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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真铭再次转眼看对面的那个女人时,也是神志不清满面潮红。
可见,当时他们两人注射的针剂是一样的。
他当时没想明白为何日本人会给他们注射这种东西?
只是要他在监视之下行这般苟且之事,他是万万不能做的。更何况,他妻子现在生死不明。
忽而转念一想,若是妻子现在也被注射了这春药,那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他冲到牢门前开始砸门,他要换人,就算是当众行事,也得要换成他的妻子。
当屋子里的女人赤裸裸的抱上来的时候,虽然廖真铭手上、头上已经咳得都是血,也挡不住心中那股子热火。
事后,他一丝不挂眼睁睁的盯着监视洞,告诉自己是被逼的。他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才会做出这等畜生般的事情。
“哗啦”的声音响起,牢门被人打开。廖桑爬起来就要和对方拼命,可来者实在是人多,几下子就把他给制服了。白大褂先是给那女子注射了针剂,接着轮到他了。
眼看着针尖一点点的靠近,他有预感里面的不明液体一定有毒。
瞳孔逐渐缩小,他已经感受到锋利的针尖在他汗湿的胳膊上滑动。
他愤怒无助的嚎叫,两条腿像垂死的蛤蟆一样挣扎不断,然而命运之轮已经开启,终逃脱不了宿命。
就这样,在不断的注射春药和不知名的针剂之后,他像一头配种的公猪一样给那女人配种。
那女人呆呆傻傻,药效过了的时候就自己躲在角落里抱膝埋头,也不说话。
唯一一点的好处是,吃得好,穿得暖,没人给他们用刑。
廖真铭在这里最喜欢度过的是夜晚,夜深人静,没有任何干扰,可以让他缅怀在外面欢快的时光。
一到白天,总是能听到外面人们的惨叫,不知被用了什么刑。廖真铭倒真是希望有人来审问他,他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会编出一套来,他只是想见见妻子怎么样了。
终于有一天,对面女子的肚子胀起来了。
他配种的生涯,结束了!
可就是在那时起,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先是自己那个地方出现了溃烂,这溃烂都是椭圆形的一块一块的,特别清晰。刚开始的时候,只发现一两个,后来遍布了他的身体。
再之后,他的头皮、肩胛、小腿上也开始出现这些椭圆形的溃烂,瘙痒难忍。
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或者是牢里潮湿起了湿疹,可最后这些东西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出现发烧、呼吸困难等多种并发症。
他已经好久没站起来砸门了,因为没力气。
倒是那些白大褂经常进来给他检查身体,只是检查完之后给他继续注射,他身上的溃烂不减反增。
他再傻,心里也明白了,这病必然是日本人给自己种下的毒。
然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在战乱的年代,就算自己给他人做了小白鼠,又能怎样?
若此时死了也解脱了,只是他的妻儿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和他遭受着一样的痛苦?还是另有出路?
后来,当他病的很严重时,他被移出了牢房。
这次,待遇就没那么好了,他和很多正常人挤在一起,但是这里有栅栏,有铁窗,阳光总能照进来,也能让他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景色。
这难得的日子,让他有些恍惚的幸福。
那天中午,他眯着眼睛晒太阳,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有人看热闹,说窗前多了几具尸首,还是大肚子的女人。他一听到大肚子,艰难的爬到窗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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