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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松与陈庭峰还有一个幼妹,闺名叫做陈锦如,与两位兄长年岁相差得甚大。故而待她成年时,陈庭峰已入了翰林院,身份地位自是大不相同。而且,陈家人天生就一副好相貌,松、峰二人皆生得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陈锦如更是明眸皓齿,美艳不可方物。十六岁那年嫁进了京城江家。那江家大爷江泽是与陈庭峰同一科,皇上御笔钦点的状元郎,当年和陈庭峰同在翰林院,如今却已是户部尚书了。陈锦如嫁的,便是这位状元郎的三弟,虽是庶出,至今也没有官职在身上。但岂不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手足兄弟?
故而,陈府今日的家宴,能到的不过柳氏母女、陈庭峰夫妇并婧怡五人。说是一家人团聚,但一眼瞧去,却不见有什么热闹。
待桌上的菜上得齐全了,王氏便示意小丫头为座上诸人各盛了一碗汤:“快尝尝这道笋干老鸭汤,鸭子在庄上养了三年,笋干是山里庄户今春新制的,又加了人参、枸杞、当归等药材,味道鲜美,又滋补养人的。”
柳氏尝了一口,赞道:“果然鲜得很。”
陈庭峰也尝了一口,点头道:“是不错,既然是滋补的膳食,大嫂又喜欢,你平日就吩咐着灶上常做。”这话却是在与王氏说了。
“是,”王氏笑道,“只是老鸭子难得,若有了,妾身定先紧着大嫂的。”
柳氏刚想接话,刺上王氏两句……这样巧言推脱,好像吃两只鸭子就把她穷死了似的,还要在陈庭峰面前扮贤惠人。嘴唇略动,正要出声,却见婧怡夹了个白生生的菱角肉放在陈庭峰碗里,大声道:“爹爹吃个菱角,您最爱吃的,”夹了块石鱼,“您最爱吃的鱼,”又夹了一筷子水晶烩,“这个也是您爱吃的,爹爹快吃。”
陈庭峰一愣,转目望向桌上碗碟,见自己平日喜爱的菜式桌上都有,且正巧都摆在自己眼前,伸筷可及之处,显见是有意为之。
饶是铁石心肠,此刻他心下也有些感动,念及平日里对王氏的疏离淡漠,不由得更添几分愧疚,便在桌子底下捉住了王氏的手,轻轻握了一握。
王氏与夫君已许久未曾亲近,一向刻板的夫君今日竟在人前如此孟浪,脸“腾”地涨得通红,嘴角却忍不住溢出一丝甜蜜笑意。
柳氏瞧他二人当着自己和孩子们的面面前打情骂俏,那王氏一大把年纪,竟还如少女般忸怩做作,一时间只觉得口里直冒酸气,心中苦水长流。面上却神色不动,垂下眼皮只作不见,心中对王氏的嫉恨又更添几分。
……
待得酒过三巡,柳氏扶着婧绮的手起身,走到王氏面前,一曲膝便拜倒下去。
王氏慌得连忙起身,亏得侍立在身后的王妈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柳氏,才没叫她真拜下去。
王氏扶住柳氏的手“大嫂莫要折杀了我!”
柳氏作泫然欲泣状:“我本是个苦命人,这几年若不是弟妹的看顾照料,只怕早已随着大老爷去了,我这一拜,是谢你的救命之恩。”说着又要拜下去。
这般作态,倒显得她是施恩图报之辈,王氏心中暗自恼恨,却不好说什么,手上加劲,稳稳扶住柳氏的身子。不叫她有所动作,口中道:“大嫂快别这样,这……”她本欲将陈庭松如何有恩与他们,他们又会怎样报答云云的话说将一番,话到嘴边却觉得腻歪……这些话她在人前已不知说了多少遍,说得自己都开始厌烦起来。停了半晌,只憋出句,“这本是我应当的。”
柳氏抹了抹眼角:“只是我还有件事情,不得不劳烦弟妹……”
王氏一愣,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虽不情愿,也只得道:“大嫂但说无妨。”
“我们绮姐儿是个实心眼的孩子,成日里就写写画画的,一颗心也只扑子这上头,原也倒罢了。如今姑娘大了,总要学些针线女红、管家之道的。”她盈盈望着王氏,“我想请弟妹平日理事时把绮姐儿带在身边,指教指教她,另外,我想从外头请个针线师父,仔细教导姑娘们的针线,银子我来出,只是要劳烦二弟妹打听个好些的师父,请家来,到时也叫怡姐儿与她姐姐一道上课。”
王氏闻言顿了顿,随即笑道:“这值当个什么事,明儿起叫绮姐儿来我这里吃早饭,再随我一道处理府中事务,至于针线师父……”
“请师父的事情倒不用急,”陈庭峰接过王氏话头,道,“不日便要进京了,还是等到了京里,安顿好一切,再找好师父教导绮姐儿与怡姐儿。这几日便罢了,请了人来,不多久又遣走,于人于己都是麻烦。”
三年孝期一过,陈庭峰回京本是板上钉钉之请,然因一直未有明言提及此事,王、柳二人其实多有忐忑。柳氏今日相求王氏,其实心中根本不信王氏会尽力教导自家女儿,那请针线师父的话,更只是为了试探陈庭峰。只因若不日即将回京,陈庭峰就不会叫她们这个时候请师父,若当真请了,便只能说明,他们将被长期留在湖州。
柳氏闻听此言忍不住喜动颜色:“是这样!不知二叔定了启程的日子没有?要是定下了,该知会一声华哥儿,好叫他媳妇儿早早收拾院子,不然一家子去,可要乱了阵脚。”
陈庭峰点头:“原定了下月初六我先动身,此番回京,任命上定是要走动走动的,本打算由我先进京打点,待差事有了着落,再接你们过去,这样也不必着急忙慌地收拾。”说到此处,他雨声一顿,随即又道,“只不过,方才我收到华哥儿的信……”
“华哥儿来信了,”王氏乍听见儿子的消息,不禁面露喜色,竟打断了陈庭峰话头,嗔怪地对他道,“您也真是的,华哥儿来信,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身子可好?学业可有进益?先生有没有提起春闱下场的事?”连珠炮似的竟一时停不下嘴来,可见儿子在她心中的分量之重。
陈庭峰深深望了妻子一眼,道:“今日方收到的,”这便算是对没有知会王氏的解释了,又道,“先生叫他今年先下场试一试,亲身感受一番,胜过整日在家中闭门造车。”
王氏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喃喃道:“只盼一次便能得中才好。”
陈庭峰微微一哂:“你道进士这样好考么,岂不闻范进中举?”
“可华哥儿十八岁时就已经中了举……”
“是啊,咱们华哥儿是个读书的料子,”柳氏笑道,“十八岁的举人整个大齐能找出几个来?再说了,他今年才二十二,这回不中三年后也只二十五岁,二十五岁的进士,大齐又能找出几个来?”
“这孩子天资是不错,只是科考一路下来太过顺利,难免有些自视过高,这却不是好事。正该受些挫折磋磨,否则,我怕将来在官场吃更大苦头。”
话题便一直围绕在官场、科考以及陈庭峰的任命上头,所有人都似乎忘了他刚才的未尽之言。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面上看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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