙击手不只我一个,他们没必要千里迢迢赶来杀我。
“打住,你们是谁?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资料?你们找我来做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杀掉这些无辜的人!?”我连珠炮一样打出一连串的问号,说最后一句话时,我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引得老外身旁的保镖用枪口指着我,因为我虽然杀人无数,但良心还是有的,我不明白这群家伙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杀了这些无辜的人。
老外抿了一口红酒,说道:“呵呵,孙振先生,我不想让这群人听到我们的对话,驱赶他们太没有礼貌了,对了,我还没有介绍我,我叫卡那·布莱克,赛门雇佣兵组织的老板,因为组织急需你这样的人才,所以特意找到你,至于你的资料……这不方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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