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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空荡荡的,像个坟墓。
曼卡利南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捕,所以临走前把整座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了紫玫瑰的香味,家就没有了家的感觉。虽然远远不及马尔福庄园富丽堂皇,那种陌生又疏离的味道却是一样的。
西奥多本应再次搬到马尔福庄园去。斐克达说是为了好好照顾他,但他对他们真正的意图清楚得很——无非就是要把筹码抓得紧一点而已。说来好笑,特拉蒙塔娜莱斯特兰奇都已经是正式的食死徒了,却还是被迫住进了马尔福庄园,也不知她跟她口中的“叛徒”斐克达相处得如何。
暑假已经开始三天,西奥多还是没有离开家,这可能是他最后的一点无声的反抗。
西奥多站在自己的书柜前已有好几分钟,竟无法从摆了满满一面墙的书里头找出一本合适的来看。他从小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找书看,如今也积了这么多了——其中不少是从父亲的书房里顺出来的。父母的书都不太能分辨清楚,但卡佩拉姑姑的书就很好认了;她似乎很喜欢宣示所有权,不管是封面、内页还是书脊都要用漂亮的花体写上自己的全名,在某些书上还会毫不客气地写两句诅咒偷书贼的话。
这座书柜也有上百年左右的历史了,它一直在那里,气定神闲地见证了诺特家族几代间的兴起与衰落。它像霍格沃茨魔咒教室的书桌一样很有个性:书桌热衷于吞东西,它则喜欢把柜门开了关关了开,扇出凉飕飕的风——这个咒语还是卡佩拉姑姑施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这书柜的质量极为上乘,它十数年来不停的开关并没有将自己扇坏。曼卡利南路过儿子的房间时(如果门开着)总是被扇来扇去的柜门搅得心神不宁,常常冲进来恶狠狠地施一个禁锢咒。西奥多倒是没怎么觉得烦,反倒对柜门扇出来的风挺满意的;父亲对它如此痛恨,大约是因为人到中年看不得动个不停的东西吧。
西奥多的思绪越飘越远,逐渐飘向了从前。在不被那个人的事情困扰的时候,曼卡利南是个很有意思的父亲。他高兴过了头的时候勾肩搭背地管儿子叫“伙计”,生气的时候哪怕西奥多安安静静地瘫在沙发上看书,他也要把这个“脑子不好使的臭小子”用强大到诡异的漂浮咒拎起来扔回房间——如果心情特别差,可能还会颠西奥多两下或者让他在半空中打个滚——说是嫌碍眼。母亲还在的时候,西奥多可能还会配合她稍稍委屈那么一小会儿;母亲去世后,西奥多就不再计较了。有的时候曼卡利南这个做父亲的比西奥多还像个孩子,有的时候说起大道理来又会让西奥多仰望。
没有任何一个纯血家族的父亲敢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孩子,只有曼卡利南敢。后来遇上了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父母,西奥多还偷偷羡慕过一阵子,曼卡利南却说“一天到晚端着居然没累死”,然后拉着儿子去下棋玩高布石骑扫帚。西奥多有时候觉得,他们家之所以没有马尔福家有钱,可能就是因为曼卡利南懒得“端着”。至于“端着”到底是什么意思,西奥多才懒得去想。
这样快乐的时光在两年前结束了。那时候有多快乐,如今就有多失落。随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西奥多好像知道“端着”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他也逐渐学会了各种扭曲方式的“端着”。说白了,无非就是虚与委蛇、戴着面具生活而已。这大概是所有纯血特别擅长的技能,西奥多却学得太迟了。那天在寝室的壁炉前,西奥多还问过父亲一个问题:
“爸爸,为什么人们总是要‘端着’?”
西奥多不是不知道曼卡利南从前是什么人。他从来不问,父亲不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曼卡利南年轻的时候明明和卢修斯马尔福是一样的人,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儿子,我想了很多年,我也没想明白。”曼卡利南当时苦笑着说,“我当初那么努力,除过为了你姑姑,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一辈——至少是你,不用像我一样活得这么累。后来你姑姑去世了,我想来想去,发现挺可笑的,就放弃了。你看,虽然过得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我们不用在乎别人,就能轻松一点——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
是啊,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西奥多很想再被父亲叫一次“伙计”,很想再看着他气呼呼地冲进房间对着书柜施禁锢咒,很想骑着扫帚一起去兜风,很想再跟他一起去做那些在外人眼里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些事,西奥多还想把李素带回家里介绍给曼卡利南,看着父亲喜出望外又欣慰的脸,然后对她说,“你看,我其实过得很快乐,我希望能和你分享这份快乐。”
可是幻想终究只是幻想而已。
西奥多最擅长的就是面对现实。他不敢呼吸得太重,怕把家里冰冷的气息吸进身体里,把他很快就要变得不再完整的灵魂凉透了。他盯着安静得反常的书柜,最终随手拿了一本《魔法史(精编版)》——给小孩子看的书看起来不需要动脑子。
“此书乃卡佩拉纳维加托丽娅奥丽加诺特之个人财产,偷书者这辈子都长不高。1978年7月29日。”
1978年……那时卡佩拉姑姑已经十六岁了,博学多才的她居然买了一本儿童读物,真是古怪。
西奥多正要坐下来随便翻出一章来看,却被他看到的东西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书的内部被挖空成了一个凹槽,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挂坠盒,上头有一个字母s。
西奥多差点把书摔到地上。他颤抖着手放掉书,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打不开的挂坠盒。这是卡佩拉姑姑的东西吗?她为什么要把它藏在这种地方?它有什么特殊价值吗?这上面的字母s又是什么意思?
它看起来像是私人物品,大约是传家宝一类的东西。塞尔温?沙菲克?这两家的人都快死光了,他们的东西不见得有什么值得收藏的。
戴上它。
快戴上它。
西奥多的头条件反射地疼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和脑中不和谐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1994年下半年他不知中过多少个特拉蒙塔娜的夺魂咒,就算是死了他也记得中夺魂咒是什么感觉。
戴上它吧,戴上它。
由于过于熟悉,西奥多已经学会了在一定程度上有效的反抗方式。他立刻把挂坠盒丢到桌上,快步退到了门边,那种异样的感觉果然减轻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挂坠盒居然可以释放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或许这就是卡佩拉姑姑收藏它的原因?
“咚咚咚”。
西奥多差点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心脏停跳。他连忙把挂坠盒小心翼翼地塞回被挖空的书里,站在原地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去开门。如果此刻有紫玫瑰的味道相伴,他想他会安心许多。西奥多迈开脚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背竟已被冷汗濡湿。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来抓他去马尔福庄园的什么阿猫阿狗而已——有头有脸的都进阿兹卡班了,所以西奥多没什么可怕的,连问都没问一声就直接开了门。
“有没有缓和剂?”
一个女人坐在门口光秃秃的种过紫玫瑰的小花坛边上,斗篷之下是斐克达罗齐尔骨瘦如柴而毫无血色的脸——西奥多差一点没认出来。大半年未见,她竟成了这幅模样!
“梅林的胡子,快进来!”西奥多顿时把刚才的所见所闻抛到了脑后。他想去搀斐克达,后者却一把推开了他,直接踉跄着冲进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有没有缓和剂?”斐克达坐得笔直,手却紧紧抓着沙发扶手,抓得关节都发白了。
“有!但是那是我的暑假作业,可能没用……”
“你只管拿来!”
西奥多立时往房间奔去。从桌上抓起昨天刚做好的缓和剂时,他又瞥见了那本藏着挂坠盒的书——斐克达说不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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