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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的荒地,空气中瀰漫薄雾,冰冷而温柔的将我包围。
薄雾渐散,我总算眺见了我们的目的地,酆都。
高耸黑暗的城墙在薄雾中无中生有般浮现,火盆里燃着幽绿的鬼火,隐约可见城楼上有许多站岗的鬼兵,它们是半透明的,身披玄色的盔甲,手持长矛。
大路的两侧也开始有鬼兵站岗维持秩序,亡魂都变得安静,几乎没敢作声。
穿过城门,眼前一幢玄色大殿投下幢幢鬼影,高悬一块牌匾,书“天枢殿”几个大字,空中飘浮着几团零星的鬼火,一明一灭的,好似地面的影子也在跳着舞。
酆都和桃止山简直天壤之别,就像……天界和地狱,但…我想地狱应该更可怕。
这样也好,没了生气就不会再闻到人心的酸臭了,就不用在污泥中挣扎求生了。
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被淹死了,开始呼吸困难、吸不到气、开始呛水,臭水涌进我的鼻子里、嘴里,我痛苦蜷起身子,可我不想死,所以我用仅存的那一丝丝力气,挣出水面,我咳嗽、大口吸着外面的空气,但我发现,原来,空气也是混浊的。
然后我笑了,原来,我只是一隻妄想撼树的蚍蜉,可世界从没理会我那于它而言不痛不痒的抗争,它用更残酷的现实打压我,直到把我这隻胆敢造次的小蚍蜉给捻死了,然后它心满意足的继续任由蚊虫滋长、任由清泉变作污水。
也罢,由它吧。
片刻,我同眾亡魂鱼贯进入殿中,亡魂被分成数排,每排各有一着暗青长衫、束发的鬼官执本册子和隻毛笔,将亡魂分往殿侧不同的门,有些亡魂甚至是被鬼兵拖出去的。
殿底的玄色石砌宝座上有一绿衣鬼官,青面红发,皂帽皂靴,左手一本黑簿子,右手一隻笔,彷彿傲视脚下一切亡魂。
终于轮到了我,青衫鬼官瞥了我一眼,问,“姓名?”
“凤朝夕,凤凰于飞的凤,朝夕相对的朝夕。”我回答。
鬼官翻阅手里的册子,记上了一笔,头也不抬,用笔尾指了指它的左边,道,“你去枉死城。”
什么?枉死城?
“啊?”我愣了下。
鬼官不耐烦地看我一眼,吩咐道,“来人,带她去枉死城。”
立刻有两名鬼兵在我左右无中生有,二话不说,拖着我往大殿左侧的队伍去。
“喂、喂…你们要带我去哪呀?那枉死什么城是哪儿呀?……”
我反应过来,喊着想挣扎,但说也奇怪,半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行吧,虽然不知道枉死城是个什么地方,总之这下是逃不掉了,由它吧。
忽然一股狂风骤起,呼啸入殿,可徒觉风狂,却没一星半点要被颳得随风而起,风穿过我身上,犹若无物。
远方一团幽绿的微光,悠悠地摇盪,又有一个小白点在绿光上方逐渐扩大,渐渐变成一个大圆。
接着圆的下面出现一片白……那是衣服吗?
它离我愈来愈近,一袭白长衫,头上一顶长方形的高帽子,白发落肩,手中提着盏白灯笼。
它很高,苍白削瘦面容,细长的眼睛,黑色的眼珠,还吐了条超级抢眼的长舌头。
它是……白无常?传说中负责接引鬼魂入地府的鬼卒?
我歪了歪脑袋,目不转睛地瞧。
看着是跟坊间书籍上挺相似的,不过就是更加……和蔼可亲了。
呵,常有人咒我会被黑白无常给捉去,都说得多恐怖又多恐怖的,今日一见倒也没什么好怕的。大概…死过就不会再怕什么了吧呵。
唉?就是这白无常不是自个儿来的吧?那也怪寂寞的。
正当我在想该怎么安慰它的时候,我眼角馀光瞥到了一根白白的东西……那是……是哭丧棒?
我沿着哭丧棒缓缓往上看去……黑衣……长舌头……白眼珠,这不就是我惦记的黑无常吗?
真是不好意思,太暗了没瞧见。
我敛了敛忍不住露出的些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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