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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留着等他不让我毕业,敢使绊子我就同归于尽了。”
应晨书转身进了屋,那边一直站在不远处听着的司机收到他眼神,转身走向了那警察。
“我们君小姐不私了了,那位同学没有事实依据而信口雌黄污蔑她,需要公开在学校给她道歉;她们辅导员,涉嫌骚扰女学生,并且今天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公报私仇污蔑她,我们也要报警。”
警察懵懵地看着西装革履的司机,与后面慢条斯理过来的年轻男人。
对方看着自己,目光深如海底,沉静到让人怀疑海底有暗流。
如果是小女孩儿自己,知道息事宁人对她好,他只能劝,现在有人要来帮忙,他也只能公事公办,也挺乐意公事公办。
很快君熹就坐上应晨书的车走了。
他送她到了苏文轩的家里。
小练安正在练琴,听到声音撒腿跑去迎接:“君熹姐姐,你来啦!爸爸说你今天有点事,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抱歉啊,练练。”君熹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事耽搁了,影响到你了。”
小练安一脸乖萌地说:“没事啊,你们大人事多,你还说你今天要考试,你考得怎么样了?”
“正常来说,我学习还行。”
“那不正常呢?”
“那就听天由命了,大不了补考,延毕。”
“延毕是什么?”
应晨书牵起她的小手走去书房:“让你阿姨休息会儿,一会儿她才好给你上课。”
“好哇~”
应晨书出来时君熹还在客厅站着,他招呼她进房间去。
君熹走了两步,临了了和他说:“应先生,还是重新找家教吧,我这样的脾气性子,说实话有点误人子弟。”
“你的性子是谁定义的?”他目光温润,但直勾勾盯着她的时候,让人有些生理性的压力,似乎很深沉,“你那个辅导员一个人能定义你吗?我的定义你想不想听?”
君熹沉默少许,迈开腿进了书房。
因为今天有点晚来,君熹就没有在傍晚前准时离开。
她磨磨蹭蹭到天黑,还没等到应晨书,就下楼。
结果在别墅院中看到苏文轩正低头站在应晨书的对面,完全大气不敢出。
“这么大的人了,感情真真假假自己分得清,既然分得清,就断干净,让女孩子争风吃醋闹出事,还是在学校,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还牵连他人,你以为考个南师大容易?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生来不愁吃喝,不读书也有坦途?不知不觉毁了别人一辈子,你赔不起。”
“知道了。”
君熹站在台阶上仰头,暮色呈现出一片耀目的景泰蓝。
这番话,让君熹觉得她能和他们这些人站在同一片区下看同一院中的天色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又让她觉得,好像如果没有他的出手相帮,她依然什么也不是,连走出警局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出现,让苏文轩幸免于难。
应晨书和君熹说顺路坐他车回去。
君熹没有拒绝,本来也是他们家司机送她的,恰好她也有话要跟应晨书说。
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苏文轩了,他过来对她说:“君熹,你上网没有?”
“没,打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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